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不指著耿以元好了,只是無論怎麼說,這都是凶多吉少的事情。更何況,程兆兒就算守的住,還有個虎視眈眈的歐陽璟呢。
他用他的身家性命賭了,歐陽璟八成還沒對程兆兒完全死心呢。
程兆兒明白秦遠航在想什麼,也沒在意,只道:“怎麼這麼不信我了,既然決定的事情,難道我還會反悔不成。”語氣似是渾不在意,但是其中的堅定之色卻是絲毫無法掩飾。她也不想掩飾!
秦遠航蠕動了嘴角,還想說點什麼,又頓住了,索性擺擺手,又恢復他那閒適的模樣,道:“罷了,突厥聯國的事情我且知道的不多,但是,可以去一封信回去問問家裡,前些年,我們家還有商隊專門去那邊換置皮子等物,應該還是知道些的。”不僅如此,他那未來的岳母大人,嫁妝裡有一家大的皮貨鋪子,總是往那邊去的。
程兆兒道了謝,也沒有久留,便回去了。
等了幾日,秦遠航那裡果然傳來的訊息,秦遠航略略看了一眼,見拿過來的可不是一封信件,而是包裹!先拿了信件略略看了,便讓小廝送去了聽竹軒,言明是給程兆兒的。
剩下的包裹中,秦遠航以為是自個兒娘給他做的衣服或者帶的吃食,可是,一看,居然不是,裡面除了衣服,居然還有鞋子和荷包!
送信的是秦遠航母親身邊的老僕,見自家小少爺一臉的驚詫莫名,便告知這衣服是少爺的未婚妻子給做的。
如此一來,秦遠航更是驚詫起來,拿起荷包和衣服仔細端詳起來,眼見真叫細密,繡藝出眾,想不到那潑辣的女子竟然還有這麼賢惠的一面了?莫不是讓丫鬟代做的?
晚上,程長慶就把信件帶回來了。
他也不覺得奇怪,程兆兒如今越發的少去鎮上了,就是去,她也不定去膳食齋和聽竹軒的。有什麼事情,秦遠航慣常是讓小廝送了訊息給程兆兒的,這種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只不過,程兆兒這次卻有些異樣,接過信,沒像過去一樣,直接就拆了。而是拿了信,回了屋裡去了。
這麼一來,她自然沒看見程長慶和李氏對視了一眼,也沒看見耿以元若有所思的眼神。
程兆兒什麼性子,慣常風風火火慣了,就沒看到她有閒暇的時候,每日裡不是忙這就是忙那得,這次回來卻反常的很,面上雖然如常,但是,也沒見她怎麼忙碌了,她那傾注了心血的寶貝蜂箱和蜜蜂如今還安置在韓義那兒呢,這幾天居然沒見她問起一次。
倒是經常獨自出去,買了很多皮子之類的東西回來,還罕見的動起針線來。這怎麼看都不正常啊,莫不是要出遠門了?
他們怎麼沒聽說,本來還以為她和耿以元吵架了,看起來也不像,可程兆兒又實實在在的不正常起來。
程兆兒還不知道這幾日的不尋常的舉動早就引起了全家人的懷疑。(未完待續。)
ps: 還在出差,連發文都不及時了,今明兩天依舊雙更,下星期肯定恢復三更,一直到元旦小長假結束。算是我補大家的。
鞠躬感謝兔子第七號親、桐葉飛飛親、蓜馨親的打賞,大麼麼~~
212 籌備(二更)
她坐在屋裡,拿起信件看起來。
等到看完了,眉頭也緊跟著深鎖起來。
要說南離國,雖說毒氣霧障也很厲害,但是,卻還是很暖和的,將士乍一過去,也不會覺得有太多的不適應。縱使之前有,過了沒幾日也就適應了。
可是突厥聯國卻是實打實的苦寒之地。如今,他們這裡冬衣還沒上身,屋外面的葉子還翠綠如常,人人都要讚一句秋高氣爽的,最是舒適不過了。
卻是沒想到,那裡竟然已經大雪封山了,那地上的積雪能有一尺深!白茫茫的雪地裡倘若沒什麼標誌性的建築,都能迷了路。
呵氣成冰,好些駐守在那邊的將士都不能適應那邊的天氣,更何況從別地為了打仗才增援過去的。本來就水土不服的緊,再讓他們打仗,哪裡還能發揮的好了?縱使有十分的實力,也只能發揮出七分來。
而突厥聯國的人則不然,他們早就適應了這樣的氣候,如魚得水的很。
如此一來,一方計程車氣越發的高漲,另一方計程車氣卻是越發的低迷,此消彼長,縱使原本有三分贏面的,此時怕是連一分都不剩了吧!
難怪要再次徵集兵士了,只是如此情況,她憂心更重了。
因為,如今的處境越發的艱難,便代表著耿以元面臨的危險越大了。
只是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