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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更換好空間,偶爾間難免還是會想起來,很久之前,有一個人在這個空間中,坐於同樣的位置前,一邊看著書,一邊用電腦記錄著筆記,書上同樣也用不同顏色的筆一道道畫著。偶爾間有書翻頁的聲音,偶爾有敲擊鍵盤的聲音。兩種聲音夾雜在一起,響徹在居住的空間中。停在一處,可以看很久,或是坐於他的對面,抬眼可以看清楚對方認真的表情。點滴之間彙集於腦海,好像還是不久前一樣。
他抬起頭,若有所思地想一段問題,突然間在一個問題點上,沒有思路。遠修同樣也盯著他看一下,只是一瞬間,又低頭,看書上的內容。到底當時,處於一種怎樣的狀態,想過各種問題,在心裡成形的的畫面,僅僅只是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同樣的位置上,終究像是刻好了他的名字一樣,深深淺淺的痕跡,摸上去別有一番深情。
一段時間的確很短暫,眨眼之間,已經是陳年舊事。不出意外,這一生可能就這樣子,在平淡中度過,一輩子不會分開。想像固然太過美好,像是話語一般美麗,讓人不得不相信,為此還做一輩子的打算。而今再看一遍,雖然不再年輕,還是像是戀人一樣,擁有過吵架,甜蜜,最後還是有分手。其實真正在一起的人會有多少呢,已經完全變成另外一種情況。
真至很多時間,已經完全像是沒有這個人的印象,腦海裡變得特別空白,介於發生與未發生之間,一起徘徊著,那種感覺,像是失憶一般,想找回記憶,又找不回來。時常地在想,到底發生過什麼,為什麼又是現在的情形,坐於一個位置,長時間地不願離開,似乎還在不久前一樣,還可以聽到對話的聲音,可以說一些簡單的話,關於生活,還有工作,又有學習,方方面面特別感觸頗深。
中秋節前一週的時間,遠修沒有出差,每天照常上班,下班。湛廣一樣去學校,再從學校回來,兩個人一起做飯,然後再吃飯,遠修洗碗的時候,湛廣就站在邊上,偶爾也會伸手來,和遠修一起洗。遠修說不讓他參與,他偏偏不聽,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遠修著實很無奈,只好任他這樣子參合了。不經意見抬頭看一眼,似乎日子這樣子過著,也不錯。
工作上的內容,遠修每天依舊還是做著各式各樣的圖紙,還有種種規劃,效率也不錯,送到領導那邊也沒出現任何差錯,所以很順利地透過。之前領導提到的升職的事,遠修只是聽聽,並未放於心上,不久之後,升職的事少到另一個同事身上,下發的升職通知,在郵箱裡,整個公司的人全部看到眼中。遠修覺得跟自己無關,也沒放於心上。
之前遠修出差遇到那位同事,朋友圈中,已經開始報怨,寫了一段長長的話,遠修也認真地讀過一遍,也未留言。那位同事總覺得自己平時表現都不錯,該做的事一樣沒少,又能說會道,為什麼不給自己升職。遠修也看同下方有其他同事的留言,有說不公平,還有說看開點,沒有什麼大不了。那位同事也沒有回覆大家,種種表現,其實看到的人都挺多,領導為了此事,還單獨去找他談話。
領導問遠修,有什麼意見嗎。
遠修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跟我又沒有關係,我要發表什麼意見。
領導又一本正經地說,對於升職的看法,是不是覺得有不公平現象。
遠修細想了一下,說,那都是有能力的人,不然也不會有升職這種情況出現了,再說很多人也不想參與其中,都是被逼著去參與,你不覺得是這樣子嗎。
領導本想批評遠修,覺得遠修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後來還是沒說出來,只是說,我們有的人,也就只剩這些,你一開始就不願參與,很明確地拒絕了,只能給其他人機會。
這件事情過去一段時間之後,像是終於安靜下來,也並不多的時間,那位同事突然辭職,本來還以為已經放下,沒想到結果還是這樣子。遠修覺得辭職也可能是一件好事,說不定找到新的出路,比現在的工作要更好,待遇也會更好。而遠修也在想自己還可以安安穩穩地繼續幹一段時間,對他人的想法意見,不發表任何意見。
可以預見的情況像是惡性迴圈,產生的連銷效應也顯而易見,接二連三地已經有人辭職,遠修繼續看在眼中,這種情況看了多次,如果換成自己,可能也沒什麼想法,想離開的時候自然要離開,也不覺得有什麼不捨,遠修應該不過多的廢話。不會因為多一個人就會有更多的變化,更不會因為這知多人辭職,公司就不會執行。後來也是一段瘋狂的招聘,各式各樣的人應有盡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