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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沒想到這個女子原來是一夫一妻制的倡導者,活在這個時代能有這樣的想法也真不容易。
唐安抹了抹嘴,扭頭道:“鳳姐姐,在舞蹈上你是絕對的權威,可是恕我直言,在感情上你真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同樣優秀的兩個女人都對我丟擲一片真心,你打算讓我辜負哪一個?”
似是氣不過她輕描淡寫的口氣,唐安當即將當初自己為何上京,誤打誤撞救了藍海棠一命,又如何在書院與她相識相知,在鹿山如何共同經歷生死磨難的往事說給她聽。
鳳之瑤起初還帶著一臉不屑的表情,但聽到洛神夜黑衣人意圖不軌開始,便不知不覺陷入了精彩的故事之中難以自拔,聽到驚險處情不自禁地捂住小嘴連連追問,聽到木乃伊的故事時又會抿嘴竊笑,喜不自勝,簡直就如同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哪裡還有半分天下第一舞姬的風采?
等到常常的故事講完,夜色已經濃如潑墨。
“她是老天爺的寵兒,也是棄兒。她就是這樣一個女子——美麗、聰慧、堅強,寧願自己揹負所有的苦,也不願意我看到她撒手人寰時獨自傷悲。這樣的女人,我怎麼能放棄?無論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給找回來!”
唐安最後擲地有聲地表了態,那些二人共同經歷的溫馨畫面一幕幕浮現,狠狠觸動了他內心最柔軟的那片領域。
鳳之瑤怔怔地看著唐安的側臉,雙眸空洞無神,彷彿還沉浸在二人曲折又甜蜜的愛情故事裡難以自拔,一時竟有些痴了。好半晌,她才呢喃道:“那……你找到她了麼?”
“找到了。”唐安很肯定地點點頭,“就在太清觀裡,我看到她在進香祈福,而那個冷鹹溼就站在她旁邊!”
“唉!”鳳之瑤嘆息一聲,瞭解了二人的感情經歷,她知道自己再沒有任何理由阻止相愛的兩個人再相見。“他不叫什麼‘冷賢師’,而叫冷落情。說起來,他在齊國的名氣,甚至要在我之上。”
“在你之上?”
唐安滿臉驚訝,彷彿感覺自己聽錯了一樣。
鳳之瑤是誰?是堂堂“天下第一舞姬”,是鳳門門主,是整個齊國的驕傲。那個小白臉怎麼可能比她還要出名?
但是……仔細想想當天的經歷,好像的確有無數少女聲嘶力竭的衝著他吶喊,彷彿只要他點點頭,哪怕讓這些女子立刻去死,她們也會無怨無悔一樣。
媽的,這小白臉到底什麼路數?嗯,八成是邪教份子!
“你不相信?”鳳之瑤笑問道,“在齊國,有四個人地位很特殊。稷下學院夫子、天下三大高手之一的魏中天魏大師,還有冷落情和我。冷落情之所以這麼有名,因為他乃是夫子最得意的傳人,也會是稷下學宮下一任的夫子。”
唐安臉色有些難看,萬沒想到這位情敵先生竟然會有這麼大的來頭。要知道,稷下學宮乃是天下三大聖地之一,是所有齊國人的驕傲。難怪這個傢伙會這麼臭屁,難怪那些娘們兒一個個像發了情的母牛一樣。
不過這些能嚇住老子嗎?論身份,老子一點也不輸他好不好——大唐鎮西侯、曾經的大唐禁軍統領、飛天門榮譽會員,更是另外一處三大聖地之一的大雪山唯一傳人慕絨仙子——的、師、弟!
拿聖地唬人嗎?老子一點點都不放在眼裡!
唐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轉頭看向鳳之瑤道:“姐姐,你和冷鹹溼很熟嗎?”
都說了人家不叫冷鹹溼了!
鳳之瑤無奈地搖搖頭道:“熟談不上,卻有過幾面之緣。前幾年的稷下盛會,我有幸前去獻藝……”
“獻藝?沒事沒事,不是獻身就好!”唐安眼睛一亮,霍地站起身來湊上前去:“這麼說來,你對稷下學宮的地形很熟悉咯?”
見他把臉湊過來,粗重的鼻息噴在自己臉上,鳳之瑤心中一突,小手護在胸前,屁股不自覺地向後挪了挪,顫聲問道:“你……你想幹嘛?”
“姐姐你想啊!海棠在齊國舉目無親,又和那冷鹹溼一起出現在廟會,冷鹹溼又對她心懷覬覦,那麼她現在能住在哪兒?當然是稷下學宮啦!”唐安前後毫無結合地分析道。
鳳之瑤奇道:“就算她住在那裡,你又能做什麼呢?”
唐安嘿嘿一笑,滿臉興奮地問道:“在這間破屋子裡呆的久了,換做誰也會覺得壓抑無聊。鳳姐姐,你想不想出去玩?”
“你……難道是想……”鳳之瑤睜大眼睛,不敢想象唐安怎麼會有這麼膽大包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