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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還好當初追的是文藝女青年啊!

055,鄭臨風又裝書童,李洛靈相約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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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公子”比之“閣下”,不知又尊敬了多少,直聽得鄭飛心頭一顫,立刻抱拳朝著李清照回了一禮。

李清照的態度為何變了這麼多?鄭飛心中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這古人並不像現代人經濟觀念那麼強,他們寫個詩出個書什麼的更多的是為了博取世人的認同,更多的是求個“名”。

而且古代的文學作品流傳的方式十分有限,並不像今日這般,一傳上網就可能有機會瞬間家喻戶曉,那個時候靠的更多的是欣賞者的口口相傳和友人義務宣傳。

更何況李清照作為一名女子,雖然小有名氣,但其作品絕大多數也只能作為深居閨院時的一個消遣,並不像男人可以那樣毫無顧忌的行走在外,與人談詩論歌。

所以她的作品能出的了家門便已是難得,就更不用說什麼流傳在大街小巷之中了。

一首首精妙絕倫的詞令卻只能得到身邊的幾個親近的人欣賞,這不能不說是一代才女的的遺憾。

但現在,鄭飛作為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居然能一字不差的背誦李清照的所有詞令,足以可見鄭飛對這些詞令是多麼的喜愛與欣賞。

還有什麼能比得到別人對自己作品的尊崇更令這些文人開心的呢?

也就難怪李清照表現出了剎那間短暫的激動,以及對鄭飛態度的轉變了。

李清照又看了看鄭飛道,“請問公子尊姓大名,是哪裡人氏?”

鄭飛聽了心頭一動,這可是李清照主動詢問起了自己的來歷,立刻回道,“在下姓鄭,名臨風,乃渭州人氏。”說罷又一指王進幾人道,“他們是在下的朋友。”

李清照一聽卻是微微有些驚訝,“渭州?可是种師道將軍轄下的渭州?”

鄭飛奇道,“就是那個,姐姐也知道老鍾經略相公?”

李清照點點頭,語氣一轉,恭敬的說道,“種將軍是先父的朋友,賤妾少時曾歲先父見過他老人家幾面,先父曾說,我大宋能抵西夏,只仗種將軍一人矣!”

鄭飛暗道一聲原來如此,想那李清照之父李格非與种師道同朝為官,相互認識也是正常,便開口回道,“文叔公所言不假,西夏雖不及遼國,卻也是極為兇殘好鬥,在下久居邊境,耳聞目睹種將軍麾下西路大軍卻為大宋精銳所在,若不是他老人家在那裡鎮守,只怕西邊又要多出個‘燕雲十六州’呢!”

鄭飛話音剛落,卻見李清照臉上又是一驚,急問鄭飛道,“你……你也知道我父親?”

鄭飛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剛一時說順了嘴,竟將李清照之父李格非的字‘文叔’給說了出來,鄭飛心中靈機一動便道,“這個……我自是知道的,若論起來,其實咱們兩家還有關係哩。”

說罷,鄭飛一看李清照,李清照果然面上更驚。

鄭飛則心底一聲偷笑,原來鄭飛以前追那個文藝女青年的時候為了變現自己的“博學”,還特意研究了一番李清照的生平,偶然便記住了李清照的父親叫做李格非,字文叔。

而且還記住了,原來李格非和他的父親都是出自人稱“識量英偉”的韓倚公門下。

鄭飛繼續裝模作樣的說道,“家祖曾作過韓倚公的書童,小弟小時候曾聽他老人家說過許多韓公門下的許多趣事,他老人家還特意提到過,韓公門下有位叫做李格非的弟子,從小便厭惡邪術、不信鬼神,為人處世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深得韓公的喜愛,只是……”

鄭飛說到此處臉色故意一黯。

李清照果然急問,“只是如何?”

鄭飛嘆了口氣,“只是韓公也說過,李格非雖出自自己門下,卻既不贊同新黨之法,亦對舊黨之風嗤之以鼻,他日若入朝為官,恐不為人所容,沒想到……後來竟真被韓公言重了,元祐立碑之時,家祖早已去世,小弟見得碑文上文叔公的名字也是大吃一驚,但小弟一介平民,也是愛莫能助,所幸後來聽說文叔公為人所救,這才心中略安。只可惜卻不曾有幸與文叔公見上一面。”

李清照聽到這裡,身形突然微微一晃,眼睛接著就變紅了,淚珠在其中打著滾,趕緊拿起手帕擦了擦,簡直是說不得的可憐,她旁邊的李洛靈卻已經哭了出來,不再像個小老虎,倒似是個小貓似的靠在李清照的肩膀上,嚶嚶作泣。

鄭飛看了心中也是有些愧疚,他本想借著編個謊言和李清照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