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宋江剛剛辦完差走出衙門,就見那婆子又滿臉堆笑的朝自己走來,宋江頓時一陣頭疼,剛想返回衙門,卻被婆子一把拉住了。
宋江只得轉過身來對婆子道,“婆惜姿色上佳,又年輕,何愁找不到好人家,宋江無意婚娶,還請婆娘回去吧。”
這婆子卻接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直說宋江真是冤枉了她女兒,她女兒絕對沒做過對不起宋江的事。
宋江見衙門前人來人往,這婆子這一哭,眾人都在看向這邊,宋江不想臉面受損,心中轉念一想,“不如現在就隨這婆子去一趟把話在家中與她們說清楚,從此斷絕了這對母女的念頭也好!”
宋江想定,立刻嘆了一口氣同意了這婆子的請求。
婆子大喜過望,立刻止住哭,歡天喜地的便帶著宋江往家中走去。
只不過宋江並沒有發現,當他隨這婆子剛剛走開時,一個蹲在衙門旁正在賣棗的農家男子接著悄悄抬起了頭。
他看著宋江的背影,眼中頓時一亮……。
324,梁山泊再收七星,及時雨無奈殺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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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宋江隨那婆子回了家,剛一進門,那婆子便對樓上喊了一句,“女兒,還不快來看誰來了?”
說罷便討好的對宋江笑道,“押司先上樓去,我去買些酒菜。”
宋江本就沒想在此吃飯,只是想把話說清楚,他剛要去拉這婆子,婆子已一溜煙出了門去,宋江無奈的搖搖頭,再抬頭看看樓上,心中快速想定說辭,這便上了樓。
宋江來到樓上一看,卻見閻婆惜正面朝裡側躺在床上,也不知是睡還是醒,宋江見狀輕輕喚了一句,“婆惜……”
只聽一聲似怒似嬌的哼聲響起,閻婆惜原是並不曾在睡覺。
“我是那勾引野漢的淫賤女人,你還來作甚?!”聲音中滿是令人心顫的幽怨,接著就見閻婆惜起身看向自己,卻早已是淚流滿面,目光之中盡是楚楚可憐的心酸。
宋江心機雖重,到底是與女人交道打得少,如今見閻婆惜這樣,不由就是一愣。
他哪知這是閻婆惜故意使得欲擒故縱之術,愣愣的說道,“你……你何苦如此?”
閻婆惜嚶嚶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們已有多少夜的夫妻,可你卻寧聽那些爛嚼舌的假話,也不願聽我一句解釋,你可知這清譽二字就是我們女人的命,你如此,又該讓別人如何看我?”
這閻婆惜真不愧是大花瓶兼演技派,如此一番聲淚俱下的哭訴,立刻把個宋江也搞得心神俱動,竟也開始懷疑是否是自己真冤枉了她。
但宋江還是不放心,又道,“那你可願發誓,你絕無背叛我之事?”
閻婆惜卻止住哭,似是無限冤屈而又賭氣的冷笑道,“我發誓?我若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便任由你將我開腹割心好了。唉,直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罷了,你去吧,我便當瞎了眼錯認了情郎,受了這冤屈,過幾日自行了斷,才好證明自己的清白!”
說罷便重新趴在床上大哭起來。
宋江這下的心徹底軟了,暗道自己也確實魯莽,聽來的傳言終究是傳言,若非親眼所見實難相信!終於完全相信了閻婆惜所說,他看著閻婆惜大哭的樣子,心下閃過一片愧疚,猶豫了一下,終於走到床邊坐下輕輕拍了拍閻婆惜的肩膀,卻還未等他說話,閻婆惜已一下子撲在他的懷中,抱著他無比委屈的哭道,“心肝,你可知你冤枉我可是快要了我的命,我還道永遠也見不到你了!”
宋江心下一片感動,輕輕抱著閻婆惜道,“我錯了,婆惜勿怪。”
此時,那婆子恰巧買完酒菜回來,上得樓梯正往樓上偷看,眼見如此,心頭不由一喜,暗道自己這女兒真是機靈,如此一來,這宋押司又要供養自己母女了。
接下來,婆子迅速佈置了一桌酒菜,歡天喜地的端上樓來,只見閻婆惜已止住了哭,正撒嬌般的依偎在宋江懷中。
婆子更是大喜道,“夫妻哪有不吵架的,能解開誤會就是最好,來來,趁著熱快吃吧。”
宋江與閻婆惜點點頭,一起來到桌邊。
閻婆惜又一番對宋江的百般伺候,再配合她那原本嬌媚的樣子,任是宋江再不喜女色,心頭也不緊升起幾分慾念,若不是婆子在場,直想當場就將閻婆惜就地正。法。
那婆子年輕時也不是什麼本分女子,深諳此道,自是觀察到了宋江的異樣,不過宋江越是如此,她便越不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