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什麼的！”

藍潼捂臉，還是不要了吧，小外孫女那麼可愛，帶出個三長兩短來可腫麼是好……

端木海轉醒的時候夏染和墨泫剛處理完夏志滿和藍潼的事，她再不醒慄中月就要暴起去找夏染和墨泫理論了，好在她還算爭氣，沒有給他們惹麻煩。

慄中月聲音沙啞，握緊端木海的手：“海兒你可算醒了……”

端木海被他抓得好痛，可看到慄中月憔悴的臉，聽著他彷彿蒼老了十歲的聲音，她又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只是呆呆看著他，任由他握著手。

“你沒事了，以後不會死！”慄中月一字一頓地對端木海說，“我會照顧好你！”

端木海咧嘴一笑：“夏染已經跟我說過，手術成功的標準是至少存活五年，不是活一輩子。”

“見鬼！”慄中月低低咒罵一聲，那丫頭需不需要這麼老實，啥啥都說在前面，好像他們還會掰著指頭數數，少活一天要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似的……

時間倒推到手術前，這段對話是這樣子滴。

端木海：染姐姐，如果手術成功，我能活到老嗎？

夏染沉默。

端木海：姐姐，不要瞞我，我要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夏染：一般來說可以，但這裡手術條件不好，我不知道會不會有排異，不過有墨泫在你要有信心，只要你熬過最危險的時候，一定可以長命百歲！

端木海：這個別告訴慄中月！

夏染：啊？

端木海：慄中月這個人亦正亦邪，愛走極端，萬一跟他說得太好而我不爭氣，我怕他又會對你們做出不好事情來，不如先跟他說得嚴重點，然後，每多活一天，他都會感激老天。

夏染看著端木海那張蒼白的臉龐，點點頭，揉揉她的頭髮：好，謝謝你！

端木海露出不懷好意的邪笑：“我不是為了保護你們，我只是不想他一個人在仇恨裡掙扎。”

夏染莞爾，她越來越喜歡這個心直口快，帶兩分邪氣的女孩。

時間推到手術後一個月，還有一段對話是這樣滴。

墨泫：端木海的病應該無礙了，只是這半年內不要做劇烈運動，如果可以的話，教點內功給她，強身健體對她有好處。

慄中月：她到底還有多少時間？

墨泫：運氣好的活，幾十年，運氣不好的話，就不好說了，人命如草芥，明天被殺掉都有可能。

慄中月：……夏染不是說，五年左右？

墨泫：她騙你的，是端木海的意思，不要給你太高的期望，免得失落的時候，你要跟我們為難，很多事，要盡人事，聽天命，我也只能是儘量，大夫治得了病，治不了命。

慄中月先是一怔，然後笑了：“墨泫，那你還敢跟我說這麼清楚，不怕以後海兒有個好歹，我都算到你頭上？”

墨泫淡漠地說：“你來算好了，對付我和夏染，你還嫩點。”

慄中月：……

很想打人有木有！

這是後話，時間推回到端木海轉醒的時候，此刻，這個小妖精正忽閃著放電的眼睛，眨呀眨地看著慄中月，小聲說：“所以，我想早點給你生個孩子……”

這話的寓意太豐富，慄中月嚥了好幾口唾沫才勉強扯出一絲笑：“海兒，你現在要好好休息。”

“我又沒說現在。”端木海淘氣地扮了俱鬼臉，將自己的唇壓到慄中月唇上，慄中月本能地就想把她推開，可手還沒動，她就低低地嗚了一聲好像扯到了傷口，慄中月伸出的那隻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

端木海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冤家，本姑娘就這麼不討喜嗎，想爬上你的床比登天還難。”

慄中月身上一顫，回吻住端木海，他生怕用力大了會扯到她的傷口，吻得小心翼翼，膽戰心驚，可是那嫩嫩的小舌頭還是讓他的腦波一蕩一蕩的，捨不得放開……

“海兒，嫁給我！”直過了許久，慄中月才戀戀不捨地放開端木海，深深看著她的眼睛，“我欠你一個名分，好久了。”

“誰說我要嫁給你的？”端木海詫異地睜大了眼睛，“慄中月，我只說要給你生個孩子，沒說要嫁給你，你自作多情得會不會太離譜點？”

慄中月皺起眉頭，死丫頭，你這是姑娘家說的話嗎！

端木海扮了個鬼臉，笑眯眯地倚在靠墊上：“我暫時不想嫁給你，人家追了你那麼久，你都沒追過人家，看你的表情，我再考慮看看要不要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