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輪番開始了新一波的瘋狂進攻。
“轟——!”在攻城車持繼不斷的重擊之後,城牆出現了一段缺口。
“衝進去!”曹洪一把扯落頭盔,提刀率領敢死士卒衝向塵土飛揚的隙縫。
與此同時,在城樓上指揮作戰的太史慈也看到了戰況的緊急,顧不得自身的安危,太史慈抓起雙戟迎頭堵上。
在他身後,數十名親衛緊緊跟隨,他們在一名夜梟的率領下,將太史慈保護在中間。夜梟原是隸屬在軍師徐庶手下,主要負責清查治安,有時也會因為追查需要來到湖陽這樣的前線要地。當戰事爆時,這名恰巧在湖陽巡查的夜梟被太史慈留在城中。現在,他的主要任務換成了保護太史慈的安全。
第四卷 蜀道難 第二百二十三章 老當益壯
就在湖陽面臨十萬曹兵的瘋狂進攻之際,在宛城通往襄陽的要道安隘新野城,曹仁率領著五萬精兵也配合左路軍動了攻擊。
十一月一日,曹仁的正副芳鋒張繡、蔡瑁繞過博望坡,從小道徑取新野城。
張繡盤據宛城數年,當年曾依附劉表三度抗擊曹操,蔡瑁則是劉表舊屬,這些年來投靠曹操的他受夠了寄人籬下的窩囊。現在,改變命運的時候終於到了。
迥異於湖陽城下慘烈無比的攻城戰,無論是作為進攻方的張繡,還是守衛新野的黃忠,都對自己的武藝有著十足的自信。
單挑決定勝負——,這個多多少少帶有些個人英雄色彩的決定讓每一個觀戰計程車卒都熱血沸騰。
烏金索命槍,在張繡的手中,依舊光芒四射。
對於自己的槍法,張繡自信滿滿。
“萬馬軍中取上將級,唯本將軍耳!”在昔日縱橫中原的西涼群豪中,張繡絕對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如今天下英雄逝去如斯,就是在人才濟濟的曹操軍中,能和張繡一比高下的也只有徐晃等寥寥幾人。
更何況今天的對手不過是年逾五旬的老將黃忠。
五十開外,雖然也有老當益壯之說,但畢竟歲月不饒人,張繡確信已自已獨步天下的無敵槍法,當能在兩軍陣前挑黃忠於馬下。
新野城外,兩陣對圓,張繡命蔡瑁壓住陣腳。三通催陣鼓遍後,獨催馬挺槍上前罵陣。那廂黃忠早聞得有曹兵來犯,這些日子來手癢難耐的他大吼一聲,跨馬擒刀也殺出城來。
“黃忠,汝這一把年紀早該卸甲歸隱,安享晚年了,何苦徒在陣前逞強送死!”張繡對黃忠慕名久矣。今一見黃忠須俱已花白,臉龐雖是紅潤但額上卻是皺紋堆積,心中不禁暗生輕敵之意。
黃忠聽得張繡話語輕蔑,撫須然道:“忠雖花甲,但雙臂猶有開山之力,我瞧槍王雖然面相一如往昔,但身手卻滯頓了許多,莫非是為酒色淘空了精髓?”
黃忠此言說罷,挺刀舞將了一朵刀光,哈哈大笑。
張繡被黃忠這麼一說,氣得哇哇大叫:“老匹夫,既然你存心找死,就別怪我槍法無情!”喝罷,縱馬挺槍,直取黃忠。
槍如閃電,烏金般的光澤在陽光的照射下出眩目的光暈,在張繡如穿花蝴蝶般繚亂的疾刺面前,幻化出數十個銳利的槍頭分別襲向黃忠的咽喉、胸膛和雙股之間。槍如游龍,張繡的槍法繼承自其叔張濟,張濟的祖上曾追隨威赫漠北的霍去病大將軍遠征匈奴,得到一代英豪霍去病指點過的槍法自然不是徒有虛名的花架子。
一瞬間,黃忠的全身俱被槍勢所籠罩。
槍乃百兵之祖,點,刺,挑,纏,壓,種種變化莫測不定。
疾刺、飛射、橫掃這一道道槍招使將出來,不熟諳其中變化的往往會在剛開始時便著了道。張繡的這一番施為若磐放在幾年之前,黃忠很有可能會吃些暗虧。但現在,已經經歷過數番大陣仗的黃忠並不懼怕張繡的下馬威。
“鏘!”一聲金鐵交鳴聲後,數道幻影俱都消散,黃忠的刀穩穩的架在烏金槍的真身上。
張繡一驚,僅這瞬間的碰撞就讓他的虎口隱隱作痛,想不到老傢伙的力氣竟有這麼大,看來硬碰硬比氣力是不行了。
如此盤算之後,張繡急急拔馬收槍,在稍定了一下心神之後,縱馬凝槍再次撲上。見張繡再一次殺來,佔了一點便宜的黃忠自然毫不示弱,兩人這一番交戰鬥了個旗鼓相當,二十餘合後仍不分勝負。
“擂鼓——!”戰陣上刀槍並舉,險象環生,使得在後觀戰的蔡瑁看得心驚肉跳。
惡戰至緊要處,雙方俱以連通鼓聲激勵主將士氣,在如雷般的吶喊聲中。黃忠和張繡各使出渾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