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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共一杯芳酒。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空間裡瀰漫著濃烈的味道,久久無法散去。可以認識的人,依舊還可以識別,容顏未曾更改,依舊還如當年初遇時的場景。再次想起來,也許只該如此。或者一直可以持續的動作,從未完成的階段,終到是在終點再一次可以看清楚,所有脈絡延伸過後的痕跡,成為每道清晰的記號。

雨停過之後,他收著傘,站在路邊,等著要來的人。每過去一輛車都要確認一遍裡面到底是不是要等的人。然後過去好多輛,依舊還沒有人來。他打電話去確認一下時間,空間還需要多久時間。

遠修看著落雨,再到雨停下,心中所想可曾明確,一片空白。唯一的方向,盡頭就是在那兒,又沒離開過。盯著手機看著,再看著過來的電話號碼,他應該是等的太久,才要來確認一遍。遠修接起電話,那頭有點不耐煩地說,現在到哪兒了。

有一種聲音有特殊的味道,總是引著不覺得要靠近。遠修望著外邊,跟他說,路上有點堵車,才晚點了,現在剛上計程車,一會兒會到。

那頭的人還是說,在路邊固定的地方,你到了讓車停到那兒就可以看到了。

遠修說,我知道的,還是老地方。

在一路上一直走著,都產生了固定的地點,牢牢地記在腦海中。或者也在這個固定的地點做過標記,只有自己熟悉的一道印跡。有時候覺得對方也並未清楚自己做過的標記,遠修淡淡地笑意浮起在臉龐上。原來自己做過的事有這麼多。

他在最顯眼的位置,離遠修做的記呈僅僅只有兩三步的距離,第一眼便認出他。整個身影矗立著成為一道在光與影交匯中的驚鴻掠影。遠修看著那一道身影,依稀間像是還如昨日一樣,他在遠處向自己招手的動作。

總要讓倒流的時光不見蹤跡。才顯得自己已經無任何牽念。遠修下車,站在一邊笑著,問他,是不是等的很著急。

他說,你還笑的出來,我站在這裡整整一個小時了,你遲到了一個小時。

遠修止住笑,向前走兩步,又忍不住地看一看路邊自己做的標記,已經很久過去了,那丁點記號已經快消失的差不多了。隱約間還看到當時自己抹過的位置,好像是一種不太禮貌的問候,將一個人刻畫為一個不徹底的影子。而那一個字,到底是無心犯的錯,換作如今,絕對不再那樣子做。

他又問遠修,路上沒出什麼事吧。

遠修笑,露出牙齒地笑著說,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吧,別瞎擔心了。

那個時候遠修的笑,真是也是自己最喜歡的一道風景。想起來的時候,也不知從何時起已經失去了那抹笑。走在他的左側,又抬頭看著左側的臉,這個動作一直保持多年,也未曾變化。不知道是不是在一直這樣子看著他才形成的習慣,還是天生如此。

在另一方的位置裡,停留過一段時間,時間不太長。遠修和他並行在這邊路上,每天都是固定的節奏。遠修用熟悉的動作看著他,不間斷地,一次又一次。而他一次也不曾回頭看遠修,也不知道遠修這樣子看過他多久。

有一段時間,確實跑的挺快的,不知緣由地在成為一種可以去說的感慨。遠修想一直看著他,不論何時何地。大概那一段時間內,傻傻地看著他,露出一臉痴呆狀態。然後被他拍著腦袋,說不要這樣犯傻了,清醒點。

清醒的過程,機艙外的雲朵堆積在一團一團,湛藍的天空映在雲朵的後方。飛機一直穿行著,發出嗡嗡的聲音,直傳到耳朵裡,刺激著腦袋。遠修偶爾張張嘴,像是在排出傳出入耳中的有害聲音。邊上的湛廣眯著眼睛,頭枕著靠背。有時候夢突如其來,冗長又無法止住節奏,清醒後又全部消散了。

當然也不會記得發生哪年哪月的事,連人物的名字都會忘的差不多。出差去往一個城市,最北方的城,遠修第一次去。這次帶著湛廣一起,結束出差後,湛廣要去新的學校報到,開始上學。遠修依舊還是在出差的路途中,又總是計劃著要去出差。

兩者之間所有關聯的事物,僅僅也是遠修出差回來,久別重逢,說一堆想念的話,再抱在一起,或者還可以持續不斷地索取著,到底還是儲存在一腔熱血。

機艙裡滿了人,放眼望去,一顆一顆的腦袋全部靠在椅背上。遠修趴在面前的椅背上,轉頭盯著外邊,看起來速度並不是很快,偶爾可以看清楚遠處也有另一架飛機飛過,以此為參照,速度又變快。

整個轉變的過程中間,整個行程的目地,工作任務,規劃在每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