整間大廳裡全都是男人,似乎村裡的婦女都回避了。魯建平是最後一個到場的,廳裡的所有人都回過頭來看差王子俊,不知道為什麼魯建平會把一個外人帶到這裡來。魯建平給他們解釋王子俊是來幫忙調查案件的,把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通眾人才同意讓王子俊留下來幫忙調查,不過也給他下了限制,不能對外人提起這件事情。王子俊點頭答應了,反正到時候對不對別人說也是自己的事情了,他們怎麼會知道。
魯建平小聲的給王子俊介紹,族長叫範亦平,現在已經六十四歲了,平常都是呆在村子裡很少出去過外面。雖然族長為人很古板,但是對人卻是很好的。魯建平實在是想不出來會有誰跟族長有這麼大的仇怨,以致於到要殺死族長才能解恨。
族長是死在了二樓的臥室裡面,族長的兒子領著幾個男一起上去了,這其中也包括了王子俊和魯建平。魯建平又給王子俊介紹了族長兒子的情況,族長兒子叫範志高,平時很少回村裡的,一年之中很少回來。即使回來了也只是住上一兩天就出去了,有人傳聞他在外面沾上了賭癮,每次回來都是找族長要錢的。
王子俊邊聽魯建平給他介紹這裡的情況,一邊打量著走在前面的範志高。這人長的倒是眉清目秀的,不像個會沾上惡習的人,只是身形較為瘦弱了一些,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的像是個吸毒犯。王子俊注意到範志高後面的長髮裡現似乎還有簇黃色的頭髮,看來這個範志高是在回三元村之前把頭髮染黑的。看來是害怕他父親看到他一頭黃髮的樣子,想必族長也是一個很死板的人,而且這個村子裡恐怕也是很很封建的。
二樓的臥室,族長範亦平倒在血泊之中,頭朝著窗戶扭曲著身體,右手中握著一張白紙,左手伸向了朝
窗戶的那頭,左手前面用鮮紅的血寫了一個‘周’字。眾人看到用鮮血寫的周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很害怕,看來三元村裡的人對姓周的果然很忌諱。
王子俊想上前去問個明白,但是看著眾人都愣在原地不動,也不好去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子俊走到範志高面前,問他有沒有手套。範志高到是表現的很平靜,一點也沒有死了老爹的難過情緒。範志高回答說有,讓王子俊等等他現在就去拿給他,說完之後範志高就‘噔噔噔’下樓了。
看來這個範志高很有問題,從他的眼神裡一點也看不到傷心的樣子。而且自己的父親死了之後居然還可以這麼平靜地去將村裡的人都叫過來,即使不是範志高殺的他父親,他至少也有些事情隱瞞了他們。
範志高很快就拿回了一雙白手套,範志高在把手套交給王子俊的時候,王子俊注意到他的左手有一處明顯的傷痕,雖然傷可能已經痊癒了,但是那到巴痕還還是很明顯。
看來範志高可能曾經因為什麼事情被人用重物砸過手,從巴痕的面積和顏色的深度來看,至少是被砸斷了幾根手指的。
王子俊帶上手套,走到屍體面前拿出了屍體手中的那張白紙,想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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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 前世 之六 嫌疑←
王子俊從屍體手中拿起那張白紙,白紙上用鮮血的液體歪歪扭扭的寫了一行字,紙紙似乎不是很好,紅色液體已經滲透到了紙的背面,還有幾個字已經連在一起了,但還是可以清楚的辯認出來。
“被罪惡的鐵鐐緊鎖在地底上沉睡了百年的靈魂,終於伴著震耳的雷鳴甦醒過來。被大山束縛這村中的人們,將以生命的代價來償還他們所欠下的債。在閃雷與雷鳴響奏之時,邪惡的生命將終結在血泊之中。“
看完這句話,王子俊總覺的有哪裡不對,把紙遞給了魯建平他們,王子俊走到屍體旁邊仔細檢視。死者的血液都是從心藏處流出來的,從傷口上來看應該是被人用尖刀剌入心藏至死的,而且是一刀斃命。屍體上沒有其它傷口,而且房整間裡面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死者扭曲的身體應該是在中刀之後疼痛造成的。
屍體已經開始有些僵硬了,餘溫還沒有完全退去,死亡時間應該不會超過兩小時。王子俊走到範志高
身邊,取下手套問道:“範先生,你發現你父親倒在地上的時候,大約是幾點?“
範志高看著牆上的掛鐘,開始回憶。牆上的掛鐘顯示的是九點三十五分,王子俊看過一眼地上的屍體扭曲的形狀之後,赫然發現屍體呈現的正是和座鐘上的時間一模一樣的指向。以左手為秒針指向十二點,右手為時針指向九點和十點之間的位置,而曲伸的左退正好指向三十五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