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不可預知的巨大變化。
變化的出現才是機會,才有自己的機會,自己忍辱負重才能換回一線希望,強大無比的叛軍碰上野心勃勃的海瑟薇,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人?也許是自己……
迪特里希差一點就要被這個僅僅還停留於想像中的設想所打動了,對,就這麼做。
他不會公然拋棄莫萊卡人,但能夠讓讓局勢攪得更亂一些,豈不是更好?
迪特里希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和惡魔們打交道就得學會用惡魔們的方式,只有這樣才能尋找到生存的機會。
……
迪特里希抱臂而立,略顯瘦弱的身軀在窗臺的自然光得格外孤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海瑟薇在踏入房間之時就有些猶豫,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讓她欲行又止,即非愧疚,也非難堪,而是一種淡淡的失落和孤寂。
想當初與迪特里希相交,從素不相識到握手言歡,從攜手合作到分道揚鏣,最終走向了反目成仇……這是命運的捉弄天命使然?
海瑟薇不知道,斐文烈家族統治的崩潰雖非自己一手造成,但是自己的確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凱撒退出歷史舞臺再也不問政事。整日醉心於酒色,那迪特里希呢?
海瑟薇心中沒有半點底,但她真的不希望是最壞的一種。
迪特里希究竟會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來臨的現實呢?是冷眼相向還是厲聲痛斥?不,都不大可能,迪特里希應該很清醒也很理智,否則她不會親自造訪科迪勒拉。
正是因為迪特里希的慨然應邀而來才讓海瑟薇有些疑惑,這樣一次會面會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場收場呢?
深深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海瑟薇也有些遺憾和無奈這就是命運。說也無法改變它,你只能被動地去適應它,迎合它。“迪特里希,還記得我們的初識時光?”
“記得又怎麼樣?還不是要走到這一步。”
迪特里希比想象中要冷靜得多,“我們各自的身份,決定了我們都不可能背叛自我。”
“難道你就不累嗎?”
海瑟薇不以為然地說道。“你這樣能夠證明什麼或者獲得什麼?”
“我是需要證明什麼或者獲得什麼地人嗎?你這樣看我?”迪特里希反問。
“所有人都需要證明自己,但是所不同的是他們採取的方式和目的不盡一致。你我一樣不能免俗。”海瑟薇毫不客氣的反駁。
“所以你就可以用佔領奧迪加來證明自己?”迪特里希話語一出口才發現自己似乎變得有些刻薄了。
“你認為事實是這樣的麼?”海瑟薇並未正面回答。
迪特里希沉默不語,似乎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事實上我們都清楚,斐文烈時代已經謝幕,它的謝幕始於它自身。而絕非外力所致。至於我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我清楚,你也同樣清楚……就算沒有,也會有其他人。他們可未必像我一定謹守底線。”海瑟薇言語鏗鏘,力感十足。
“迪特里希。緊抱著昔日輝煌的記憶並不能留給你什麼,那樣只會讓你生活在歷史的背景之中,這不現實我們都需要冷靜的接受發生在我們身邊地一切,如果你需要改變它,認為能夠改變它,你就去努力,我不會干涉你,當然我也不會坐以待斃但是如果權衡之後認為無法改變,那我建議你去適應它,這就是社會,這就是潮流。”
迪特里希垂首不語。
“楓露現在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生存下去了,無論是莫萊卡人還是叛軍,他們只是因為其他一些客觀原因而沒有下手罷了,並非他們仁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所作的一切我都清楚,我也不怪你,但是有一點你一定要明白,在玩弄謀略的同時,一定要以實力為基礎,否則那就是在玩火自梵。那你以為莫萊卡帝國和自然教會就心甘情願的看著叛軍們坐大不,他們只是無力扭轉這個局面而已。”
“自然教會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時機湊巧碰上了一個動盪地時代,在人們信仰迷失而又面臨危機時敢於跳出來押上一寶的賭徒罷了。只不過他們這一寶押對了而已,難道說他們自然教會就是沒有貪生怕死臨陣脫逃者?難道說其他人就沒有英勇奮戰抗擊魔獸侵略的?不,不,那都是後世利益驅動者的宣傳粉飾需要。”
“現在他們腐朽沒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