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解僱信!不是他想象中地解僱信,而是一封委任信。
“茲委任張建先生為華星國際娛樂影業集團北京分公司副總經理兼高階行政總監;主要分管財會、人事、物流三方面工作,特此具存,以諮證明。”
下面是華星集團的大章和易青的私印、簽名。
“我?分公司總監?”張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惶恐的道:“不……不是……易總,這太突然了,我什麼也沒做就升我的職位,我……”
易青搖頭道:“你也知道我們公司從來就不是講資歷的,是講能力講才華的,我自己也是年輕人,當然會給年輕人機會。誰說剛出校門的人就不能做大公司總監?經驗這東西,是個人就可以累積出來,可是才華和天賦卻是求也求不來地。張建,我和寧小姐、孫小姐都認為,你很合適。你是大陸人,熟悉那邊情況,本來就比香港同事有優勢,而且你這個人非常的細心穩重,心地善良,又有重義輕利的美德,絕對是個搞行政和管理的好手,我絕對看好你!”
公司的薪資和錢款一向是孫茹管著的,在中華人影業時代就是如此。孫茹等易青說完,立刻道:“薪水方面暫時給你定年薪一百萬,這個標準雖然在香港不算很高,但是在國內真的是很不錯了,另外在住房方面,公司會再給你適當的補貼,北京分公司派一輛好車給你用,此外你還有什麼要求沒有?”
“我……”張建在這一瞬間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士為知己者死。對於一個初出校門,在社會上拼殺的年輕人,遇到這樣一位老闆簡直是夢寐以求地事!
他的目光在易青和孫茹臉上來回視著足足有一分多鐘,卻看不出半點不真誠的神色。最後。迎著易青那坦然而清澈的眸子,張建沮然低下了頭。
他緩緩地走到桌前,對著易青深深的鞠下躬去,然後雙手平舉,鄭重的把這封無數白領夢寐以求的委任信放在易青面前。
孫茹驚訝的道:“張建,你這是……如果待遇薪水方面你不滿意,我們還可以……”
“不!”張建激動的道:“孫小姐,您別說了。您和易先生這樣對待我,我如果還有討價還價的心,那我還算是個人嗎?對不起。我……我不能接受這個職位,因為、因為我……我不配!請兩位另外甄選一位德才兼備的同事去擔任這個工作吧!”
易青意外的道:“什麼事情說的這麼嚴重啊?你要是有什麼困難,不妨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你離家在外。公司就是你地家,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問題非要弄得這麼哀怨自責的。”
張建深吸了一口氣,道:“易先生,我非常感謝您用‘細心穩重、心地善良、重義輕利’這三個詞來評價我。但是。我……我真的不配,所以我更不能勝任北京分公司地行政負責人這個職位。因為……因為我當初到公司的目的,就是受了孔儒的拜託。來這裡……來公司查探情報的……我、我還收了孔儒地錢……您說我重義輕利,我……我真是無地自容了……
誰知易青和孫茹聽了,反倒同時笑了起來,一點沒有驚訝氣憤的樣子。
“我知道阿!孔儒給了你二十萬,因為你父親身體不太好,家裡有三個弟妹正在讀書嘛!那又怎麼了?”易青聳了聳肩道:“我當是什麼事呢?這些事我和孫小姐、寧小姐早就查清楚了啊!”
“啊!”張建這下才是真的瞠目結舌,沒想到自己擔心了半天地事,人家早都心知肚明瞭。
孫茹笑道:“其實那天楊仲大隊長來跟我們商量事,你躲在外面偷聽那次。第二天我們就在全公司的檔案裡把你摘出來了。保安部的吳寶主任是特種偵察兵出身,楊仲大隊長就更不用說了,你那點事哪裡瞞得住。”
易青微笑著,特別誠懇的道:“我們查了你的履歷,發現你和孔儒是老鄉,而且畢業的高中和孔儒是同一所學校。後來經過調查才知道你家裡的情況。你一個剛畢業的年輕人,又要奉養在農村的雙親,又要供弟妹讀書,很了不起啊!其實弟妹讀書不是你地責任,可是你卻拼命工作,要把他們每個人都供上大學;孔儒對你有恩,又是你的好朋友,你為他冒險辦事,盡心盡力;今天你冒著被解僱的危險也要說出真相,不肯昧著自己的良心接受百萬年薪和一方總裁的職位——象你這樣的人,對父母盡孝,對家人盡心,對朋友盡義,難道還稱不上一句‘重義輕利’?張建,我個人真心的認為,公司能夠請到你這樣德行和業務能力並重的人才,是我們華星集團的福氣。”
孫茹也點頭道:“我們也觀察了你以往的工作表現,說實話,你的思維條理,所有處理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