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的黑血擦下去。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厲害?”德古拉看著自己睡袍上的洞吃驚的問到。
“聖水加了些其他物質,可以瞬間殺死一個血族,不過對付他就差了些。”猶大不滿的說:“已經在他身上試了十來次了,他還沒事。”
“唔。”亞伯脖子和臉上的血管根根清晰可見,裡面的血液彷彿是活的蟲子一般在面板下游走,他的獠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德古拉看著自己的手指頭,最頂上一節幾乎腐蝕到骨頭了,才這麼一點亞伯體內的血液就令我這麼痛苦,可想而知此刻他所受的煎熬,那簡直比地獄裡的懲罰還要可怕。
“唔唔。”亞伯咬緊牙關只是發出輕輕的呻吟,身體裡施虐的藥物,令他痛苦不堪從來沒有生過病的他此刻卻是一身的重病,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都在折磨他。
可是他心裡最關切的是德古拉,剛才德古拉撩起睡袍的時候,他見到了德古拉身上的傷,為什麼他那裡會受傷,出什麼事了?
“孩-孩子子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亞伯忍痛問到。
“我。”德古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亞伯的問題。“是我自己傷的,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亞伯聽著德古拉閃爍的言辭,看著他尷尬的神情已經猜到仈jiǔ分了“是不是他們逼你做你不願意的事情,你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