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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望不爭旬日。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颱風終於登陸,從久遠的在海上一直徘徊著,終於慢悠悠的到來。先前的徵兆是一整天落雨,雨水不大,一直沒有停止。遠修從珠海回到深圳,海平面上升,風捲著浪一股一股襲來,船一直搖晃著,坐於船中的人,跟著節奏晃動著身子。從船中望出去的世界,一片模糊,船隻在灰朦朦的空間中穿行著。

一個小時的行程,讓人膽顫心驚,沒有停下的動作,持結保持著長久著,放不下的狀態,直至靠岸,人全部上岸,平穩地站於岸上,吹過的風旋轉在城市的上空,聲音撕心裂肺。遠修乘地鐵回家,零散的人行走著,不見往日的情景,所有人依舊不知在何地。遠修最後告別椏楓,依舊如同不多時的景象,在那個時候,延續在這個地方,同樣的話語,一樣的表情,原來已經很多次,可能下一次還沒確定。

地鐵外邊狂內四起,遠修站在出口處,感覺傘都有點撐不住,雨水被刮到不同的方向飄散開。有一點點還是濺到了出口,遠修還從出口處跑出去,踩著在一灘一灘的水中,整個人也被雨水打溼,從頭到腳,全被浸入到雨水中,沿著主路轉過去到達一個小巷,從小區的門穿過去,一直跑到樓下,站在頂樓的門口,渾身落下的水彙集在一處,留下一個身影。

開門走過樓道,在電梯處停下來,空空蕩蕩電梯內,遠修一個人站入到裡面,要面對的事物有太多,而要而對的人只有一個,這個人一直存於內心,沒有丟棄。遠修拉著行李箱,從開啟的電梯內出來,相同的一道門,裡面住著相同的人,依然如同自己出差走時的情景,還未過多久。一個人又靜悄悄地回來。

開啟門的時候,房間裡飄著陌生的味道。遠修從來不曾體會過的陌生感,牢牢地固定好住腳步,在一個地點,動也沒法動。視線裡迴盪著陌生的影子,還有用過各種□□的物品,沒來得及收拾好的跡象,一道一道清楚,還未褪去的色澤。遠修有一瞬間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神,或者可以是出錯後的結果,久久地無法回神。

那人見遠修出現在這裡,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還是問了遠修,你是誰。

遠修想法中留存的影子,一點一點地過去,帶著平靜的口吻說,我住在這兒,剛好回來取些東西,馬上會走。

那人說,哦。之後再沒有說話,靜靜地在一旁看著遠修,遠修回到房間,他也跟著站在門口,看著遠修的一舉一動。遠修又拿了一隻空行李箱,把衣櫃中可以帶走的東西全部裝進去,帶不走的也沒管那麼多。

遠修邊收拾,又不時看著站在門口的人,遠修問他,湛廣沒回來。

那人說,早上剛出去,說是到中午會回來,這個房間是你在住。

遠修說,對的,平時我一直出差,不經常回來。隔壁的湛廣也不經常回來,一直住在外邊,他偶爾回來,會跟我打招呼說,住我這個房間裡一天,我只好同意。

那個滿臉疑問,又問遠修,他一直住在外邊。

遠修說,對,我們很少見面,平日都電話聯絡,我在的時候,反正他沒回來過,我出差的時候,他才回來,就是這樣子。

那人臉色有些凝重,遠修看出他具體在想什麼。又說,今天我是剛好回來拿些東西,沒有想到會撞到這種情況,如果你沒事的話,要不要把那些用過的東西清理掉呢。之後我跟湛廣說回來時,他都會說把房間重新整理好,我房間裡的床上用品會幫著丟到洗衣機清洗,還特易倒很多消毒水進去。

那個又有些不好意思,說,嗯,我會收拾好,床品我也會清洗和消毒。

遠修收拾好東西,又看了看房間的四周,還在確認到底有什麼可帶走,也許只能這樣子。有太多想要帶走的東西,一個人,滿是記憶的房間,兩個人的故事,原來差不多都在騙人,有說過一生一世,又有說過的承諾,還不如自己新眼所見來得真實。遠修拉著行李箱,還有回來時放在客頂的行李箱,可以帶走的只有這兩隻行李箱。

那人見遠修帶這麼多東西要走,有點納悶地問,出差要帶這麼多東西。

遠修推著行李箱,要出門時,又回頭說,這次可能出門要久一點,準備的東西也會多。

那人有點不願意相信遠修的話,還是說,你和湛廣什麼關係。

遠修轉過頭,要開門出去,那人的話停在腦袋裡過濾一遍,原來竟然還存在一種關係,僅僅就是這樣一種關係嗎。遠修表現的已經足夠好,還是回頭對著這個陌生說一番話,其結果好像早已經註定好,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