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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飛也似我。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想著最簡單的事情,做著最複雜的事情,這麼很矛盾地活著,不知不覺,自己沉溺的太久,還是這終究成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透徹地想很多。

因為越想的多生活就會越亂,與其如此,不如平平淡淡,簡單過這種生活。任何人,任何事,都會有屬於他們的軌跡,自己做個旁觀者即可,不在乎,不計較。

那個時候遠修還和湛廣還在煤礦上的日子,其實那些天真的很無聊,煤礦上什麼都沒有,偌大的一個房間裡,整天守著一臺電視機,來來回回的就那幾個頻道,拿著遙控器一圈一圈地按著。

湛廣就看著遠修問道,是不是很無聊。

遠修說,你不覺得無聊嗎。

湛廣說,跟你在一起,每天都很開心。然後他像傻瓜一樣地笑個不停。遠修有點不懂,他為什麼還能笑成這個樣子。

有時望著窗外,這兒的環境不是多好,冬天裡,空氣裡到處都是粉塵,天空整天都是灰蕩蕩的,有時候真的想離開這個地方,遠遠的。

湛廣也學著遠修的樣子,看著窗外,一片一片的灰暗,都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遠修問湛廣,你是第一次看到過這樣的天空。

湛廣說,也不是,在瀋陽呆了幾年,偶爾間也能遇到這樣的天氣。

遠修說,那裡沒有這麼嚴重。

湛廣笑著說,說的也是。

遠修說,你能受的了這樣的天氣,看你細皮嫩肉的樣子。

湛廣回頭摸著遠修的臉說道,這不也很光滑。

遠修說,不一樣的。

湛廣特疑問地說,有什麼不一樣呢。

其實遠修也不知道該如何具體地和他說一番這樣的話,就長久地保持著沉默。

湛廣見遠修不說話,然後摟著遠修的肩膀,遠修靠在他的肩頭。好多個時候能見到如此的場景,或者遠修早經習慣了這種不經意的動作,又或許是他能在低頭吻遠修的那一秒鐘,內心裡總覺得似乎能太過完美。

湛廣說,其實你不說我大概也能明白什麼,不要把我當小孩子來看待,有時候我覺得我要比你成熟很多。

遠修心中是贊同他這樣的說法,不知道是由於什麼,但總是自身的問題。遠修以為自己是想要的太多,才會如此。但是如此簡單就能滿足任何,似乎確實也是容易佔很大的比重。

湛廣說,有時候很容易的事情是不是被複雜化了呢。

遠修點點頭說,確實有那麼一點。

湛廣說,有沒有想過原因呢。

遠修說,我試圖去想過,但都失敗了。

湛廣若有所思地說,有一天總會明白的,現在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會想明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遠修笑一笑,覺得他好像是很自以為是的樣子。不知會不會有這樣的一天,期待嗎。

遠修終究是不太喜歡這個人間,不太喜歡人類,很怪異的一個人。想一想覺得自己特怪異,彷彿是從很早以前就留下來的一種病態,怎麼樣都無法治癒。一個人到處走,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遇上誰,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一切都那麼平淡,不激起任何波瀾。

心靜,自然一切都會看的很淡,就如同遠修和湛廣相處的這麼長的時間,和他做過的任何事情,對於外界來說是很刺激的事情,可對遠修來說就是那麼一回事。

湛廣也說,是不是經歷的事情多了,看淡了。

遠修說,與身俱來的吧。

湛廣說,那就很少見了。

遠修說,是不是我很奇怪啊。

湛廣笑著說,確實很奇怪,偏偏讓我給遇上了。

遠修說,這樣來說你是很不幸。

湛廣呵呵地笑一笑帶過他說不幸的話,所謂的不幸也就是他都用在遠修身上的力氣活。想一想,他也就是下半身發達,虧他還上了那麼多年的學,智慧都集中在下半身。

湛廣有孩子氣的一面,也有成熟的一面。相對於每一件事情來說,可以表達出不同的情況,不像遠修一樣,終覺的自己還沒有過完年輕瞬間變蒼老。

湛廣說遠修,有時候真覺得你像個孩子一樣。

遠修說,哪有啊,都老了。

湛廣說,哪老,在我眼中依舊是孩子一個。

遠修笑他本來是個孩子,還說自己是孩子。在煤礦上無聊的日子裡,跟湛廣談論些沒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