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計劃使用曼哈頓計劃中成功製造的核武器,並分別在8月6日及9日在廣島與長崎投下名為“小男孩”和“胖子”的*。廣島約有9到16萬人因核爆而死亡,長崎則有6到8萬人死亡。長崎遭受核彈轟炸後六天,也就是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佈向盟軍投降,並在1945年9月2日簽署《降伏文書》,第二次世界大戰正式結束。
“你懂了嗎?”那坐佛問。
林軒一怔,試探著問:“只有大爆炸才能結束一切混亂局面?”
“沒錯。”那坐佛回答。
這簡短的對答像一道閃電,使得林軒的思想瞬間由混亂變得冷靜。二戰末期,全球各國到處都是廢墟、硝煙,無論城市還是鄉村,隨處可見屍橫遍野的景象。那時候,上層大人物當機立斷,用*來結束一切,而不是繼續使用拖泥帶水的海灘登陸戰、地面站——那是最正確的決定,簡單、乾淨、利索,讓日本人無力迴天,只能跪伏稱臣。
誠然,*的威力冠絕當時的全球武器序列,大人物在下令投彈前,必定也有諸多顧慮。真正的英雄能改變世界,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由此看來,彼時的盟軍各國領袖都是真正的大英雄,有勇氣,有擔當,絕不存在婦人之仁。
“你需要做決定。”那坐佛說。
“什麼決定?”林軒問。
“你自己知道。”坐佛回答。
林軒沒再問下去,而是用“自省神功”繼續探索自己的心靈世界。
每個人的心裡都藏著一座巨大的迷宮,那迷宮的規模會因各人的智慧高低、年齡大小、經歷多寡而差異巨大,迷宮每一處所藏的內容更是千差萬別。
在迷宮裡,林軒看到自己從小到大的生活軌跡,有成功的快樂,也有失敗的苦澀。他看到生命旅途中遇到的每一個人,有些人激勵他、讚賞他、提拔他,使他的生命一次次飛躍;有些人則是他的敵人,一次次將他逼入絕望的陷阱裡。這裡的每一幕都是真實的,都曾一分鐘一秒鐘地分割著他的生命。只有在這裡,他才是真實的。
到了最後,他站在迷宮的中央,面對四面八方那些阡陌縱橫、幽深難測的岔路。
“這迷宮只是平面存在,如果由二維、三維過度到四維、多維,迷宮和人生又是什麼樣的呢?”他向天看,瞬時發覺,自己剛剛走過的只是龐大迷宮的冰山一角,未來的路不是千萬條,而是億萬條、億億條,全都等著他做出抉擇。
不同的決定,將決定他不同的未來。
在無法做出決定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只有掃蕩一切,把充滿困惑的舊世界一手打破,才能重新開始,正如他小時候曾經放聲高唱的那首歌——“雄鷹展翅飛,那怕風雨驟,砸碎萬惡的舊世界,萬里江山披錦繡”。
“坐佛是誰?是我。做決定的是誰?是我。能在千難萬險中活下去的是誰?是我。能夠主宰自己命運的是誰?也是我……”
林軒心中浮起一連串問題,但他都能一一堅定作答,正如當年“武聖、漢壽亭侯”關雲長臨陣對敵時的豪言壯語一般。
昔日在汜水關前——敵將華雄連斬十八路諸侯麾下勇士,帳中所有將軍全都畏首畏尾,不敢出聲。唯有關二爺請令出戰,孟德公親手斟熱酒一杯,與關公飲了上馬。關公曰:“酒且斟下,某去便來。”出帳提刀,飛身上馬。眾諸侯聽得關外鼓聲大振,喊聲大舉,如天摧地塌,嶽撼山崩,眾皆失驚。正欲探聽,鸞鈴響處,馬到中軍,雲長提華雄之頭,擲於地上。
昔日在白馬坡前——關公舉目一望,謂操曰:“吾觀顏良,如插標賣首耳!某雖不才,願去萬軍中取其首級,來獻丞相。”關公奮然上馬,倒提青龍刀,跑下山來,鳳目圓睜,蠶眉直豎,直衝彼陣。河北軍如波開浪裂,關公徑奔顏良。顏良正在麾蓋下,見關公衝來,方欲問時,關公赤兔馬快,早已跑到面前;顏良措手不及,被雲長手起一刀,刺於馬下。忽地下馬,割了顏良首級,拴於馬項之下,飛身上馬,提刀出陣,如入無人之境。
每一個時代,都有改變世界、青史留名的大英雄,萬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平凡人萬難完成的事在他們手中易如反掌——“武聖、漢壽亭侯”關雲長如此,林軒亦如此。
林軒知道,未來必定有人在全世界傳頌他的名字,將他與“武聖”關雲長相提並論。
林軒輕輕地睜開雙眼,慢慢地將雕像、愛娃拉近。
“看著我的眼睛,我要你們在我的視界中相見。”他堅定地說。
第三百六十一章 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