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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的過程是另外一回事,至少還是在某一種情況下進行。原諒兩人之間的不懂事,若是再前進幾年可能會認清楚自己的本質,不再存在這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以至於還可以是朋友,用朋友間的口吻去描繪一件事情,然後再去解決事情。可以開始的時間,到從頭再在另一片時光下,好多內容都無法順利過渡,但又不情願地強制過渡,既像是明確,又像是在最近的時態中突然間應對著發生的事件。
沒有說過的話,還有想聽到的答案,心裡沒有底。無處聽說的感慨,像是心間裡真實可靠的答案。金剩四最跟遠修說沒有什麼關係,反正挺近,比內心裡距離要近很多。
遠修苦笑,在心裡停下最明亮的一道風景,保持一種色澤,不會千變萬化,一直在告訴彼此有一些來臨的事件,但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沒有具體確認。有時間的控制,用綿薄之力完成餘下情感投放。
遠修跟金剩四在一起的時間其實挺短暫,數一數能明確時間。在某些確認好的情況下,不遺餘力的想方設法留下任何遺憾。無法留下的腳步,要在最後一刻走向更深的邊緣。回去的中間距離,拉昇的方向,肌膚貼近的毫釐之差。不去擔心明日之事,現在的過程學會享受即可,遠修一直認為此刻才最重要,結束後也沒有任何輕重。當做自我安慰最多過程,永遠停不下來的一種方法。
彼此之間的夢想,經過來回的兜兜轉轉也停留不在對方的風景線上,繼續前行,行走過馬路的對面,兩個人相互看著對方,用一秒鐘時間,注視對方眼睛,讀出眼睛裡寫著內容。之間來有來回回穿行的車輛,之間說話聲音斷斷續續地淹沒。
停留的時間,遠修對他大聲說,回去吧。
他回覆遠修說道,你在說什麼。
遠修跟他招手示意再見。
他盯著遠修看,看著車輛少的時候直接穿過來,站在遠修的面前,像少時兩人還睡在一起,用一種溫暖的眼神注視著對方。倘若這世間的情懷都是依戀對方,遠修面前的人總是跟遠修有間距,不明事理,不尊重彼此間的想法。一意孤行在對方生活裡,無法退出去,又用盡各種內心想法,停下所有值得自己意願付出所有。
陌生的感覺,不值得提倡的行為。當兩人有理由去拒絕對方的時候,似乎彼此更多的不願,交織在這令人髮指的年代裡,又或是不該出現於對方的視線裡,明確這種道理。只是無法完成,受內心控制,沒有速度產生,停下的車輛,還有對白簡單,又去向何方,只是不說話,只是明確自己在做什麼。
兩個人之間的差別,還有說不出口的答案,拉扯著兩人去往其他地方。從某個出口走向另一個出口,原來世界的最遠距離,直到遠修還能叫出他的名字,還是那樣特別的字型,直至害怕,又叫人意外,太過明顯,不至於一下子接受。
去往一處風景,每個人心中的所想,站在一處地方,兩個人並肩。兩人乘車去往不知名的地方,金剩四說的地方,因為總是要走向遠方,走向兩個人的彼岸。
停過的地方,在特別的答案下催生出來的情形,還是不會說什麼,即使已經快變質的味道,還是不願捨棄。看著周圍變動的情況,至少心裡想著世界還是屬於自己,還可以一起看風景。用許多年的經歷才想停下來,用心生活。
那些動態的效果不美,不會令人生厭。突然間開口,突然間的想法,似乎是轉機。可以持續下去嗎,那些語氣輕緩,沒有任何效果,像是試探,像是會有一種解決方法。
遠修轉頭看他一直看著遠方的視線,遠修喜歡看他注視一件事的表情,遠修喜歡他說話淡淡的語氣,還有他站在樓下等候遠修下來,迎接他的那種期待。
兩人都不會走,不會離開彼此,在某種理想面前,靜候著原來的世界,可以有停靠的港灣。他淡淡的口吻,一直迴盪在遠修的腦海中的話語,後來想過這樣的生活,兩個人平靜,不像少年輕狂,是兩個大人的事情,是屬於他,也屬於自己。
遠修望向遠方的視線,沒有盡頭的地方,好像真的是可以走,可以走著屬於自己的路,一直可以走下去。
他說,我們可以一直走下去,不要因為任何原因停下來。
遠修只顧著聽,聽著那些話,似乎真的以為很真實,不敢去相信自己耳朵的作用。心裡承上啟下的在自我解釋。逃脫不掉的束縛,是他對遠修繫好的繩子,一直牽引到達彼岸。
其實遠修不說話,糾結在內心成為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