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嫦唷!�
林軒點點頭:“我們的想法完全一致。”
薩曼莎再次催促:“回來吧,我們合在一起想辦法。伏擊者是個危險人物,只怕是我們的大敵。”
林軒低頭,也向巴爾杜爾三鞠躬。“安息吧巴爾杜爾,可惜你再也沒機會看到海市蜃樓了。大雪山是最好的安葬之所,我會命人過來掩埋你們,一路走好,下輩子再見。”
薩曼莎的電話並沒結束通話,語氣有些猶疑:“還有一件事,現在營地裡只缺了你和巴爾杜爾,其他人都在。所以……我無法判斷內奸是誰。”
林軒想了想,乾脆把話挑明:“空沙也在?駱原呢,在不在?”
薩曼莎嘆氣:“你懷疑內奸是他們倆?不過也許要令你失望了,他們都在,正在帳篷裡下國際象棋,寸步都未離開過。”
林軒有點失望,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冷靜地吩咐:“好吧,派幾個工人過來,掩埋他們三個。”
薩曼莎詫異:“三個?除了萬隆寶師和巴爾杜爾之外,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林軒苦笑著解釋:“第三名死者不是人,而是萬隆寶師的大鷹。”
在他心目中,大鷹不是無知的禽鳥,而是與萬隆寶師地位相等的一個人。
薩曼莎惋惜地長嘆一聲:“放心吧,你趕緊回來,我會派工人過去。”
林軒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向西兜了半圈。雖然找到了一些凌亂的腳印,但卻無法追蹤,只能放棄。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個風洞和瑪尼堆。
空沙的描述並不確切,最起碼的,他忘掉了描述這個風洞的洞頂和四壁都是由瑪尼石構成,除了每一塊瑪尼石上寫著的咒語外,另外一隻粗大的筆還在牆壁上留下了一行巨幅文字。
“不朽的人得永生,永生的人卻不一定不朽。”——這就是上面留著的藏語的中文意思。
風洞為東西向,西面對著茫茫深谷和渺茫遠山,東面則是通往營地,長度越三十米,寬度和高度分別為八米、五米。
空沙說的瑪尼堆就在風洞中央,呈鬆散的不規則圓錐形狀,高約三米,底部寬度約四米。
林軒繞著瑪尼堆轉了幾圈,禁不住苦笑:“難道我就是繞著它疾奔了百十公里?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隨手撿起一塊瑪尼石,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白色線條。線條與線條之間,是黑色的蜂窩狀小眼,如一枚枚天書文字。
“這裡似乎並無奇怪之處,我到底遭遇了什麼?”
他拍了那瑪尼堆的照片,準備回去傳給組織,以求鑑定。
這種情況下,空沙有一句話還是說對了,如果沒人救援,躺在瑪尼堆上的人很快就會被朔風吹成脫水乾屍。
林軒回到營地,迎接他的是站成一排的薩曼莎、田夢、駱原和空沙。
“大家都需要休息,別為了我一個人擔心過度。”林軒說。
“你回來,大家才能放心。”薩曼莎說。
“謝謝。”林軒滿臉倦意,心情沉重。
“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今晚應該沒事了。”駱原揚手,率先回自己的帳篷去。
空沙走過來,關切地注視林軒:“你的臉色很差,真的需要好好休息。薩曼莎已經告訴我們跟萬隆寶師、巴爾杜爾有關的事,在這種地方,人的生命的確很脆弱。放鬆點,厄運到頭,好運就快到了。”
朔風正寒,空沙在身上裹了一條灰色的行軍毯,樣子極為頹唐。
“謝謝。”林軒想到空沙的絕症,忽然覺得之前懷疑對方是內奸有些過分。
組織每發展一名成員都要經過嚴格的身份審查,從工作經歷到親屬分支,每一條資訊都會詳細記錄在案。
所以說,組織內部人員成為內奸的先例是不存在的。
“林軒,我先去睡了。”空沙輕輕拍了拍胸口,長嘆一聲,轉身離去。
“林軒,保重身體,以後不要單獨行動。記住,你不必一個人擔起所有困難,還有我們。”所有的男人離去後,田夢終於有機會開口了。
其實,營地裡的每一個人都很疲憊,只不過大家對於地球軸心懷有無比的期許,全都在努力支撐。
“好的,很多時候,我感覺自己也是無能為力,比如這一次面對萬隆寶師和巴爾杜爾的被殺。這大雪山之中到底藏著多少危險呢?我不知道……”林軒努力挺直腰桿,又就地抓了兩把雪在臉上搓著,極力讓自己振奮精神。
現在,只有他、田夢和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