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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度。他心愛的城市正分崩離析,急需領導,而他應對此負起責任,沒有第二個人堪當此任。再說,也沒有人能勝過他的智慧。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好多了。

格雷迪和布里格斯幾乎同時回到了會議室,兩人都表現出垂頭喪氣的樣子,布里格斯不停地搖頭。

“州長熊了我一頓。我不該拿其人的那張正面朝下的A牌開玩笑。她對我大發雷霆;不過還好,她給了我最後通碟。”

“不光是你一個人,斯派克,”格雷迪撒著嘴說,“過一會兒,我們都得挨批。”

布里格斯不睬格雷迪的話,繼續說:“唉,我告訴她一張一張地吊黑桃。這不只是一張滿天飛的王牌,而是在玩一副引人注目的牌。他既洗牌、籤牌,同時也發牌,抽補同花順子。發完手裡的牌之後,他明確地說出了這些牌。州長認為我打的比方不貼切,她告訴我,如果其人打出了全部13張黑桃。她就親自對我亮出‘王牌’。最後州長撂下了電話。”

鄧普西抬起頭,眼暗裡露出一絲笑意。“但願其人只打出9張牌,而不是52張。”

布里格斯把手放在額頭下讀了揉太陽穴,說:“我這要命的頭痛又發作了。”

“我也頭痛,”格雷迪畏縮著說,“經銷阿斯匹林的商店肯定生意興隆。我覺得我們沒有得到足夠的睡眠。每當我患頭痛的時候,我就想退職,起碼休一次長假。”

格雷迪沒有把自己得到的一些新情況說出來。在通電話時,鮑伯·德林格對奧頓已死和奧頓並非其人一事一點也沒有感到吃驚。這位“玩具手槍”告訴格雷迪,出於一種預感,他指揮的特工人員正在盯6個人的稍。“玩具手槍”對此所作的唯一解釋是“我的鼻子癢癢”。他堅信那6人當中有一個是其人。

格雷迪尊重“玩具手槍”獨立行動的願望,沒有要求他說出那6個可疑分子的身份,也不問他從哪裡搞到了額外的人手。格雷迪知道,憑著他在華盛頓的關係,“玩具手槍”必要時可以呼叫一支部隊。

格雷迪問鄧普西怎麼會疑心奧頓不是連續謀殺者。這位警長仔細分析說,指紋是證明奧頓有罪的唯一可靠的據證,“但這不過是一種有人為意味的巧合。指紋很清晰,而且都留在小巧的、便於攜帶的器具上面。這種模型可以被輕易地放置在犯罪現場。”

d你說他是怎樣搞到這些指紋的?“布里格斯神經質地來回踱著步。

“簡單得很。其人實際上控制著奧頓的軀體。我們假定他制服或麻醉了奧頓,在一系列小型器具上印上指紋,裝進小塑膠袋裡妥善儲存,等到準備用的時候再取出來,就變得極其容易了。”

格雷迪傻了眼,他肯定地點著頭,“對對;簡單;實在簡單。”

會議結束時,鄧普西建議每人都回想一下全部9起謀殺案,一起一起地重新過一下細節。“我們需要一種線索,我們迫切需要一種暗示,引導我們找到其人。各位都應該提出你們認為可能性最大的偵查途徑。”

布里格斯提議檢查一下那個防腐香料店,他顯然比所有的人掙錢都多。

費爾波特城有1/4的人口持長期月票每天到紐約上班,它是有名的“宿舍城”,是有特別地區法令的特區之一,是遠郊的安樂窩。它象徵著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持長期月票者每天晚上都要從弱肉強食亂糟糟的大都市返回他們寧靜的、富足的、安全的郊區。約翰·弗勞格曾是他們當中的一員。豈料轉眼間天地翻覆,日月倒轉,他們心愛的城市變成了邪惡的象徵,成了嗜殺成性的吃人獸藏身的莽叢。

傍晚,在從紐約開往紐黑文的列車上,幾乎所有持長期月票往返兩地上班的人都在讀《郵報》,該報用整個第一版的版面刊登了約翰·弗勞格吊死在旗杆上的照片。

該報頭條新聞的標題是:“奧頓的第八個犧牲品,下一個是誰?”前面6版全部是關於費爾波特謀殺案的報道。這份《郵報》每天都在擴充套件對這場轟動全美的謀殺案的報道篇幅。僅僅在一週時間內,該報的發行量就翻了一番。

該報沒有刊出發現奧頓屍體的訊息。但是,無線電廣播和電視每過15分鐘就廣播一次新聞簡報,這一訊息便一傳十,十傳百,迅速傳遍了每一列定期往返的列車。人們成群地聚在一起,以恐懼的語調低聲談論著。

在費爾波特車站,往返兩地上班的人們受到新近成立的“人民保護委員會”會員們的迎接。會員們散發了傳單,通知人們於星期二下午8點整在費爾波特中學舉行街道治安維持會成立大會。

在主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