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高寵的地盤了,逆浪而行的船頭被浪頭一次次的撞擊著,行進的度慢慢吞吞的,夏侯衡有些後悔聽了陳登的建議了,若是走6路的話,搶個把民女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現在走了水路,四面除了水,還是水,連個女人的影子都見不著,更莫說是未嫁的少女了。
“靠岸!”夏侯衡大聲道。
士卒們極不情願的三三兩兩向岸上走去,在經歷過船上的舒適和安逸後,每個人都渴望這樣一直安安穩穩的到達此行的終點——豫章。
當然,上岸走6路也並非都是壞事,這些天來夏侯衡的臉色越的難看,與其窩在同一條船上被當作出氣筒,還不如上岸躲得遠遠的好。
登岸的地方離番陽不遠,這裡丘陵起伏,正是山地向低畔過渡的地段,而從這向東是渺無人煙的崇山深谷,向西則是已被豫章子民開墾出來的片片耕田,從皖城南渡來的民眾中,有一大部分被安排到了這裡。
“駐營——。”當第一眼看到女子的背影時,夏侯衡已是迫不及待了,在駐營兩個字的後面,隱藏著的意思便是劫掠民女了。
如狼似虎計程車卒不由分說的佔領了百姓聚居的祠堂,隨後帶上來的是十來個從各家驅趕來的少女,夏侯衡陰冷的眼神掃過,不自覺的停到了站在最後面的兩個少女身上。
這兩個女子雖然是一身的村姑打扮,但那一種從浸入到骨子裡的獨特氣質卻不是衣服所能掩蓋的,年紀稍長一點的女子穿著淡黃色的碎花粗布衣衫,雖然身材苗條而略現纖弱,但眼瞳楚楚如靈,秀如雲,恰似玉女披拂霞霧,又若凌波出塵。
而年輕較小的少女則穿著漿紫色的上衣,臉上生就了一雙晶瑩剔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流瀉出彷彿春天般獨有的溫暖陽光。一時間讓人神為之奪,魄為之攝。
“好一對天生的尤物!”夏侯衡眼前一亮,兩隻手一時也不知往哪裡放才好。
“來人,將這些庸姿俗粉趕到那邊去,這兩個女子留下!”夏侯衡痴痴的怔了好半天,方自回神吩咐道。
“陳留夏侯衡敢問兩位姑娘芳名!”美色當前,夏侯衡也暫時耐下急色性子,擺出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哼,賊子休狂!”淡黃衫的女子俏臉含霜,怒喝道。
“想不到這荒郊野地竟藏匿了絕色佳人,吾夏侯衡真是不虛此行了!”夏侯衡見眼前美人嗔罵,有一種許都風塵中賣笑的女子所沒有的情致,不覺情亂色迷,對於女子的怒罵竟不以為意。
“寵帥不要放過你們的!”紫衣女子也是臉無懼色,昂道。
“寵帥——,哈哈,不過是佔了區區幾郡不毛之地,竟也敢妄稱帥才!”被美色給搞暈了頭的夏侯衡此時已是口無遮攔。
“來人,將這兩個小娘子送到我房中,今晚待夏侯爺爺來一個一龍戲雙鳳!”夏侯衡狂笑道。
“無恥!”在兩個女子鄙夷的目光中,夏侯衡感到了平生從未有過的得意。
這兩個女子,就象是天賜的禮物一般,此等人間絕色,在送與高寵之前,若不好好的享受一番,他日回到許都與曹泰等人談起,豈不被他們嘲笑?
今晚,美景良辰豈能空負?
在跨步入房時,夏侯衡的心裡已樂開了花,左擁右抱的滋味他不是沒享受過,但哪是在許都的勾欄中,自已擁過的那些女人與房中的兩個女子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
“你別進來,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們就死給你看!”一聲嬌吒的厲喝驚醒了夏侯衡的美夢,房中兩個女子一人持著一塊破損的鋒利陶片,抵在白皙的頸項間。
“別——,兩位姑娘,千萬別做蠢事啊!”夏侯衡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靠近。
“惡賊,我們變成厲鬼也不放過你!”女子一用力,頸間頓時劃出一道血痕,鮮紅欲滴的血珠一顆顆的迸落。
“好好——,我這就出去!”夏侯衡連聲道。說罷,猶不甘心的瞪了兩個女子一眼,才悻悻然的向門外退去。
若是迫死了她們,對於夏侯衡來說,是沒有絲毫的好處的,這裡離豫章已不遠了,再往前走便是高寵的腹地,劫掠只會召致不必要的麻煩,況且這樣的絕色是不可能再遇得到了。反正,她們落在自已手中,諒兩個弱女子也逃不到哪裡去。
豎日清晨,夏侯衡將這個屯荒的村落的所有百姓驅趕到了一處窪地裡,拔出三十個身強力壯計程車卒守住高處。然後,命人將兩個女子帶到自已面前。
夏侯衡的臉上掠過一絲殘酷的笑意,他大聲喝令道:“殺!”
手持利刃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