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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境遭遇般冗長,如看見般透徹。即使聽到和看到在完全相反的方向,在一定的時候過程還是真實。與相信代價所要去付出成為比例,將使自我意識處於一個微暗時刻,來去途中不禁在意所有,即使可以看到任何,可平淡地將之結束,無謂成為更多不必要存在的理由。
之於遠修處在這樣一種困境,想起他,才知道此刻遠修只是在尋求一種幫助,簡單可以這麼理解。自我意識裡面被安撫的部分,強大的概念無可信的程度,至多可以成為一種良藥,治癒後又可以重新上路。
他待遠修的態度,因為分手的原因已經大不如前,現在見面只是朋友,也許還是最低層的朋友關係。夜裡的空間靜寂無聲,沒有半點響動,遠修翻身,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空間的溫度沒有下降,他在遠修的附近,不知道會不會看著遠修,對遠修說一些遠修都不知道的話。
這樣一來,破碎的空間又被重新建立起。希望總不會如此,遠修睜開眼睛,看著暗漆漆的屋子裡,沒有光明的源頭,一切都在休眠中,坐起來,只有輕微響動,傳到遠處。不曾言明的想象方式,只在對等時刻表間註明釋意,才曉得彼此已經成長到一定階段,有一定的過去,有一定的未來,總是要破滅,總是要幻想,然後再次地建立。諸如此類。
信以為真的實情,有過多的想法變為空洞,行走的腳步好似陌生。下床赤著腳走,沒有冰冷的感覺。陌生的一段距離,遠修開燈後,照亮空間。房間裡沒有他的身影,遠修走出去,看著外邊的空間,照亮一方,清楚地看到他躺在沙發上,此刻看不清他睡著的表情。
多次出現的情況,唯一漏缺的便是此刻的場景,如此陌生的場景顯得只是自願去嘗試的代價。沒有再此看著他,遠修去冰箱裡拿一瓶水,這樣的方式從來沒有任何變過,延續著進行下去。
有一天,此空間裡換為另一個人,有可能去改變原來的方式。遠修和他都在下意識地去保留一些方式,最容易讓人接受,簡單的相處方式。而未來更改起來也不太那麼容易,想去懷念,沒有進行下去的所有一切。會知道有那樣一個人深刻地影響著自己的生活方式,以至於未來好多年都要按這種模式走下去。
遠修擰水瓶的動作,冰箱裡的光亮照出來的地方,倒映出身影。他的聲音響起來,遠修只聽到,你還是沒有變,會在晚上出來喝冰箱裡的水。
遠修沒有轉頭,盯著冰箱裡的水看著,手裡水瓶傳來的低溫,說道,逐漸地在改變了,已經開始喝白開水了。
他說,刻意改變的嗎,還是遇到其他人,對方有讓你去改變的理由。
有必要去做這樣的事嗎,有結果去論證出誰值得嗎。時間總會讓所有方式出現枝節發展到其他方向,不需要任何人,時間問題而已。
與其他所有問題不同的是,這樣的結果,所有彼此能看到,還有去相處的方式,簡單平靜,對於分手來說,也是如此。不會吵架,只有和平去處理。這麼幾年下來,感情總歸是受到很多影響,開始的時所有場景像是註定好,因為兩個人能把所有的事情簡單化,成為一種常態。
分手後,他幾次說過遠修,而那些說話的方式像在挽救一些感情,後來想一想,不會很實際。此時兩個人站在這裡,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內心裡彼此有各自的想法,所有可以成為結果的時間,都會定格。他站在遠修的邊上,在遠修的耳朵邊上說著分手的原因,他說是他自己認識了其他人,明知道跟對方沒有任何結果,只是玩的心態,但還是去這麼做。
遠修聽著這些,和最初講的也沒有任何區別。三年的感情或許真的有些太長,既說不出為什麼,也不知道當時想去找一種怎樣的生活方式。大概是生活太過簡單平靜。遠修回頭看著他,只有遠修知道,他比自己小那麼多年,用時間計算起來的概念,還沒有成熟到一定階段。這個階段都是用時間去過渡。
他說,適應這樣的結果,倒也覺得無所謂。他說的像是有些自嘲的意味。
遠修用心聽著,也沒有去打斷他說話。內心裡平靜,偶爾起伏來回波動,沒有在一起總要自己親手去選擇,本應著一輩子去的打算,怎會想到會終結。
遠修喝了水後,對他說,睡覺去吧,有些事情多說無益。
既然如此,要去遵守現實規定。遠修繞過他身邊,走回房間,他沒有跟著進來。這是對彼此最好的成全。遠修始終記得所有曾經努力過的心態。他所去做的事,簡單能打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