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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時節轉變,南方城市天寒地凍。冬雨連綿,偶爾夾著雪花。絕大多數的雨滴落城市間,穿厚厚的羽絨服,把身體整體包起,露一張臉,迎著雨滴衝打,落入眼中,又提手擦乾,一遍又一遍,冰凍的感覺持續強烈。如此的時光流轉變為慢動作,行走在路上的人,匆匆一過,不曾注意,又沒有熟悉的人,大概工作來回的途中,時間中斷,為未知節奏提起熱度,在熟悉的工作場景中,看到熟悉的同事,一起討論工作的問題,解決各種工作的事項,反覆嘗試。
有關於自身問題,沒有解決的方法,也不曉得怎樣解決。人物,面貌,一塌糊塗,一些人消失,再沒有出現的人。平靜一段時間,好像持續很久,再無人來打攪。迴歸平靜之中,心一全都集中在工作中,所有出現在理想邊緣的事蹟,步步提升,說不定理想也即將會實現,暗自竊喜。遠修帶著這種心情,努力每一天,在每一件細小的工作中保持著專心。在工作中的人,說最少話的依舊是稀釩,原因簡單,但並未總結。
每個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做著一致的事情。稀釩終於在領導的眼中有突出表現,調任到更高的位置上。與遠修已經不在同一個工作地方,去了別的地方。或者這對現在每一個同事都是一件好事。之後各不相干,但是還能聽說。偶爾會去他工作的地方,關於教他陳列方面的知識,終也沒有再被提及。相反的很多討厭的東西,從開始到現在,一樣在持續著,不知所以。
某一時刻起,所有態度決定了最終的歸宿。不例外,在這個工作位置上,每天都有要離開的人,也有重新到來的人。遠修同樣有這種想法,當然稀釩終是沒有堅持多久。具體時間提上日程顯得稍微快一些,遠修相信透過平日的表現中可以看出,能留下來的人,也會有獨到之處,而要被逼迫走的人,照樣也是過人之處。在所有紀念日裡,再深刻的傾述,原來總是難道得,大概心存思念之情。
歲末時間,天空出奇的好,溫度也有所回升。從工作中迴歸到生活,一個人做飯,吃飯,沒有影響的日子裡,所剩餘的時間裡,等待的時日無法確認一個人的到來,大概能過多久。突然間,遠修清空了所有訊息,不留痕跡。該來的總會來,不該強求。
偶爾間會接到椏楓的訊息,椏楓沒有理由的抱怨,吐槽。在遠修聽來,一直無話可說,關於工作,關於生活,兩者提不出任何見解。只是聽著,只是想著對方的表情,像原來的樣子,還是換了表情。
遠修問他,說這麼多有意思麼。
椏楓說,沒意思那不說了。很果斷地掛了電話,遠修也很無奈,何必如此。
那之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椏楓再沒有找過遠修,像是忘了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只是無意間翻閱朋友圈的時候,才看到對方一點點音訊,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語,遠修又一次忽略過,沒有半點情感。
沒有一生,哪來的都夠了。
而一如當初,他說過的那句話時,帶來的內心波動。一瞬間為止,再無法聽清世界萬事萬物的音調,如此局面,或者再也沒有重新來的一次。
椏楓一直在說的內容,一遍一遍地說起,遠修聽著有點煩。他說過最多的,不想單身下去了,要去找一個合適的人。用不了多久時間,大概可以找到,應該有結果。他說自己長的也不差,放到人群中,應該排隊的人一大把。
遠修無奈地在這頭笑著,對方說,結果排隊的人壓根沒有,你說奇不奇怪,難道其他人都發現不了。你來說說你的看法。
提及的看法,或多或少,還能有什麼關係。遠修一下子無法回答,保持著一種沉默。長久地過程,持續著,心底裡再想到兩個人初遇時候,沒有多大的起源,從陌生到熟悉,再到各自為所欲為的情況,誰都不說彼此的看法。
椏楓有點等不及的勢頭,說道,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
遠修很輕地說,不知道該說什麼。
到底該說什麼,心中沒有想法。那時候,椏楓說,一生有你就夠了。像是一句騙人的話,沒有經過任何考慮,隨口一說。遠修像是想到了,便問他,當初你說的那句一生有你就夠了,到底是說給誰聽的。
這一刻對方突然啞聲,或者對方壓根沒有想過,當時自己說過這樣一句話。
他笑的特別尷尬,說道,沒想到你記住了這句話。
源源不斷的記憶紛紛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每一刻迴歸到最初的鏡頭。椏楓試著說起,當時被拒絕,還好當時有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