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出如虹,一點寒芒先至,這正是槍法練至大成之境才能擁有的威力。
林天冷哼一聲,金身九轉頓時運轉至頂峰。
“鐺。。。。。。”
一聲尖銳的金屬摩擦聲刺痛了在場所有人的耳膜,一時間,院中眾人無不緊閉聽覺,看著那火花飛濺,頓時圍在林天四周僅有的數十個黑鐵守衛,皆是腳下顫抖,往身後退了退,心中無不在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剛才沒有傻乎乎的衝上去,否則現在就是自己躺在地上休息了。
李玉清手提長槍,槍頭下垂,槍身藏在身後,輕輕一笑道:“原來你還有這等本事,怪不得如此囂張,可是今日在我李玉清眼裡你終究還是一個跳樑小醜。”
林天彎了彎手腕,隨意看著拳頭上的金光,冷笑道:“那你就拿出本事讓我看看,否則今日我還是要堂堂正正的走出你李家大門。”
說罷,拉著身邊魅兒的手,繼續往大門走去。
一路上,所遇黑鐵守衛無不驚恐退讓,剛才林天輕鬆抵擋李玉清的長槍可都被眾人看在眼裡。
李玉清滿臉橫肉顫抖,眼皮直跳,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隱藏如此之深,現在他有些後悔,怪自己太心急了,要是等到李情緣動手,自己再出來主持李家大局,說不定自己就能坐收漁利,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已然騎虎難下了。
林天走上臺階,回頭望了一眼正怒視自己的李玉清,嘴角微微上揚,道:“原來元嬰修士也不過如此!”
說罷,帶著魅兒走出李家大門,站在大門外看了一眼頭頂上那塊大大的牌匾,一伸手,一道劍芒飛出,頓時那高高懸掛在頭頂上的牌匾,瞬間變成灰飛。
李玉清就算涵養再好,此時也無法忍受這般羞辱,提槍,猛的一揮,一道長長的槍弧掃出,只見周圍的數十個黑鐵守衛瞬間倒地身亡,直到臨死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李玉清要殺他們。
望著那漸漸消失在大門口的林天和絕色女子,李玉清一臉的怒意,緩緩從袖口中掏出一隻小巧的圓筒,隨即一拉那圓筒的下端長線,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響徹整個鬼市,頓時一朵璀璨的血紅蓮花出現在李家上空。
走在大街上,林天和魅兒聽著那尖銳的響聲,隨即皆是抬頭看了一眼那朵璀璨的血色蓮花,又看了看剛才走出來的李府方向。
林天笑道:“他這是何意?是在召喚什麼人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李家與同盟勢力約定的訊號,看樣子你又要跑路了。”魅兒輕輕一笑,緩緩的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他既然想要殺我,剛才為什麼不放出訊號找來同伴呢?”林天有些疑惑地說道。
魅兒望了一眼林天,頓時掩面輕笑,“也許人家等你幫他殺完那些手下呢,也許是李家與同盟勢力的約定條件呢?”
就在林天和魅兒兩人說笑的同時,李家大院中響起幾聲破空之聲,三個元嬰修士出現在李家大院中。
看著大院中那屍橫遍野,還有那肆意流淌的鮮血,其中一個青衫修士眉頭皺起,問道:“玉清,這是怎麼回事?你大哥呢?”
李玉清一臉悲痛的說道:“我大哥已經被人害死,還有我那可憐的侄兒和大嫂都被人害死了。”
青衫修士皺起眉頭,往大廳裡看了看,只見大廳裡並沒有激烈的打鬥痕跡,隨即疑惑不解道:“你大哥好歹也是元嬰修士,怎麼他不反抗?”
“我也不知道。”李玉清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怒意的說道,“剛才我聽到大嫂的呼救,我連忙帶著家奴趕來,可是當我趕來的時候,我大哥已經遇害了,我也是聽到我大嫂在臨死之際說了一聲‘七星海棠’,隨後也被歹人殺害了。”
聽到七星海棠這四個字,三個趕來的修士皆是瞳孔收縮一下,這毒藥可是修士剋星啊,難怪李楠毫無還手之力啊。
“玉清,你不必難過,你可知道歹人現在去哪裡了?”另外一個修士說道。
李玉清拜了拜,說道:“王青兄,我本事低微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個畜生出了我李府大門,我對不起大哥啊!”說罷,蹲下身體,痛哭起來。。。。。。
青衫修士看了看正在痛哭流涕的李玉清,又看了看地上李家黑鐵守衛的屍體,心中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只能隨意的翻了翻腳旁的屍體。
王青見李玉清這般模樣,當即惱怒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像個娘們一樣,我們這就去追趕屠你李家之人,為李楠兄報仇!”
說罷,就上前拉起李玉清,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