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略知一二,還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笑個不停,說楊偉果真做了那事,依他的智商,不可能愚蠢到留下如此明顯的把柄。她猛然陷入沉默,我說:“你好好想想吧,別太孩子氣。”她態度略為好轉:“謝謝熊哥,我知道該怎麼做。”
合上手機,頗覺疲乏,一會便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一上午,都睡得不深,期間做了無數噩夢,醒來卻一個也記不起,腦袋昏昏沉沉。我到洗手間捧了把冷水澆在臉上,再用乾毛巾擦淨,看看鏡子,險些認不出自己:鼻毛外露、牙齒髮黃、面板鬆弛、眼圈濃黑。我揉揉鼻子,感覺裡邊很堵,然後打程靈珊手機。她接起電話,在話筒那頭笑:“你回家沒被老婆揪耳朵吧?”我始料不及,她比我還想得開,頓時驚訝不已,我說:“我的耳朵沒那麼軟吧?”她不笑了,溫聲細語地說:“你耳朵不軟,那玩意夠硬的。”她如此釋然,我也忍不住笑,笑了不下十秒,我問她:“鋪子轉讓的事基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