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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共青山都瘦。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電話這種傳播媒介擴散開後,方便許多人的來來往往,但之於遠修來說,用處顯得已經不重要。可以說的話,它對遠修來說僅僅是一個人,等待遠方到來的人。而那個人卻遲遲不肯到來,遠修在不停地等啊等,沒有任何結局,依然還想象著它是那個人,隨時會來到。

那種隨時可以聽著聲音揚起的動作,選擇方式不同,又在心底留下可能存在未知答案。遠修知道有一種人無論怎樣都不肯去放棄,因為選擇的時候,總是挺難,不知所以,後來才想起的內容也挺出乎意料。

遠修爬起來,窗外大亮,一夜間又成長起來。歲月又將過一次,拉近所有可以說不出理由的話題。遠修知道的東西有限,又不想用在自己可以想到時才對某個人訴說。人分開會覺得已經不太重要,認為沒有必要再去糾結。可以想象別人未必過的不好,只是你看不見而已。

遠修告訴自己的話留在自己還帶著傷疤的心底。遠修看看時間,8點多點,還有些早,繼續窩在被子裡一直等著時間再過去一點。時候的起點在瞭解各種過程以後完結初始階段。在有能力的情況下,過份要求自己。好在這個樣子,過程也顯的突然間特別明顯,做出一件事情,似曾相識的情況下,成為一種資訊,強化著內心的矛盾,無頭又無尾。似乎可以說明沒有人來過的世界,看清楚成為過份的理由,你依然是這麼說,從未有改變什麼。

在那頭說話的聲音,在遠修聽清楚後,那個人說,中午來我家吃飯,等你。

遠修莫名奇妙,不知道到底是誰來的說話聲音,有些餘音,聽不出任何可以以在遠修腦海裡有過的印象。遠修問他,你是誰,認識我嗎。

話說出口後,對方肯定要發飆,想象一下也可以知道。不過他平靜地說道,算你狠。已經帶有一種很氣憤的口氣。

遠修說,實在想不起來,你告訴我不可以嗎。

他那頭開口說,南坪二巷四號院,如果再不知道真要絕交了。

遠修反應又慢下來,去想這樣一個地址,讓人來回反覆想一想,南坪那一帶都是四合院落,遠修曾經有去過嗎。某些記憶好像停頓下來,又可以回憶起來。對方說,中午12點前過來,然後很利落地結束通話電話。似乎時間地點都確認好,唯獨人物不敢確認。

突然間覺得異常陌生,理由沒有合適地去編造一個。在遠修看來只能是認識自己的人,才用如此的口氣對說話。遠修爬起來,看一看時間,還沒有過去多久,沒事可以做,時間也會慢下來,突然間看到這樣的自己是如何過一種生活。

但是多久以後又要去說很多自己也不太清楚的事情。起來收拾自己,一夜間過去才是新的一年,時間總要讓人學會很多知道或是不知道的東西,而完成許多後,才確認自己合適做的事情真的成功與否。到頭來去回想那些沒有成功的事情,還有一起吃過的苦。

如期確定時間,掌控自身差距的交錯位置。有一個人,莫名其妙,充滿生活的節奏中,意識薄弱到一定階段,開始正常起來,自我尋求解救方法,另有時間轉身回顧自己走過的每一步路,堅定的信念,如此的概念遠修遵守的時間,沒有錯。路總要去走,才會走出結果,不去邁出第一步,怎麼知道路途上會有什麼。

遠修跟家人說中午去朋友那邊,不回來。家裡人沒有說什麼,只說讓遠修注意些什麼之類的話,或者其他也並沒有什麼。熟悉和陌生之間有一定的距離,如果兩個人多年以後能再次相遇,很多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會不會一一的道來。想象一下,是一個很久以前的老朋友,分開很多年後,某天重新在他家相見,還能發生些什麼事情。

些許存在的感覺又被喚起來,如此的生活變化的非常快,但又沒有覺得這樣做好不好。順著內心的想法做一件事。突然間感覺是不是因為有個人對你同樣做過如此的事情,才會忍不住想去體驗一下。感覺總是不自然地成為彼此嚮往的東西,如果有一個方向存在,這個嚮往也會繼續能延續下去。往往是在很多時候缺少方向而已。每個行走過程中,得到的學習到的都曾幫助於自己成長,到一定年月裡再重新認識自己,從無知少年一路到成熟懂事成長為真正的人。

城市小的好處大概是從遠修家沿著一條路可以直達某一個地方。世界又太大,遠修呆的這個地方走到另一個人的地方,又有些遠,總比不過現實的各種殘酷。這個方向的另一邊是所要去的地方,以前這條路走過好多遍,熟悉的程度真的在腦海裡成為固定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