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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區跑,想去見袁喜樂一面,即使見不著,能在她帳篷外面待一會兒,感覺那種距離,腦子裡想象當時在一起的事情,也總能讓我寬心一笑。

其實在那時候,我可以託王四川找他那個圈子裡的朋友幫忙打聽,但我終究開不了口,原因裡摻雜了害羞和顧慮。而最主要的,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害怕被他們追問。

這種煎熬一直到一週以後才消失,那時候我像往常一樣去醫療區溜達,忽然發現帳篷門口的警衛撤掉了,帳篷的門事常開的。

我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走錯了,仔細一看才發現就是這裡,立刻渾身一身冷戰。袁喜樂的帳篷也解封了。

這說明什麼?是她和馬在海一樣不治身亡了?還是說她也痊癒了?

我搖了搖腦袋,每次都盼望能進去,現在門開啟了,反而又不敢了。

我忽然發現,其實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和姿態去面對袁喜樂。

在門口待了半天,其實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和姿態去面對袁喜樂。

在門口待了半天,我才勉強壓下心頭的悸動,硬著頭皮走了進去,進到帳篷裡的那一刻,腦子幾乎已經一片空白了。

可是,我馬上發現,帳篷裡沒有人,床上沒有人,被子掀在一邊,吊瓶卻還掛著。我走了一圈,走到她的床邊,摸了摸她的床鋪,想著她躺在上面的情形,也許她出去放風或者做檢查去了,起初的激動慢慢平靜了下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正發著呆,背後忽然有人說話。

回頭一看,一箇中年護士正怒目瞪著我。

我也是傷員之一,她也照顧過我,我立即道:“我來看望袁喜樂同志,她是不是沒事了?”

“她去做檢查了,白天都在其他帳篷裡,晚上才回來。”她道,“這裡是女兵的帳篷,你要探病得先約時間,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