蓨薺點了點頭。
驀然,一個警訊竄過她的腦門,她臉色刷地一白,震驚的瞠大瞳眸看著他,顫抖著聲音說:“你該不會是……”
他粗嘎著聲音。“沒錯。”無法得到宣洩的慾望,令澤淏痛苦的呻吟一聲。
“可是……”
“有問題?”不滿意她的猶豫,澤淏恐嚇著。
“能有嗎?”看著兩人緊密貼在一起的身體,看著他屬於男性的壯碩,她困難的問。
“不能。”他斬釘截鐵的說。
她尖叫:“啊!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怕他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破門而入”的僵硬身體,絲毫不敢移動。
“我就是。”他揚起唇角,似乎在嘲笑她知道的太慢了。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雲霄。
天啊!她上當了。
哪有人要當淑女之前,先得用自己保有二十年的貞節來換?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虧他這個惡魔說的出口。
不要!不要!她就是不要!
“難道你是孔子言論下,那個言而無信、不知豈可的人?”他的眼神閃過一抹嘲諷,邪肆的手不安分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摸,把玩著她雙腿間的鬱郁芳草。
蓨薺大吼一聲:“我沒有,我才不是說話不算話的小人。”
該死的,什麼小人與女子難纏,她就覺得眼前這個可惡的、殺千刀都不足惜的臭男人,比她這個小女子還令人咬牙切齒,想必當年孔子一定沒有遇上像他這樣可惡的人,才會說那句話。對,一定就是這樣!
“那就對了,你的身體我訂下了,除了我,誰也不能碰觸它,知道嗎?”他的唇前一秒還在她眼前跟她說話,下一秒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貼住她的紅唇。
蓨薺左右擺動著螓首,意圖閃避他的嘴唇,雙手想要推開他,無奈被高高地鉗制頭頂,雙腳又被他頎長的雙腿給壓住,只能扭動身軀反抗。
“放開我,你這個魔鬼,我的身體是屬於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
誰理他啊!她說什麼都不會答應的。
方才他溫柔的撫觸,觸動了她內心深處那不曾被採掘過的靈魂,在如醇酒般的愛撫下,她險些迷失了自己,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他還是跟十年前一樣那麼的可惡!
真搞不懂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會答應他的提議由他來訓練自己當個淑女,只怕到時候她淑女還沒當成,就已經被他這個惡魔吃的一點渣都不剩了。
“想要賴?”他霸肆的舌又探入她檀口強行撬開貝齒,吻的她毫無招架之力。
人,言而無信,不知豈可?這是孔老夫子說的話,從小老師就不斯的告訴她,想不記清楚都難。
“我才沒有要耍賴。”被吻的虛軟無力的蓨薺,硬撐著最後殘存的力氣生氣的頂了回去。
無奈很快的她的力氣和抗議,在他強勢的親吻下宣告瓦解,結果還是抗議無效。
封澤淏滿意的點點頭。“那好,我今天就暫時先放過你。”緩緩的,他唇邊勾勒起設計的弧線。“不過,這個報酬我可是隨時會要回來的喔。”
蓨薺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我倒楣,早就該知道你不是個善男信女。”
虎落平陽被犬欺,活該自己當時沒有思慮周密,只不過這協議只是他單方面的意願,她可沒答應呢!她可也不是省油的燈,想得到她,等著吧,她豈是這麼容易就會獻上自己身體的女人?以後她會多加小心,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摸進房間。
“來,香一個,我就起來。”封澤淏帶著邪氣狂肆地笑著,笑的令人咬牙切齒。
果然,惡魔就是惡魔,多唸了幾年的經也不會化去一身的邪氣,更不可能脫胎換骨成仙成佛。
蓨薺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我不要。”
哼!想吻她就自己來,要她主動,他以為他是誰啊?張學友?還是布萊德彼特?不過說真的,她還真有點懷念他的吻,很甜美呢。
封澤淏鬆開她,拍拍她的大腿說:“算了,再吻下去也沒意思,再說時間也來不及了。起來吧,把衣服穿好,還是你想這樣出門,我也不反對啦。”只不過他會砍人而已。
“去哪兒?”蓨薺瞪著眼質問。
“參加宴會啊。”澤淏坐到沙發上,隨意地翻閱著她買回來的雜誌。
“為什麼要去參加宴會?我不要。”免費當他的女伴?他以為她是誰,路邊隨手招一招就上車的援交妹嗎?
“不要?”澤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