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鼎點點頭,“那就好,沒我什麼事了。”心中卻暗暗的想,剛才想用意識控制一下他們,卻沒有效果,看來沒有心血確實不行。
她不想把這些銀龍族全部收為手下,一是沒這麼多的靈聚丹,二便是洛天這人肯定不會乖乖聽話。
想到這,盧鼎便對洛天講道:“族長,現在沒我的事了,就不用再覺得是我欠你們的了吧。”
洛天好不容易才忙完,冷著臉看著她也不好再什麼,便講道:“洛海在卷龍城中,我會通知她幫你一把,但也不可能幫你殺妖族,最多提供點方便。”
“嗯,這樣就好了,我才不用你們幫忙殺妖族呢。”盧鼎笑道,卷龍谷又沒有天乾期的妖族,她才用不著別人幫忙。
這樣最好,洛天還怕她提出些讓人為難的要求,比如要幫忙殺掉妖族之類的。他很清楚,這位妖后對妖族沒好感,巴得不妖族全部去死。
知道焚復活之後,他也有些事想要選擇,總不能這樣帶著魔化的族人過下去。雖然現在看起來比較正常了,但要是遇到焚,必定會暴‘露’。
這個時候,銀龍族絕對不能出事。
他正想著之時,銀龍族的族人卻全部跪了下來,泣聲哭喊道:“族長,這些年辛苦你了。都是我們沒用,讓你照顧了這麼久!”
“這件事怪我,當時是我讓你們喝的,變成這樣也是我的錯。”洛天並不想自責,當初要不是喝下盧鼎的血,大家早就死了,這其中也包括他。
但是當著族人的面,他也得點好聽的話,總得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拉一拉。
族人一聽他這樣,馬上便哭得更厲害了,還讓他不要自責,是他們無用。哭訴了好半天,在洛天的一再要求下,大家才站起身來,回頭去看那些已經長到幾歲的‘女’。
盧鼎他們一直站在旁邊看著,覺得特別的有意思,這麼多的老龍竟然哭得如此厲害。
洛天這時才發現,忘記這些傢伙還在這裡了,頓時冷著臉道:“大家剛剛恢復,別站在這裡讓人看笑話,先各自回去吧。”
“是。”眾人也發現失態了,六年沒活動腦,真是變得有點發傻了。
草包叉著腰:“沒事,我們不在意,你們想哭就哭吧。”
被他這樣一,眾妖的臉都紅了,趕快散開來去做其它的事。
“怎麼了,竟然就散了。”草包茫然得講道,真是可惜了,沒戲可看了。
洛天拿出片半掌大的鱗片,遞給盧鼎,“這是通關令牌,上有人查拿出來就行了。”
“你真大方,竟然用自己的鱗片來當令牌,不‘肉’疼嗎?”盧鼎接過來一看,果然是片龍鱗,這東西她以前刮過,一看就知道是不是真貨。
“我又不是蠢貨,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這是族人自然脫落的。”洛天覺得就算是吃多了,自己也不會把龍鱗剝下來當令牌用的。
盧鼎挑挑眉,把鱗片扔進了空獸角中,然後問道:“等我到了卷龍谷,直接找洛海就行了?不用再帶你的什麼話了吧。”
“不用,我會用別的辦法通知她。你這次去卷龍谷想做什麼,我是不會過問的。”洛天不想扯進她的事中,便提醒道:“洛海也不用知道,反正有危險的事,她不會幫你的。”
“真是個**‘操’心的人,我什麼都還沒呢。”盧鼎啞然得笑了,這傢伙真是夠了。
見他如此的怕麻煩和牽涉,盧鼎便決定趕快走吧,省得待在他這裡瞧著難受。
不過有龍鱗做令牌,自己就算是做什麼事,他都脫不了干係。不過被妖后‘逼’迫或是欺騙,才被迫‘交’出令牌這種話,他們應該自己會去想的,現在她得馬上趕去卷龍谷才行。
回到託託背上,草包便湊了過來問道:“鼎,剛才你‘弄’到的那些植物有什麼用啊,我看它們一點靈氣也沒有,是不是味道不錯,很好吃?”
“你就只知道吃,心肝肯定有大用處,想必是毒草吧。”墨魔妲抱著手笑道,這馬拍屁的實在是好了。
盧鼎狡黠得笑道:“不是靈草,但也不是毒草,這些‘花’香聞了能讓人覺得心情愉悅,充滿了信心。”
“可看你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這樣,這種東西要來幹嘛?”草包被她笑得扁扁嘴,真是‘奸’詐了。
墨魔妲不想猜,也猜不到有什麼用,不想顯得無知,便沒有開口,只是一副很懂的微微點點頭,“心肝果然厲害?”
草包回頭看著他問道:“你知道?”
“不告訴你。”墨魔妲故作神秘得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