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你來了。”女人忽然對我說出這麼一句話,但是那聲音卻好像是從遠古傳來的一樣,時而飄蕩在我的左邊,時而又飄蕩在我的右邊。
隨著她說出這句話,一縷縷淡白色的煙霧從mian ju之後飄出,吹拂在我的臉上,吹得我渾身發癢,但並不難受,而是說不出的舒坦。
“來,跟我來,我帶你去看一看,這人世間最偉大的秘密吧。”她說著,從冰棺裡面邁步走出,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拉著我向著側邊走去。
說來奇怪,在被她拉住手腕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又能夠重新受我大腦的支配。
但讓我感到惶恐和不安的是,即使這樣,我依然無法從她的手中掙脫,只能由她就那樣溫柔的牽著,並心中莫名的願意同她走。
可是,當我再抬頭,看周圍的時候,卻發現我此時已經不在那陰冷的白公山地下,竟然來到了鳥語花香的一片密林之中。
她帶著我一路穿行在林間,跑得飛快,最終來到了一座陡峭的山壁旁。
她走到一棵樹下,不知道動了一下什麼,竟然使得旁邊忽然出現了一個地洞。
我隨她進入那地洞之中,一路艱難爬行,來到了一個密閉的空間之內。
在那空間內,她開啟了一條暗道,繼續帶著我前行。
我看著周圍的場景,想著剛剛走過的那一路,忽然感覺這個地方似曾相識,好像曾經到過一樣。
仔細一想,我猛然驚醒:這不就是我們去找冷月給我們留下的龍卵時,去到的冷月所住的那個神秘的山谷嗎?
山谷中,周圍陡峭的山壁上,密密麻麻的趴著各種各樣的蜥蜴,在山谷的地面上,立著一塊又一塊石像,那些石像都是人體的各個部件和器官。在遠處,我看到一小片竹林,竹林之間,隱約可見一間小屋。
白仵作拉著我,從一座座石像中走過,一直走到最前方的一座大石旁。
她忽然縱身一躍,輕盈的落到了那塊大石之上,並在上面摸索一般,找到一根鐵筷子,用力甩長,將我也拉了上去。
大石的上端非常平坦,上面躺著一具屍體,擺佈有一個非常大的木盆。
在那木盆之中,不知盛放著什麼液體,看起來略顯粘稠,整體呈瑩綠之色。
真正讓我感到驚愕的,並不是那些液體,而是液體中浸泡了一具屍體。
兩具屍體身上都是什麼都沒穿,躺在外面的那具屍體,看起來非常的年輕,而且好像剛死沒多久,身體還是僵硬著的。
而浸泡在大盆中的那具屍體,是一個長相非常醜陋的老人,面板表面非常粗糙,全身的面板都鬆垮垮的,全都是褶子。
白仵作輕聲說:“坐在這裡看著吧,這是咱們家族應有的傳承。”
不知為什麼,聽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坐到了一旁,並且是盤膝而坐,一雙眼睛則緊緊的盯著白仵作。
我感到又是緊張,又是激動。
看樣子,我應該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陷入了一場幻境之中。在這場幻境中,白仵作將親自為我師範所謂的重生之法。
白仵作拉起衣袖,取出將兩根仵作棒都拉到了何時的長度,隨後輕輕的在大盆中的那具屍體上一劃,竟然非常輕鬆的將那屍體的面板劃出來了一道口子。
奇怪的是,雖然屍體上出現了這麼大的傷口,但是卻沒有流出血,就好像是其內部血液已經凝固了一樣。
白仵作劃開屍體胸口之後,並沒有立刻停下來,而是繼續一路向上劃,割開了那具屍體的脖子和臉。
隨後,她收起兩根仵作棒,緩緩伸出手,在大盆中那些綠色液體內簡單清洗了一下,緊接著竟然直接伸手扒開那具屍體的皮肉,使得那屍體的胸腔和顱骨都露了出來。
這一幕太噁心了,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甚至有些反胃。可是,我並沒有想移開目光,眼睛睜得很大,一眨都不想眨,只怕遺漏掉任何的環節。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白仵作扭頭衝我招了招手。我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到白仵作的身邊,向著那大盆中看去。
讓我感到驚愕的是,白仵作剛剛那麼大的動作,竟然像變戲法一樣,只去掉了那屍體的皮和肉,使得網狀結構的經脈和血管全部留了下來,看起來非常的驚人,甚至是有些恐怖。
白仵作向那屍體的顱骨指了一下,隨後一邊向我解說,一邊將顱骨上面的骨頭一塊塊用仵作棒敲下。
她的動作非常的溫柔,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