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
葉鋒不屑道:“好一個魔教妖人,是否只要不從你嵩山派的,全都是魔教妖人,全都要一併抹殺?這‘魔教妖人’是你嵩山派用來排除異己的口頭禪吧?”
陸柏被噎得啞口無言,眼睛往劉正風一家瞥去,重劍出鞘,架在劉正風小兒子脖頸上,厲聲道:“廢話少說,再敢亂動,我立刻殺了劉正風小兒子!”
“你殺啊。”
“……”
“怎麼還不殺,請千萬一定不要考慮我的感受,更不要給我面子,放心地殺,肆無忌憚地殺,怎麼爽怎麼殺!”
陸柏快瘋了,喝道:“你再不束手就擒,我真殺了他,那他可就是因你而死!”
葉鋒就像看白痴一般瞧著陸柏,嗤笑道:“你不說我是魔教妖人麼,我怎麼覺得你才是魔教妖人?”又接著道,“要殺就殺,還威脅我?笑話!劉正風一家死活幹我何事?”
陸柏神情呆滯。
恰在此時,儀琳忽地問道:“葉鋒師兄,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滿臉的擔心與慌亂。
定逸師太怒視儀琳,喝斥道:“你還叫他師兄?!”
儀琳怯怯的,淚珠兒在眼眶打轉兒。
所有人心生荒謬,頓感無比荒誕,直到此時,他們才發覺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葉鋒究竟想幹嘛?
葉鋒瞧著儀琳,柔聲道:“還記得我曾對你說過的話吧,你耳朵聽到的未必是真,就算是你眼睛瞧見的,也可能是假的,只有你的心是真的!”
儀琳點頭,眼神柔弱,卻透著一股堅定。
陸柏大聲喝問:“葉鋒,你為何與我嵩山派過不去,殺我費彬師弟?”
葉鋒理所當然道:“他要殺我,我不想被他殺掉,那就唯有殺掉他了。這道理很難理解?”
呃……
陸柏頓時被噎住,彷彿一隻蒼蠅卡在咽喉,想吐吐不出來,想吞又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