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接受的。
而讓伴健雄中將憤怒的是,在抵達武漢接替目前正在湘北苦戰中,被中**隊關了禁閉的20主力擔任武漢防務之後,為了解決34師團兵力不足的情況,曾經想要將鄂贛邊被打的七零八落,一路連滾帶爬的跑回武漢的獨立混成18旅團編入守城部隊的時候,沒有想到其旅團長谷實夫少將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命令,在趁城東還沒有出現中**隊的時候,帶領部隊在武昌補充了一部分彈藥之後,穿城而去,向東一路狂奔而去。
在獨立混成18旅團逃跑之後,伴健雄中將除了向南京的崗村寧次大將和當時剛剛抵達咸寧,指揮湘北各師團突圍的岡部直三郎大將告上獨立混成18旅團一狀之外,也只能將在江北的工兵、輜重兵抽調過江,補充武昌守備力量。而此刻在江北唯一剩下的那個步兵聯隊和20軍留下的一些所謂的憲兵、軍醫院、後勤人員。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在抽調了。
否則此時兵力已經空虛到極點的漢口、漢陽一旦出現什麼問題,他同樣承擔不起。武漢三鎮是日軍在華中的大本營,這裡囤積了無數的糧食彈藥。雖然庫存的裝備和重炮彈藥都被大本營抽調一空,但是這裡現在依舊集中了大量的彈藥和糧食。
特別做為日軍對付中**隊撒手鐧武器的化學武器,這裡幾乎集中了整個中國派遣軍整個儲備的一半還多。而這些物資則大部分都儲備在武昌。丟失武昌,就意味著日軍丟掉了幾乎相當於目前中國派遣軍百分之四十的彈藥儲備和百分之五十的化學武器。
這個責任他實在承擔不起,就連中國派遣軍也承擔不起。沒有想到戰鬥剛剛開始,不到一天的時間就丟掉了外圍大部分陣地的伴健雄中將,雖然原計劃中,將主要防禦力量都放在了巷戰中,但是也無論如何也不能允許外圍陣地如此之快的丟失掉。尤其是西南方向的永安寺一線,幾乎就是他的指揮部所在地蛇山的門戶。要是奪不回來,那裡的中**隊下一步伐的目標恐怕就會直接指向他的師團部。
34師團步兵218聯隊長針谷逸郎大佐在接到伴健雄中將的命令之後,儘管內心充滿了不情願,但是也只能硬著頭皮親自指揮兩個中隊向永安寺一線發起反擊。
針谷逸郎大佐自從34師團組建起,就一直在34師團任職,是34師團土生土長的軍官。與眼前這支中**隊曾經在南昌、贛北幾次交過手,就沒有贏過一次,幾乎每次都是大敗而歸。34師團也是幾次差點沒有被打光,從來沒有在這支中**隊身上佔到過絲毫的便宜。而他個人也是幾次死裡逃生。
被打怕了的針谷逸郎大佐,幾乎對眼前這支中**隊產生了恐懼症。只要一提及這支中**隊的番號,或是這支中**隊那個指揮官的名字,針谷逸郎大佐總是內心充滿了恐懼感。
與這支中**隊交手的經歷,不僅給他帶來了心靈上的傷害,對他**上的傷害更是他永生難忘。
在第一次與這支中**隊交手時候,被這支中**隊一發79子彈帶走了大半個生殖器,已經喪失了一個男人的尊嚴,成了太監,現在只能象女人那樣蹲著小便,腦袋上更不知道被他那個原本就**極強,在他成為太監之後,曾經公開當著他的面與他的勤務兵**,現在更不知道給他戴了多少綠帽子的針谷逸郎大佐,只要每次小便或是洗澡的時候就會想起這支中**隊。
這支中**隊已經成為他永遠無法擺脫的夢魘。甚至有時候一聽到這支中**隊的名字,他的渾身就會控制不住的發抖。
在武昌縣城失守,武昌郊區已經發現小股中**隊身影之後,無法控制住內心的恐懼感的針谷逸郎大佐曾經不止一次的和伴健雄中將提出,放棄武昌,將武昌的部隊撤過長江以北,背靠12軍全力防守江北的漢口和漢陽。與這支中**隊多次交手經歷的他知道,單單依靠34師團守不被大江分割成三塊的武漢的。
儘管他提出的建議也是伴健雄中將現在最想做現在卻不能做的,但是卻仍然遭受了中將閣下的嚴厲訓斥。如果不是知道那支中**隊曾經給他帶來嚴重傷害,恐怕等待他的至少就是撤職,
在伴健雄中將的逼迫之下,針谷逸郎大佐勉強打點起精神,指揮兩個中隊向永安寺側翼發起了反擊。這次反擊本來並不用他親自指揮,但是已經對目前每天活在這支軍隊的陰影中,對自己每天都要活在面對同僚們的暗自恥笑中,對活在一回家就要面對自己那個死活不肯回日本,但是在他成為太監之後,不知道和那個鬼男人生的兩個孩子恥辱妻子的輕視中的生活,已經感覺到相當厭煩的他,決心象師團長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