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於讓他們喪失了自己的“靈魂”。正是因此,今天要求中國文人離開他們“傳統”的老“祖宗”,要求他們成為追求自然真理的人,而他們的本能之中卻又僅僅只有反自然邏輯的“牽強附會”、“無理推論”和“臆想獨斷”,而根本就不知道“邏輯”自然規律為何物。為此,他們能不拼老命反對嗎?如此看來,歷代的中國文人,差不多全都成了被牢牢架上了缺乏自然“邏輯”的“儒套”的“驢”,而且還極可能是越來越變得愚蠢、越來越變得頑固不化的“驢”。
兩千多年來中華民族的大腦“硬體”,由於《易經》以及其他《儒經》“軟體”的壟斷,中國人的思維、言談、論文,簡直就成了反自然邏輯的“牽強附會”、“無理推論”、“臆想獨斷”的海洋。正是因此,歷史上的中國簡直就是謊言、戲言、謠言之國,而現實中的家鄉則簡直就是套話、夢話、蠢話之鄉。而這一切,都得拜孔夫子及其儒家的《儒經》,尤其是其中“首經”的《易經》的“軟體”所賜。這哪是中國人大腦“硬體”的工作“軟體”啊?經過兩千多年的固化,它已經都成了永遠架在中國人大腦“硬體”上,使之根本就不能正常工作的最頑固不化的“韌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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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與孔子(1)
上帝是什麼?人們說,上帝是惟一的“神”。
“神”又是什麼?是先於一切,而又創造一切的無上的存在。
“無上的存在”又是什麼?是無可言說的存在,無可言說,人們偏偏又不得不言說,因此,它是人們從無限豐富的想象之中抽取出來的“惟一”的“存在”,也即最終極、最高階的絕對抽象的存在。
上帝終歸是什麼?
是“先於一切”者,因此,在人們的腦海中,它至多也只能是某個關於一切的“名”;
是“創造一切”者,然而,除了宇宙、自然,凡在人類周圍的“一切”,真正的創造者其實幾乎全都是人類自身,或者說是所有人類總體的智慧。因此,在“上帝”身上,必然賦有所有人類總體的智慧。
是“無上的存在”者;
是“無可言說的存在”者:……
因此,愈來愈明白,上帝終歸是人們心中關於創造一切的,包括創造宇宙的、自然的,以及所有人類總體智慧的惟一抽象的“名”。
更說白了,上帝是人們從對宇宙、自然,以及從對全人類總體的真理、能力、智慧等等的無限的具象和想象之中,最後、最高、最終極地抽象出來的“名”。
按照上面的解說,大家不難理解,為什麼凡崇拜和信仰上帝的人們的大腦,不太容易受到其他任何人為的框框條條的侷限,因此,它們將最有可能處於自由的思維(記憶、理解、具象、想象、抽象……)狀態之中。
其實,上帝之“神”,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中、身體中、心靈中,如同“月映萬川”,均是平等地“分有”。正是因為每一個人的腦海中、身體中、心靈中全都平等地分有上帝之“神”,所以在上帝面前“人人平等”,所以每一個人都天然地具有上帝賦予的智慧,也即全人類總體抽象的智慧。因此,每一個人都天然地擁有最基本的“言”、“行”、“思”的權利,並從而更進一步,都天然地具有發現、發明和創造一切的智慧的可能性。
正是因為上面所述,所以近500年的人世間,凡崇拜和信仰上帝的人類,他們的人性及其大腦,從智慧終極的意義上得救了,也即進化了、聰明瞭、發展了。
現在我們再來看看:孔子是什麼?
孔子是生活在兩千多年前的一位真實的中國古代士人,他終身以維護封建周禮為使命,年輕時藉教學授徒抬高了自己的身價,他汲汲於仕途且短期得逞(做上了大官),並立即露兇殺人,然後,他卻又如“喪家之犬”,辛苦奔波於各大諸侯的國門之間。
孔子曾做過什麼?
孔子略通“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並編篡了中國人最古老的“教材”——《六經》(詩、書、禮、樂、易、春秋)。
下面是孔子簡單的履歷:
30歲之前,志於學禮、問禮、知禮;
30——50歲:辦私學,主要傳授關於禮、樂的知識;
51——54歲:做官。最高做到魯國宰相——大司寇;
55——68歲:如“喪家之犬”,奔波於衛、宋、鄭、陳、蔡、楚等國之間,除在衛國呆了較長時間之外,終不為所用;
69——73歲:因弟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