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的驀然劇變,令林青龍猶如被當頭一桶冷水一般,打了個激靈,心頭的邪氣頓時消散了很多。)待他再看蘇媚兒之時,卻見伊人仍是在懷中安然睡著,臉色紅潤,氣色極好。
周圍的眾人將注意力都盯在白巖族的領頭和皇甫彪身上,沒有人注意到蘇媚兒的變化。
林青龍沉默了片刻,一時間手足無措,也不知蘇媚兒的突然醒來是否是幻像,只好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唯獨可以知道的,便是練成“幽枉”的同時,死氣的邪惡灌入他的骨髓,深深的影響到他的xìng情。
金風之聲響起,將林青龍從深思中喚醒,他緩緩抬頭一看,只見雙方的手紛紛取出武器,怒目而視,事情已經展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為的白巖族人以及他身邊的幾個白巖族人,紛紛chou出腰間的馬刀,怒視這皇甫彪等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林青龍緩緩的chou了口氣,他朝天上望去,這是一條林蔭大道,路面很平坦,周圍都是幾十米高的大樹,枝葉茂密,陽光只能從縫隙中灑落地面。他努力讓自己平緩下來,驅散心頭的邪雲。
這個世界好安靜。
皇甫彪皺了皺眉,耐著xìng子,高聲道:“各位,我們是中土少有的大鏢局,難道你們白巖族就沒有用得著鏢局的時候?我威震鏢局只不過是借道而行你們就如此對待,我們威震鏢局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很明顯,皇甫彪的耐xìng已經到了盡頭。
為的白巖族人冷哼一聲,道:“威震鏢局?那是什麼狗屁玩意?今天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功夫,只要你們誰能勝的了我手中的長刀,我就放你們過去。”
他的話徹底激了皇甫彪的怒氣,不僅僅是皇甫彪,威震鏢局的其他鏢師也紛紛露出不悅的神色。
皇甫彪冷聲道:“好,那我就見識見識你們白巖族有什麼了不起的。萬貴,你們退後。”說著,chou出了隨身的長劍,登時幽蘭的光芒綻放開來,皇甫彪眉頭緊鎖,凝視著對面的白巖族人。
“那把劍……是被煉器師用仙家真氣灌注的吧。”林青龍的殺機漸漸平復,冷靜的站在一旁,看著皇甫彪chou出那光華四射的劍,“還是先看一看局勢吧,倘若皇甫鏢頭不敵,我就出手。”
那白巖族的戰士大步前走來,這時候林青龍有些驚異的現,這名白巖族人居然比皇甫彪要高出半個頭,而且其全身頓時散出強烈的氣勢,長達四尺多的大刀扛在肩上,一步步向皇甫彪bī近。
每踏出一步,周身白色的真氣便更盛一分,他的氣機,牢牢的鎖定在皇甫彪身上。
皇甫彪抱劍在胸,臉上流露出凝重的神色,他可惜清晰的感覺到對手的強大,那種他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如此高手,被白巖族人的氣機鎖住的感覺,就好像是被猛虎盯住的獵物一般,很不舒服。
“白巖族,白天賜請教了,看刀!”
隨著一聲大喝,白天賜周身土黃色的真氣驟然爆,氣舞狂卷,雙手握刀,帶著一股慘烈的氣勢猛的衝向皇甫彪。
寬大的刀刃劈斬而下!沒有任何招式的劈斬!
“哼!”
皇甫彪暴喝一聲,驅散了白天賜壓制在他身上的滔天氣勢,左腳猛然蹬地,身子驀然朝後掠起,去勢極快,極為敏捷,猶如羚羊躲避老虎的猛撲一般。
趁著這白駒過隙的剎那,皇甫彪手中藍光滔滔的劍順勢斜挑,指向對方的刀鋒。
只聽叮的一聲輕響,手中寶劍藍光大作,寒氣狂湧而出,在空中凝結成幾道冰稜,朝著白天賜急而去!
林青龍眉mao一挑,心道:“原來皇甫彪的劍是一把冰劍嗎?任意的揮砍,都可以動冰稜攻擊!不錯不錯,難怪他生xìng狂傲呢,不過有仗著這冰劍,確實有著狂傲的資本,打造這劍的一定是個煉器大師,皇甫彪的修為和氣勢明顯弱於那白巖族的白天賜,不過卻憑藉了這把冰劍扳回了局勢!”
見冰稜極射來,白天賜只好變招,反手用闊刀遮擋,冷峻的銀芒閃過,紛紛撞在把闊刀上,碎成粉末。雖然冰稜上的力道十足,但是白天賜的雙腳緊緊的貼在地上,那冰稜的攻擊沒能讓他退後一步。
“你太弱了。”
白天賜沒有被皇甫彪的冰稜所震懾,他的嘴角反而溢位一絲得意神色,似乎已經勝券在握了。他一把撕裂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前盤根錯節的肌rou,諷刺道:“你的人弱,你的冰也弱!”
見白天賜的臉上露出譏笑的表情,皇甫彪重重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