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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這人之初，到底是惡是善，根本是先有雞還是有蛋的無解哲學問題。

實際上，人性之中，既有善，也有惡，當善念蓋過惡念，便是善人，反之則是惡人，但這並不代表此人是善，內心便無惡念，或許只需要一個鍥機，心中之惡念滋生，屬性便會轉換。

當惡念完全將人的心智佔據，便是蓋世魔尊，反之則是無上佛陀，真要說起來，成佛難，成魔易，放棄總比堅持來得簡單的多，不是麼？

什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種欺騙世人的謊話，聽聽就行了，千萬別當真，當真你可就輸了。

“孃的，什麼四大瑞獸，叫你麒麟魔還真沒有叫錯，以後再想辦法完全驅除體外好了……”

轟隆！

正在這時，整個凌雲窟都微微震動起來，卻是外邊的廝殺越發激烈，終於連這最深處都難以倖免，受到了波及。

稍稍一頓，葉鋒嘴角一勾，泛著一絲猙獰的道：“至於現在麼，外邊有一群蠢貨要來送死，君子有成人之美，不成全他們，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啊，先將這群螻蟻解決再說吧……”

念頭一轉，葉鋒身形驟然一閃，直接消失。

……

……

與此同時，凌雲窟外邊。

“為……為什麼啊？”龍袖望著鳳舞的背影，目光渙散，似神遊天外，喃喃的道。

很可惜，鳳舞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射殺正下方的暗鬼軍團。已經沒再去聽。

轟然一聲悶響，一道宛如火焰般的流星以不可思議的姿態，蠻橫跋扈地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所有人不由抬起頭，看著天際劃過的完美弧線。驚得完全呆住。

“神將！”

幾乎在這道火紅出現的一瞬間，龍袖、鳳舞已認出了來人身份，面色不由駭然一變。

兩人均不由回想起八年之前，玄塘江那毀天滅地的一戰，雖已過去八年，但至今思之仍是不由心悸。龍袖更道：“不……不可能的啊！他就算不死，也沒可能重新恢復啊！”

鳳舞面色微白，哼了一聲。並沒有接話。

反倒是神將癲狂的大笑傳來：“哈哈哈哈……爾等凡夫俗子，倘若受了這麼重的傷，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但本神將豈是爾等螻蟻可比？！你們倆，叫什麼來著？嗯嗯……想不起來了，還是給本神將去死吧！”

嗤啦！！

空氣被撕裂開來，劃出一道璀璨的光芒，雷火罡氣破空而來，灼灼燃燒而起。

“螻蟻，哀求吧！痛哭吧！跪地求饒吧！！”

說著話，神將話鋒一轉。就像是一個耍寶的諧星，道：“不過，就算你們哀求、痛哭。本神將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能做的，只是給本神將奉獻上你們鮮美的腦漿，嘻嘻嘻……雷火氣罡·連珠炮！”

砰！

砰！

砰！

神將右手對準鳳舞，五指齊發，每個手指的之間皆以真元之力，凝結出了一個火焰狀的小球，而後爆發出璀璨奪目的色彩，以一往無前之勢。轟然朝凌雲窟，朝著鳳舞、龍袖怒射而去。

炮彈！

這五個火焰狀小球。外圈包圍著藍色的閃電，挾著勁氣呼嘯之音。幾乎同時發出，將方圓數十丈的溫度驟然提升幾度，俠女團、暗鬼軍團的廝殺幾乎停滯。

所有人不由抬起頭，凝望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許多人心中產生與玄塘江觀帝皇、神將一樣的心態，這種諸神級別的戰鬥，已經不是他們能插手的了，他們所能做的，恐怕也只是充當炮灰而已。

鳳舞面色微微發白，她雖是大梵天后裔，傳承了天一神氣，號稱為無敵，但當世號稱無敵的武功，簡直不要太多。

傾城之戀、移天神訣、滅世魔身、十強武道、渾天四絕、萬劍歸宗、滅天絕地劍廿三、六滅無我劍廿三、聖心四劫……等等等等，所謂的無敵，不過是相對而言。

還是那句話，這世上，根本不存在無敵的招，只存在無敵的人！

她與神將相比，相差的，不僅僅只是一個檔次，但她卻並沒有露怯，抱著必死的念頭，驟然眯了眯眼，拉弦上箭。

“九天梵箭！”

九根特製的鳳羽神箭呼嘯而出，與神將所發連珠炮悍然相撞，震天的巨響中，氣波四散，定眼細看，一道道氣環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