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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開始狀況極度的不好,像是精神上出現問題一般,找不到方向,不知所以,沒有方向。在不確定的情況下,遠修又躺回到床上。世界轉動,改變人的意志,突如其來的變動方向沒有,是不是在經過很多特定條件下很多事物要發生質的變化。
遠修看清楚的世界,還有預留的方向,一點一滴經歷,某種時間觀念,唆使遠修去做一些非份事物。不知道是對還是錯,相信總有一天脫離如今的生活,踏上一條正常的途徑,認為一切都不會太難。遠修一直告訴自己,一直走下去,不論什麼樣的原因,絕對不要回對。
這時候的自己真的在這樣子做,做著自己都看不下去的事情,越來越討厭這樣的自己,又無處可逃。誰都不想認識,跟任何人都不說話。關在屋子裡,看一本書,看一部電影,玩幾局遊戲。臨近飯點到樓下打包幾份外賣,吃不掉放到冰箱,等餓時候再拿出來吃掉。
質量上不敢做任何保證,也是自己所能選擇的同時,也不會放棄。而這城市烏雲密佈,壓低了空間,遠修想不出世界,是誰來到又是誰離去。相反還有很多事情做最後決定。不是一味地躲避。走過途中,停下腳步,離開時去送別,都、印在生活的軌道上,這個節點上等候的時間,還有未來到的人,或者再過一下會來到遠修面前。只不過不是現在,只是那一通訊息裡的內容。
金剩四來電話的時候,遠修自己都嚇了一跳,猶豫片刻接起電話,問他,你消失了這麼久,去找那個人了嗎?
那頭傳來語言像是明快,又像是有一件喜事告訴等待被宣告,他說他去了那個遠方的城市,見到了那個人,還談來關於彼此的事。
遠修聽著一切不像是真實的存在一樣,像電話結束通話以後這樣的事件會消失掉。他說也沒有別的結果,只有等,在時間的終點站才曉得結果。
兩個世界裡,還有多久,還允許誰的管轄。他最後也說不清道不明。遠修疑惑地問著他不知所以的問題,都答非所問,又不自覺地向彼此靠攏,像是兩隻受傷的幼獸不斷地舔觸著彼此的傷口。
遠修問他在哪兒。
他說在車站,一會兒上車就回來了。
遠修想他在陌生的城市發生了什麼,那個人對他做了什麼。
腦子裡一片空白著,沒有一點畫面。僅僅建立起來一點畫面,然後又要被自己無情地打掉。他跟遠修說的話,遠修聽著,一句一句沒有放在心上,大概是些特別不重要的事情。沒有關於任何實質性的進展,也難為他消失一段時間,還要讓遠修來寫一段感慨的話語。
遠修問他大概幾點到,要不要去車站接你。
他希望遠修能出現在車站,在那些熟悉的路口處,等待著一段感情,又沒有結果。沒有結果的問題,像是封閉在自我的感情意識之中。
扯不斷的關係,連線著所有發生的未來。那些本不應該去正面的問題像是產生了化學反應一般,變成為另外的實體。
遠修站在這人來人往的車站,不知是不久之後才覺得世界真正地變成為腳下的路,需要一步一步地走下去,不管未來發生什麼樣的事件,都像這刻起的內心裡停頓的瞬間。或者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道理,在內心裡平靜沒有波瀾。遠修盯著大螢幕上列車到達時間表,其實並沒有晚點,但是像等候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終於是有這樣的一天來臨。
這時的世界到此為止停止,畫下一個終點。許多人從一個出口走來,拖著大大小小的行李包袱,總之陌生的世界又一次變成熟悉。遠修看著人頭裡下一個走出來的他,也許還是少時的感覺,又像是對遠修來說還沒有變化一樣。他只背一隻包,一身輕鬆,不像是去了一趟遠方,倒像是剛剛放學。
遠修向他招手,他正好抬頭看著遠修,然後露出笑容。遠修沒有回應他,停止手裡的動作。他一路向遠修走來,直到站在遠修的面前,遠修看著他的面孔,不易發覺有任何異樣,但也沒有任何不妥,沒有任何問題存在。
假如遠修並不知情,或者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注視著對方,像是一對情侶,還可能說一段溫柔煽情的話。只是當時什麼都不是,就是一對老熟悉人再一次見面,也並無多大驚喜。一切合乎常理。
一路上的行走,這是多久之後又開始的事情。確切地說也沒有經過多久,兩人回到很多時間之前,也不會有任何前行的措施。或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不會再次重複去問一遍。他是知道遠修這人的性格,也蠻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