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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是什麼?命運就是一個讓你開得見開頭,卻始終猜不中全部結尾的愛玩愛鬧的稚童。有時候,好的、可愛的讓你忍不住想要緊緊抱住它,大大的誇獎一番,有的時候卻又盡是些無可奈何、低聲嘆息的事情。
想要批評指責、可面對著它茫然無辜的眼睛,卻又是一時間沒了言語,不知該如何訴說。到最後,千言萬語,只能化作一個苦笑、一個無奈、一句:
“你又調皮了。”
那次百花節上的刺殺,撲面而來的死亡氣息,讓一直無憂無慮長大的洛花容當時近乎於崩潰的邊緣,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夢驚醒,忘了曾經過往,忘了姓字名誰?
於是,她便有了一個叫做“傾城”的新名字。
天下美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何為傾城傾國?無非只要傾倒一人便可。
一身水紅的高腰拖地長裙、輕紗披肩、襯著膚如凝脂白玉、墨髮絲絛、堆髻釵環、瓊鼻杏目、似情非情、似嗔非嗔、降點朱唇、皓齒如貝、額間貼著一點金鏤花,一眼看去、美人如畫、似真似幻、讓人忍不住痴迷其中。
“傾城?”
走進室內,安伊川看到了便是一幅美人春睡後醒來妝扮的畫面。唇畔處忍不住微微翹起。低聲柔柔的喚起那個由他所起的名字,似是很怕稍稍提了提聲調,就可能驚擾了佳人一樣。
小心翼翼中。滿是珍視與呵護。
聽到安伊川的喚聲,洛花容不由得一愣,隨後透過面前打磨的清晰可見的黃銅鏡看去,便展顏一笑、笑容裡不自然的流露出幾分的羞澀,好似春花綻放、嬌豔逼人的道:
“安大哥!”
安伊川幾步走到近前,細細看了看裝扮過後的洛花容,片刻後方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讚歎道:
“這美人就是美人,無論做什麼打扮。都是一樣的奪人眼目。爍爍其華、宛如明珠。”
洛花容聞言則是瞬時染哄了雙頰,嬌嗔的看了一眼安伊川,道:
“安大哥,你又戲弄傾城了!”
安伊川聞言則是輕輕的笑著。深深的望著洛花容道:
“安大哥對傾城,可是從來不會說謊話的。”
洛花容聞言,面上紅霞更甚,可又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偷偷抬頭瞥了一眼正直直望著自己的安伊川,那火熱的視線好像化作了實質,直直的射進了她的心底,燙的她的心不由得“噗通、噗通”地跳的越發輕快了起來,讓她一時羞澀不已。不知所措的攥了攥自己的衣角,佯裝無事地斷斷續續地丟下一句:
“這屋子裡太悶了,傾城要到院子裡走走。賞賞花、透透氣。”後,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僵硬著身子,維持著基本的優雅姿態,逃也似的向著屋外快步走去。
安伊川看著像只小兔子一樣竄出去的洛花容,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郁了很多。似乎在那一瞬間。無論這天地間的景色再有多美,都無法入得他的眼。只有那一抹水紅色,才是他眼中的全部。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情況還算稍好一些的洛雲衣在清醒過來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妹妹洛花容。再從那錦衣少年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妹妹已然被其他人救走後,便是稍稍安了些心,可當她恢復好,返回家時,呆呆的站在一堆被付之一炬的焦炭上,那一瞬間,她只覺得天大地大、可這人世間卻再也沒有她容身之地的絕望感。
隨後她便像是瘋了一樣的四處搬挖、可到最後,卻只是找到了一隻始終戴在她母親手上,愛若珍寶一樣的樣式陳舊的銀鐲子。
陪同她一起前來的錦衣少年看見被一把火燒的面目全非的屋舍,也是不由得露出驚愕的神情,隨後便皺緊了雙眉,快速的排列出一切有嫌疑的人物名單來。
洛雲衣面無表情的用雙手託著這樣一枚銀鐲子,良久,方才聲音嘶啞的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的家沒有了是不是?”
錦衣少年聞言看向身前明明很是瘦小,卻又固執的將腰背挺得筆直的少女,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忽然覺得有些煩悶,有些刺眼。察覺到自己的不尋常,錦衣少年不由得將眉頭皺得更是緊了幾分,隨後方才淡淡的應道:
“是。”
“我的爹孃也沒有了,是不是?”
遲疑了一下,錦衣少年方才緩緩地應道一個:
“是。”
“真的是這樣啊!”輕輕的、呢喃的嘆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