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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還可以說的話真得會有限,即便走出這路口,兩人到達地鐵站,看著指示牌的方向,確認都是朝著同一個方向,才開始穿過閘機,進入到地下面。期間兩人並未說過話,完全像是陌生人一樣,只顧著朝著一個地方走,站立地車廂的中央位置,伸手拉著頭頂的扶手,車子晃動著駛出去,腳下有點移動,不小還是碰觸到他。
他站在遠修邊上,說道,小心,還是伸手扶了遠修。
遠修只好道謝,然後又安靜地站於一旁,從眼中看著車子前進的方向,心底裡還要用多久時間,完成這一生一世的存在。在另一個方向又要等著一段回來的情愫,所以遠修不知確定心間的感覺是為何,只好靜靜地立於一方位置,車廂裡的人下去,沒有再上來的人。遠修坐在已經空著的位置上,對面站著湛廣,遠修剛好一抬頭,看清楚他的臉。
湛廣底頭看著遠修的臉,車廂間轟轟的聲音一直沒停過,夾在這其中的情感,到底還是影響著湛廣的思想,終究不太平靜,搖晃著又不得不緊抓著扶手。
現在湛廣想著剛剛飯後遠修說起的話,再對應對此時坐在面前的的人,兩才相差的距離,總是沒有太過變化。該說過的話,從另一個位置看過去,總顯得一直未變過,像原來兩人一起,從一個地方走向另一個地方,有時候跟在遠修的身後,有時候又牽著手並排著走在一起。此時不知道算是什麼,兩個越行越遠,早已經沒有方向。
遠修聽著報站的聲音響起,轉頭望向前邊的顯示屏上打上的字跡,馬上可以下車,又可以回到家。外界的世物,並未真正影響著內心,周圍一直變化的節奏,根本也不曾因兩人改變其中的方向。這個過程即便挺簡單,遠修還是起身,朝著車門處走去,湛廣跟著一起走到車門處,門窗上的玻璃透過外邊,一片黑壓壓,倒映在玻璃上的臉龐,遠修還是是認真地看著那張臉,雖然已經不清楚,開啟的車門,從裡面踏出第一步,到達在最近處的扶梯前,向上升起。
如果還是從前該多好,湛廣看著走在前面的遠修,近在眼前的距離,隔著三三兩兩的人,越過陌生的人群,從不同的出口走出去,分散了人流,漸漸的行人已經消失很多。外頭的空間裡,夜已經太深,看不到人的影子,車輛零散穿越過這路的盡頭,遠修無聲無息地向前走,速度有些快,湛廣也沒有落下,一直跟在人的身後。
或者在哪一年,清楚這種距離。拐過幾道彎,沿著一條道穿向小區的深處,抬頭看一看,遠修停腳步,後面的湛廣跟著,離遠修越來越近,並排著的兩個人,有些說不出來的話,縈繞在彼此的周身,大概停頓一會兒,遠修走向門口,沿著樓道,站在電梯前,等著電梯到達。或者再經過幾層樓,還可以說幾句話。
外邊的雨一直衝刷著城市,已經不清楚,一整夜,已經沒有停歇。睡夢裡的人,原來夢總會有盡頭,突然很多記憶深處最動容的地步,不知何年何月,產生一定的影響。心跳的聲音,從身體的左側激盪著,碰觸著自己腦海的殘像,不知要說的話是什麼,提問過的問題,正確答案到底是什麼。自己用怎樣的口氣,跟別人談起一段感情,保持怎樣的面部表情,遠修笑一笑,跟自己的關係有怎樣的表述,自己也不知所以地講起,斷斷續續,不清不楚。
清晨,窗外的雨變成毛毛雨,絲絲滑過眼前的玻璃窗戶。遠修把之前搬來的箱子全部拆開,對著箱子外部寫過的字跡,清晰地分清楚,收的也比較快,衣服全部掛起,收到衣櫃中。其餘零散的物品,清晰地放在各個位置,書架,櫃子,全部放上的東西,整個房間中終於變成一個家的模樣。
遠修躺在床上,看著四周的情形,天陰沉沉,還動著房間也是暗壓壓的一片。遠修又有些想睡著,迷迷糊糊之間,所有聽得到的聲音,沒有彙整合片,大概終於是不太清楚,到底夢與現實相距多久。突然間電話吃起來,遠修在床上摸了好大一片區域,才拿到到電話,接起來,遠修問道,有什麼事嗎。
那頭遲遲沒有說話,遠修瞬間腦袋變得特別清醒,坐起來。只好說,這幾天一直忙,沒時間回覆你,還好吧。
那頭聲音微顫,聲音中透著點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說道,這一次你又一聲不響地走了。
遠修站起來,向著窗外看過去,外界一片模糊,遠修說,你不在,時間有些趕,剛好給你留了便籤 ,你看到了吧。
有些事朝著未完成的方向發展,在某一點上,至少會想像著事物終究會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