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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持續有階段性,心底裡只是想繼續下去,可又認為還是不太好。所處的環境,所面對的人物,都是既定的一種方式。如果想進去,便也無可厚非。而又想出去,大概是要經過一個長時間的過程。物件是誰,又有多在乎,即便完全承認,神情上流露出滿足,無限歡心。
遠修不知道該怎麼辦,進去再出去,這種過程差不多是延續著,沒有中斷過,牴觸著所有神經,一根一根,特別分明。事物的脈絡,觸感張馳有力,便透露出熟悉。每一個點,每一次經過,都像是有特別關注過一樣。
有時候挺矛盾,不知道怎麼去想這樣子,也顯得每個人特別無辜。
遠修靠在他肩上。如果真是湛廣這個人,是不是一切都可以給予。
他觸動起遠修的臉,輕微緩慢的動作,一道一道地劃下來,一遍又一遍地經過,重新拾起一抹動容。遠修不自覺的眼中升起了潮氣,沿著停在臉上的指尖滑過。他也能輕易地感覺潮溼,剛擦拭一次,又一次感覺到指尖被沾溼。他就低下頭吻著遠修的眼睛。對於誰來說又沒事呢,終究忘不掉的還是那麼多。
「我明白太放不開你的愛。太熟悉你的關懷。分不開。想必算是安慰還是悲哀。而現在就算時針都停擺。就算生命像塵埃。我們也許反而更相信愛。」你曾經愛一個人。愛到……連心臟都為之撕裂了嗎。那麼那個人他……現在……還留在你身邊嗎。
湛廣起身從衣服兜裡拿東西,遠修不知道他拿出的什麼。湛廣放到遠修的面前的一塊玉佩,白色的用紅色的繩子串著。清潤透亮,樣子像是佩戴了許多年。
他說,戴了十九年了,現在就送你。
遠修說,為什麼要送我呢。
他說,這本來就是要送你。
遠修看著他的眼睛說,這個送我沒關係吧。伸手碰觸到,清涼透過指尖上,傳遞到心間裡,有一瞬間,大概襲遍周身。遠修又把它握到手心裡,意味著什麼呢。這回遠修靠在湛廣的胸膛,他的頭抵在遠修的頭頂上,側過來有時還舔一下遠修的耳朵。手有些不太安分,四處摸索著,遠修處於心神不寧的狀態。
遠修說,這樣就好了,應該可以了。
湛廣說,一次就夠了。聲音中帶著一種甜膩膩的感覺。迴盪在遠修的耳邊。
生活就是如此,不是愛得重,付出得多,就應該在一起。而是找一個讓自己舒服的人,才能生活得暢快。
遠修看到湛廣能讓自己很安心,知道這個人能給予自己什麼,而那種自己所要的結果就是這樣子。其實遠修一如既往地走著自己的路,不讓任何人改變。但也始終擔心在火車上做這種事會被發現。湛廣一點不擔心,一直拉著遠修。
深刻的感觸,在很深的地方,像是心底裡某一塊,有些許悸動。整個人被壓抑著,沒有完整的聲音,和平時表現得不一樣,直至每一個細胞,都透出微弱的氣息,流動,向著一個方向,然後彙集到一點。漸漸會暈染成一片,點點浸溼。
遠修在湛廣身上,淚水在眼睛裡打滾。遠修斷斷續續地說,有些難受。一直弓著身子,想不起來要怎樣做,怎樣緩解。
湛廣由上而下的過往,一直像是心裡的感覺,此起彼伏。不敢大聲地說話,聲音壓在喉嚨裡,絲絲溢位。湛廣親吻著遠修,那種特別輕的吻。和湛廣這一次,深入到無法想象的地方,並認為是一種正確的做法。
遠修閉著眼睛想到的卻是那人,都不知道那人長成什麼樣,又為什麼到了現在還要去執著那個人呢,而面前的湛廣又是以什麼態度去面對的呢。這一步到底是走對了還是走錯了,前面的路又會如何呢。
電話響聲音,簡訊的聲音。遠修讓湛廣從衣服裡把電話拿出來。遠修一看,竟是前男友發來的。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去回覆,原以為一切結束就可以。當有些話出來的時候,不知道他是有意呢還是無意呢,不自覺地兩個透過簡訊對話器的模式開啟,終究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湛廣問遠修,怎麼了。
遠修沒有任何神情地說,我跟他認識這麼久,原來在他眼中我只是個垃圾。
湛廣說,不要想那麼多,有些事情可能是他沒有好好地認識清楚,給他打個電話,把一切說明白就好了。
遠修說,要是能說明白早明白了,也不用一直拖到現在。
湛廣說,現在就打過去。
遠修聽著湛廣的話給他打過去,也沒有說什麼。遠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