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歡他們那套**學說,但是我明白人凡是不可以做的太絕。這些人的生命力意志力之頑強,我活了這一輩子之所罕見。這些人將來必成大氣,與其得罪他們弄得礦上不安寧,還不如給他們一點便利,在他們落難的時候拉上一把,將來也好說話。”
“在說劉家在商言商,咱們在他們落難時候幫助他們一些,換來礦山的平安不是一舉兩得嗎。何況這些人又不是土匪,雖然做事有些偏激但還是比較講道理的。咱們劉家講的是和氣生財,最好還是別將事情做太絕。”
聽完這話,劉家輝不禁在心裡嘆道:‘果然是老奸巨滑,左右逢源。兩面都不得罪。這樣即掙到了錢,又沒有得罪人,還交下了一幫朋友。天知道這幾年劉家從鎢礦里弄到了多少利潤,恐怕給游擊隊那點連個零頭都算不上。卻保障了這些礦山至少三年的安寧。”
在送走父母和兄嫂後,11軍已經進行了近一個月的大比武已經進行到尾聲了。各師已經磨拳搽掌,都準備將這個冠軍收到自己懷裡。11軍現在這四個師中,從外表看關健的預備九十師組建時間最晚,實力最弱。但是幾個師長卻都明白預備九十師雖按照組建時間來說,在11軍四個師中是名副其實的小弟弟,但是這個師的部隊全部是有其他三個師中抽調的老兵組建,反到是三個兄長部隊中到是有一半是新兵,戰鬥力反到要弱於預備九十師強。
不過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幾個師中取得優勝的連隊居然都是新老兵各半的連隊,那些完全由老兵組成的連隊反到是全部出局了。這個結果很出劉家輝和許洪亮的意外,也讓那些全部被一群新兵蛋子淘汰的老兵感到有些羞愧難當。但是結果就是結果,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在張恩華的婚禮結束的第五天,此次大比武的最後總決賽在衡陽城外衡山腳下展開了。第一天進行的是士兵基本技能比賽。主要是各種輕重武器的射擊和手榴彈的投擲,以及迫擊炮的操作。
最讓在坐的觀看總決賽的11軍團以上軍官吃驚的是,取得步槍射擊和手榴彈投擲兩項單項第一名的居然是一名在長沙會戰後才入伍的新兵。這個新兵取得了移動靶和固定靶兩項步槍射擊的第一名。
劉家輝看著眼前佩帶著列兵軍銜正睜著一雙桀驁不遜的眼睛看著他的,這個有最多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劉家輝拿過他手中的那支捷克造V24步槍拉開槍栓看了看被擦的一乾二淨的槍膛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將步槍交還給了這個男孩子。
劉家輝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看你的軍銜應該是一個接觸這支槍不長時間的新兵。難道你在當兵之前就玩過槍?你的槍法是怎麼練出來的。”
“報告長官,我叫洪昇今年17歲。我在當兵之前用過槍我們家裡就曾經有過一支槍,不過家裡那支槍沒有辦法和這支捷克步槍相比較,那是一支老套筒步槍,膛線已經磨平了,子彈打出去都發飄。不過我的槍法就是用它和我爹一起上山打獵練出來的。”
“家裡那支槍是在北伐的時候,一個北軍的潰兵拿著他搶走了我們家中僅有的五快大洋和我爹唯一一身好一點的衣服後,和一百多發子彈一起丟下的。我爹就用它一起帶著我上山打獵,我的槍法就是這樣練出來的。”這個洪昇聽到劉家輝的問話後猶豫了好大一會才說出原因。
劉家輝聽完點了點頭道:“哦,你家原來是獵戶?你是什麼地方的人,是怎麼當的兵。現在家裡還有什麼人?”劉家輝現在對這個有著一手好槍法的大男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報告長官,我家是湘西懷化人。我爹在活著的時候是土匪,我是從小在土匪窩裡長大的。我爹被那個潰兵搶走幾乎家中所有財產後,就帶著我娘和我上山當了土匪,後來在我七歲那年我娘臨終前再三懇求我爹不要讓我走他的的後路,希望我將來能讀些書,做一個正經人。我爹答應了我娘,在我娘死後,我爹將我送到山下斷斷續續的讀了8年的書。
“去年我爹臨死前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離開湘西永遠別在回去,謀一個好的出身別在當土匪了。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和我爹一起扯竿子的他的結拜兄弟怕我搶了他的位置,在我爹下葬的當天,用藥把我迷昏了後,把我以五十塊現大洋的價錢賣給了山下的一個財主,頂替那個財主的兒子當了壯丁。等我醒來後已經在壯丁營了。”
“本來以我的身手逃出壯丁營不成問題,後來我一琢磨這當兵也算脫離開了土匪生活,先幹一陣子在說,不行在跑。反正我想跑的話沒有幾個人能抓住我。”這個洪昇咬咬牙將自己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反正他也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