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小時候有多麼的無助。
“希伯爾哥哥,你這裡是什麼傷口?”伏黑津美紀來到了希伯爾的身邊,她的手裡有著乾淨的毛巾,將毛巾遞給了在座所有人。
“是胎記。”希伯爾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笑著說道。
“不是槍傷和刀傷?”硝子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胎記啦,我有記憶的時候就有了,不過那個時候很紅,現在做過手術之後已經好多了,估計在多做幾次就看不見了。”希伯爾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唔……”五條悟近距離的盯著希伯爾。
“怎麼了?”希伯爾被盯著有些發毛。
“痕跡沒了。”五條悟看著希伯爾說道。
“什麼痕跡?”希伯爾被五條悟說的一臉懵逼。
“盯——”五條悟就這麼看著希伯爾,希伯爾一臉懵逼的過了一會兒意識到了五條悟說的什麼痕跡。
“悟,已經過去三四天了,當然快沒了。”希伯爾有些無語揉了揉五條悟的頭髮。
“那我晚上在補上。”
“我要工作,拒絕。”
“那,我們繼續練習馬術怎麼樣?”
“那匹不聽話的純血馬我都想賣掉了。”
“希伯爾!”
在傍晚時分,希伯爾原本是打算去衛宮家裡的,但電話還沒撥出去,夏油傑和五條悟一左一右的夾住了希伯爾。
“幹嘛?”希伯爾茫然的看著身邊的兩個人。
“衛宮先生說你這兩天放假,我們晚上去哪裡玩?希伯爾。”夏油傑看著希伯爾笑著說道。
“哈?”
“我們去哪裡玩?”
“遊樂園?”夏油傑歪了歪頭說道。
“這麼晚了,玩了一天了,累了,想回家。”希伯爾低下頭有些沮喪。
那大概不是夢了,他是真的發病了。
“那去我家吧。”五條悟指了指一個方向說道。
“就這樣去你家?”希伯爾看著自己的還穿著大褲衩有些緊張“至少換個衣服吧?”
“什麼關係?”五條悟這麼說著相當愉快的邁開了步子。
“靠,這不是我家嘛,我還以為要去你五條本家,嚇死我了。”希伯爾在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鬆了口氣。
“嗯?希伯爾難道現在已經迫不及待要嫁到我家了?”五條悟轉過頭笑著看著那耳廓已經紅了的希伯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