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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天遠修所認為的東西已經從腦袋裡排空,接受新的現實生活,除此之外,遠修開始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每天在招聘網站在瀏覽一些工作。對於各種要求來說,或許一樣都不是遠修所能涉及到,開始帶著信心在所有經過的同時,消失的沒有任何影子。
遠修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尋找一些有用的資訊,幾乎出乎於自己的意料。總有些問題影響著自己,沒有一個方向可以走到頭。用這一段時間看一點資訊,然後又去做其他事情,像是等一條資訊,總是對手機有一定的期待。會不時不住去看看手機有無資訊,或是郵件。
落空的內心無處著落,也許剛剛是時間不夠,才會沒有人注意。時光的動作增加著百分之百的空間,卻無人問津。當那些源源不斷髮出去的資訊,沒有得到回應的同時,或是被拒的同時,失落瞬間在這陌生的城市裡演繹的淋漓盡致。似乎當時那一刻不想去接受現實,但安排著出場的順序,像是前路未知的景緻。
後來老吳上班,遠修開始做自己的事情,或許要求真的太過簡單,沒有任何理由突出自我強項。回頭躺下,迷糊的年紀,一路上遙遙前行,之於多少又獲得成績的理想。也許不想再回去,沒有任何朋友,不懂任何事情,其造成的結果往往已經成為各種理由的藉口。又開始說過去,便用一天的時間,完成各種資訊的投放,期待有所效果。
一個人走一段路,總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無論怎樣迴轉到過去的位置,已經不能用那個時候的心態,成為成熟的標記。遠修在朦朧中醒來,傍晚的暮色中,在窗戶前看樓下人來人往中趕著回去的人類,一點一滴地累積在自我內心的想念。
想念一個人,這樣的時光裡面,很多不曉得怎麼去做的事情,會不會有任何結果。這其中任何情形在遠修生活中產生過影響,且不論影響大小,至少有那麼幾天時間,任何心事都不在這邊,躲在屋子裡,沒有任何言語,腦子裡面不停地流動著各種各樣的畫面。
很多關於他的臉在腦海裡,害怕忘記,不停地拼命地想記住。生活中存活下來的事件真的挺少,目前的狀況,有太多感覺不適應,到底是為了什麼,又出於什麼原因。沒有一通電話,一句訊息。只是想到後來會有太多時間去做許多的事情,想著他可以出現於自己的面前,還能和他一起走長長的一條路。一起喜歡一件事情,彼此一起看一本書,完成彼此的事情。
整個生活裡他出現的比例也挺大。似乎並未有奢侈的地步。因為遠修還是想著他,想持續那段彼此分開的日子,而遠修唯一能做的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默默地守候候著那麼微薄的情感。空間或許真的可以變化,但是內心裡的痕跡已成為清晰的脈絡。此刻他亦或是如此,遠修也覺得至少還是一件挺開心的事。
後來遠修接了幾通電話,說是要去面試,給了遠修地址,遠修並不是很熟悉的地址,一個在真如,一個在中山公園,還有一個在田林路。遠修在網路上一個一個搜尋這些位置,怎樣到達那個地方,那附近有什麼地標的建築。其實看出來會有任何問題,放在心中,抱著一種嘗試的心態,或者也有辦法去應急。
其實遠修的想法有些犯錯,因為看到一點點問題,歸結為一種問題,既然已經被其他人進行描述出來,就不應該再去相信。真的花一些時間,到達一個地方,看一看人家辦公的環境,還有面對的人,問題顯然出現。
不親眼所見真相,也是不願相信。即便那個時候努力轉身投向無數條方向,還是按原路返回。些許問題凸顯出來自身不足的地段,有時候覺得像是受傷時帶著的表情,明明挺簡單的事情偏偏要複雜化。遠修帶著自己內心深處的問題,找到各式各樣的解答方式,某個時候會用另一種態度來直面現實的無奈。
所能收穫的欺騙,明明很明顯,也偏偏願意上當。遠修在家裡坐下來細細地去總結一切所要面對的問題,原來故意來電說有工作要去面試,絕對不要去相信,再一個是讓你到某一個地方去報道,一連串的事件一環一環進行著詐騙手段。
遠修一個人去往一個地方,那是一個居民區裡的房子,找到那個位置,進去後看到一些辦公的人員,某個面試的人很少說一些問題,於是要交一些壓金,說後面會退還,還開了一張收據。遠修並沒有說什麼話,交錢。好像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需要太過複雜。
某個人給遠修一個地址去那兒報道,在某個離地鐵距離很遠的地方,行走大概需要半個小時,對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