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滕菀妙帶著來見我的那個人,可是當時你明明不是這個樣子?”戈言珍疑惑聲出,對於古陽的印象,就是當初一頭紅髮,可是如今紅髮卻變成了血瞳。
血陽聽到戈言珍的話,唇角一抹笑意,似乎是很高興戈言珍終於是記起了自己,平聲道:“那你知道你的罪是在哪兒嗎?”
“罪?”戈言珍一臉不明所以之意,全然不明白血陽的意思,冷聲道:“我有什麼罪,我可不曾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血陽眸色中是一抹冷意,沉默半晌才說道:“你真的覺得,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嗎?”
“沒有。”戈言珍淡定道,言語間是一抹堅定之意,顯然是一副不受血陽威脅的模樣。
血陽神色淡淡,口中一言輕聲傳出:“戈言珍,當初你明明擁有讓我進入離宮成為二等弟子的權利,為什麼要為難我,讓我平白去種三年的藥,你給我一個理由呢?”
“理由?”戈言珍冷哼一聲,眉眼一挑道:“理由就是,當時的你,沒有資格成為離宮弟子,讓你種藥已經是好的,沒當場趕你出去,已經是看在滕菀妙的份兒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仰天長笑,血陽看向戈言珍,冷喝一聲道:“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後來看到溫如冰的令牌,就立馬將事情辦了呢?”
“是不是狗眼看人低,你自己心裡應該是很清楚的吧,現在你該清楚,你的罪是什麼了吧!”
被血陽一通搶白,戈言珍的臉色有些蒼白,長吐口氣,這才硬氣道:“狗眼看人低,說的不該是我,我只是按照規矩辦事兒,你沒權利對我做什麼?”
“沒權利?”血陽目中一陣好笑,看向戈言珍,冷喝聲出:“你是忘了這裡是鹿回頭嗎?我告訴你,在這兒我就是規矩!”
戈言珍心中遲疑片刻,昂頭開口道:“你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