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什麼地方得罪過這樣一個女孩子呢?”範燦還是想到了這個問題,“來開封幾天,只遇到了幾個人,天南劍派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蓬萊劍派的幾個人都是名門正派,自然不會由此作為,況且四個美女自己都見過,與這小魔女根本不是一個風格的;黃河幫沒有這等人物,若有的話,相信自己早就被大卸八塊了;哪裡還會坐在這裡等紅杏?花若花行事自不會如此,況且這女子被稱作鳳姑娘;其餘的……”
“嚇!”範燦差異沒有從窗子上栽了下去,“是是……難道是她?”
範燦想到的是那位數次幫他們的女子也數次整他們的女子,第一次範燦遇到她,便感到了那犀利的目光,第一次劉晨等人遇到她,便被她嚇的大跑;他派人幫忙把迷路的郭信領到客棧,讓眾人甚為感激。但是接下來因為幾個人一句戲言,便大發雌威,讓幾人在月光下面目猙獰地呆了大半個晚上。
“範公子,鳳姑娘讓我給你送點吃的!”小丫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正在出神的範燦一個轉身從窗戶上蹦了下來,剛要道謝,然後兩聲驚訝的聲音同時從範燦和那小丫鬟嘴裡傳來。
“呀!火燒?”範燦瞳孔收縮了一下,大聲叫道。
“呀!你能動了?”小丫鬟張大了小嘴,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第二卷第七十八章小偷兒便是鳳姑娘
範燦看到了讓他鬱悶不已的東西——火燒,而且這火燒的包紙根本就是特別的眼熟,正是昨天他為那神秘兮兮的小偷兒留下的兩個驢肉火燒!經過昨日的一陣拖拉和痛扁,此時已經有些慘不忍睹,可謂千瘡百孔支離破碎;現在根本不是麵包者餡,而是餡包著面。雖是昨晚上買的,但至今仍是香氣四溢,足見手藝之正宗精湛;小丫鬟拿著個托盤託著,正要放到桌子上。
範燦心頭劇震,暗自狂呼:
“果然是她,果然是她!這丫頭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她就是那小偷兒,一定就是那個小偷兒!一定就是那個讓劉晨他們幾個低著頭數了半夜星星的高手;一定就是戲弄了盧曉東害的我在水裡潛了半天的那個人!”
“她一定是在報復我!**裸的報復!”
範燦看到火燒,便突然覺得昨夜時候那姑娘的身段眼神都有些熟悉,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在何時何地見過;只是因為在他的心裡,小偷兒根本就是個男孩子,自然不會和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有什麼聯絡。所以便直接排出了小偷兒的身份,但是剛才的一陣思考,加上這兩個火燒的刺激——若姑娘是別人,既然幫他治傷,肯定不會讓他吃這些東西!所以身份便呼之欲出!
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之後,範燦便再次把這幾天的事情串了一番,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也難怪人家打咱,好好地逼著人家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洗澡,還乖乖地替人家打水,徹底地淫賊行為,的確欠揍的很——自己這頓打捱得不屈;都怪自己笨蛋沒看出來人家是個姑娘;還把人家姑娘的體香當成了火燒的香味,如此唐突了佳人,罪加一等。”
“何況這姑娘也不是太壞,揍了我一頓,這不是把我的傷已經全給治好了嗎?用的定是世間罕有的靈丹妙藥,而我竟然讓人家如此漂亮華貴的姑娘吃已經涼了的火燒,實在有些過分,簡直就是萬惡不赦呀!現在終於遭了報應,人家姑娘把火燒還回來了——報應可真快呀!”
“現在唯一不明白的一點就是這姑娘為何要阻攔我和林七姑娘一眾去清水園搗亂,這姑娘貌似亦和黃河幫有矛盾哩!難不成她知道我功夫低微,去了也是幫不上手,還不如來這裡給她當出氣筒,好好算賬呢?我可真失敗!”
剛才還咬牙切齒打人家屁屁範燦想通了這一點,便基本上原諒了人家姑娘;更是深深地自責了一番;不可謂態度不端正!
既然疑惑解除,頓時便豁然開朗,心情開朗,便感覺到了餓;咕咕兩響,驚醒了兩個呆呆驚訝的人,範燦對著小姑娘燦然一笑,魅力無限……本就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範燦的小姑娘正怔怔地看著範燦,見他突然間氣質大變,昨日的慘狀早晨的尷尬剛才的的狼狽霎那間統統消失無影,而是換上了一副讓人愉快的笑臉,那微笑就像是這暮春的田間清風,足以吹散遍地春顏,百花動色,萬樹搖曳;從未見過這等笑容的小丫鬟不由小臉一紅,趕緊低下了頭,心兒突然就不受控制地撲通撲通跳了起來,緊緊地責怪自己的不爭氣。
範燦對這個給自己送東西吃的小姑娘印象本來就不錯,剛才沒有趁機嘲笑自己,那絕對是可愛的很!此刻看著她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