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也沒其他法子了,如果唯一地辦法就是耗著,直到那趙軍有一天忍不住從軍營裡出來,自己等人才能抓住他!
不過想歸想,這事還是得儘快告訴廖處長和葉南,不是咱們不辦事,而是對方實在太賴皮……
聽得唐德高確定這趙軍躲進了軍營,廖處長這眉頭也皺了起來,他雖是中將銜,在軍方也有些影響力。但是可不算是正正經經的軍方派系出身,可鎮不住這趙躍龍。
既然這趙躍龍打定了主意去保趙軍,就算是自己也無能為力,除非是自己親自殺將到軍營裡去,將那趙軍給帶回來,只是這可是不可能的事情,作為特勤總處處長,又是軍方中將,如果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不知道會讓軍委會忌諱成什麼樣!那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廖處長也只得無奈地告知葉南。暫時無法將那趙軍逮捕歸案,讓他稍安勿躁。只要趙軍敢出軍營,便一定能將其捉拿歸案。還他一個公道。
葉南聽得廖處長的言語,倒是沒有說什麼,他也知道廖處長的難處,點點了頭之後,便沒有再說什麼。
見得葉南這般老實地沒有做出什麼激動地反應,廖處長倒是有些意外,不過更多的是欣慰,暗道:“這小子今天總算是學會了一些忍耐了!”
廖處長是這般欣慰的想,但是葉南可沒有,他可不是那種知難而退,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人,只是抬頭看了看天,卻是低聲地道:“羅老,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而這個時候,川省某集團軍駐地,一間房間中,一個肩帶金星的中年將軍,這時正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對面沙發上,一臉忿怒的一名少校。
看得一陣之後,這將軍終於寒聲道:“你這個孽子,你到底幹了些什麼,怎麼軍事仲裁委員會會下命令逮捕你?要不是那邊有人偷偷地通知我,你早就被人逮捕了!”
那趙軍也是寒著一張臉,抬頭看了看趙躍龍之後,鬱悶地道:“爸,我是冤枉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讓人帶我回軍營,我才趕緊偷偷潛回來的!我在外邊又沒做什麼,在軍營裡也是老老實實,從來沒犯過軍規,我怎麼知道那狗屁委員會會下那什麼逮捕令!”
“沒做什麼?你指使他人蓄意謀殺國安部某位大校處長,還算沒有做什麼?”這趙躍龍看著著不成器的兒子,現在被追捕地時候,竟然還一臉莫名其妙,終於開始咆哮了起來。
“什麼?”聽得趙躍龍這話,趙軍驚愕看著自己的父親道:“爸,我沒有,我哪裡有謀殺什麼國安部大校,怎麼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趙躍龍見得自己這兒子竟然還狡辯,氣得嘴唇直髮抖,怒聲喝罵道:“你前些天指使包子登殺害了中南的一位老醫師,然後前兩日,你又指使他去殺國安部中南特勤處處長葉南,他當時沒有成功,還被葉南抓住了,然後又假裝打電話給你和你商量,這人證物證俱在,難道還有人汙衊你麼?”
“什麼?包子登他……”趙軍手中握著地一個茶杯應聲落地,驚慌地道:“那個小醫生是國安部的人?還是大校?這怎麼可能?”
這趙家父子正慌亂間,而這個時候,川省特勤處長唐德高卻是突然接到了葉南的一個奇怪的請求,要求他去趙軍原先的住地,找出幾根趙軍的頭髮來。
“難不成這葉南見不能抓到趙軍,便打算來硬的,行釘魂術不成?看樣子這仇怨還真是夠深地!”唐德高倒是一愣,想不到葉南怨恨這趙軍到了這種地步。
開這釘魂術可是需要千年桃木根,還需要那些許久未聽說有出現地釘魂符,葉南難道會這一手,還有這些材料?!
想歸想,既然葉南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唐德高當然也不會拒絕,他本就有些不好意思。在川省地地盤上。葉南拜託他抓一個人,竟然還讓人給跑了,這讓他實在是覺得有些對不住葉南。
當下趕緊便派人去徹底地搜尋趙軍的住地,花了一個來小時,總算是在趙軍地房間裡,浴室裡找出了十來根短髮。
聽的唐德高那邊將這事辦妥之後。葉南心頭一喜,當下便交代了一聲值班中心,並讓方巍在特勤處駐守。自己帶著一架直升機和幾名特勤隊員,便連夜往川省而去。
川省首府離東江倒是有八百多公里遠,而川省某集團軍地駐地,倒是稍稍地近了一些,離東江大概有六百多公里。
葉南也沒有心思再跑一趟川省首府,直接讓唐德高將頭髮送往那集團軍駐地附近,而自己也坐著直升機,快速朝著那集團軍駐地飛去。
唐德高面對葉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