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忍受的,但是魍魎天不是人,所以無論蘇媚兒怎麼樣折磨他,他都很難死去,甚至連昏迷都不行,當然魍魎天真的很想昏迷過去。
當蘇媚兒切割魍魎天的大腿之時,忽而咯咯笑道:“你這魍魎,不知道有沒有男人的陽。具呢!”笑著便要去脫魍魎天的褲子。
魍魎天表情大震,雙眼立刻是翻白了,他知道蘇媚兒一定會割去他胯下那。話兒。
在羞辱之下,魍魎天終於發動了他的殺手鐧。
沒有人竟會猜到這般狀態下的魍魎天竟還是有殺手鐧的!!!
只聽見“忽”的一聲,那魍魎天的脖子頓時伸長了幾倍,放佛是一條蛇一般——縱然他的身子化為頑石,但脖子以上的頭顱竟還是可以動彈的!
魍魎天伸長了脖子,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朝著蘇媚兒的咽喉咬來!
事發突然,蘇媚兒連忙後退,一道黑影閃過,只聽“滋”的一聲,竟咬下蘇媚兒的一段長袖來。
但是終究蘇媚兒是毫髮無傷的。
蘇媚兒在微微的錯愕之後,就笑了。因為她知道,這是魍魎天最後的機會,而這一次他依然沒有辦法傷到自己,那麼之後的魍魎天便真的是一隻病貓了。
魍魎天也知道這是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這一次沒能傷害到蘇媚兒,這輩子就再也不能了。
饒是如此,魍魎天那血肉模糊的臉上卻是浮起一個怪異的笑容,那片被他牙齒扯下的長袖還被他咬在嘴裡,他狠狠的瞪著蘇媚兒,緩緩把那塊長袖全部包進嘴裡,挑釁似的咀嚼數下,嚥下肚去。
繼而魍魎天狂笑道:“什麼‘千面佳人’?不過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臭婊子!!!你敢脫爺們的褲子麼?”
蘇媚兒笑了笑,就真的脫了他那血跡斑斑的殘破的褲子。
魍魎天依舊瘋狂的罵,罵很多難聽的話。
蘇媚兒笑了笑,就真的提著刀割了他的陽。具,還吃吃的笑道:“你不過是一隻魍魎,要這作甚?何況這本來也不是你的,是你搶來的吧?”
蘇媚兒說得對,那男人胯下的話兒自然不是魍魎天生就有的,這的確是魍魎天搶的別人的。
但是蘇媚兒在動手閹割的時候,魍魎天仍能感覺到痛苦,仍能感覺到羞辱,這是磨滅人性的羞辱。他雖然是魍魎,卻還是有幾分人性的,但是如今被閹割了,他就再也沒有人性了。
魍魎天嚎啕大哭起來,這是多麼的不合時宜,哭著哭著,又是破口大罵。
不過蘇媚兒毫不在乎,她將魍魎天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大甕了,這一回恰好可以放下魍魎天的整具身體,蘇媚兒圍著大甕滿意的轉了兩圈,開心的笑道:“可以了,接下來要用金蛛折磨你了,我一想就很開心呢。”
魍魎天又罵,罵了很難聽的穢語。
蘇媚兒啐了一口,道:“你說話真讓人討厭,你該閉嘴啦!”然後伸手扳住魍魎天的頭顱,用刀子割下了他的舌頭。
魍魎天滿口鮮血,他已經不能說話,但是他還能怒視著蘇媚兒,蘇媚兒瞧他那一對眼珠子不順眼,又提了刀子,將魍魎天的眼睛活生生的挖了出來。
魍魎天又沒了眼睛,但是他仍是不死心,便又伸長了脖子,去咬那蘇媚兒。
不過這一回蘇媚兒已經有了防備,一把用手擒住魍魎天的下巴,用力一拉,魍魎天的整副牙齒已經散落出來,鮮血洶湧的噴射而出,幾顆牙掉到地上,讓蘇媚兒想起了一首詩,“大珠小珠落玉盤”……
鮮血狂射,但是蘇媚兒的身法很飄逸,身上竟沒有沾到一絲鮮血。
她瞧著魍魎天現在的模樣,又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呀,就像是一塊兒木頭,我在你這木頭上雕刻一番,你該感激我才是!人家可是很辛苦的呢!”最後一句已經是嗲裡嗲氣,嬌聲入耳。
聽了蘇媚兒的這聲嬌。吟,魍魎天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然後蘇媚兒提了刀子,又割去了魍魎天的耳朵,割去了魍魎天的鼻子,失去了鼻子的魍魎天是一對大鼻孔,看上去,就像是一頭豬一樣。
一頭滿頭是血的豬。
一個英俊的男子,就這麼被蘇媚兒雕刻成了一隻豬。
這時候,昏倒在地的韓非瞳漸漸甦醒了過來,“咦,蘇姐姐,你怎麼在這兒?”
蘇媚兒尚未來得及回來,韓非瞳便看到了大甕裡面,那頭血肉模糊的豬。
韓非瞳絕不是一個膽小的女人,她也見多了血淋淋的場面,她也是殺人無數的貓妖。
但是韓非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