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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真是太妙了,寶貝兒。今天上午我們算交待了。你想喝啤酒嗎?”

她勉強笑笑,搖了搖頭。

斯派克關上淋浴,擦乾身子,然後下了樓。躺下睡覺時,她心想,他是怎麼回事?簡直讓人抵擋不住。我也許最好和另外一兩個女人分享他,他對我一個人來說顯得太多了。

夜深了,其人還坐在私室裡,妻子已在樓上人睡了。對他來說,這是漫長的刺激的一天。他拿出筆記本,用黑色鉛筆劃掉了瑪麗·本森,參議員的妻子,黑桃7,他的謀殺名單上的第8個名子。

昨晚整整一夜,瑪麗一直呆在其人小汽車的後行李箱裡,而發動機一直在工作。早晨4點鐘,他悄悄下了床,把汽車開進了中學校園。在二百週年紀念雕像旁邊,他把瑪麗·本森四肢伸開放在一塊大益布上,用一支行動式噴漆槍在她身上噴灑了速幹油彩。

甚至在死後,她仍然很吸引人,幾乎可以激起性慾。當她的屍體靠在塑像上時,他曾一度現出蠢態。他把一件油漆工穿的舊工作服和一副手套都粘滿了油彩,這兩件東西現在仍和大蓋布一起裝在一個提包裡,細心地藏在他的武器庫後面。一旦有機會,他就會把它們投進本市的火葬爐裡。

在回家路上,他特別擔心碰上送報人,但沒有碰上。僥倖的是,星期天早晨送報人比平時晚一兩個小時送報。

其人又悄悄地溜回了床上。他用肘部碰了碰妻子,然後又矇頭睡了兩個小時。

已經有7次謀殺按計劃實施了,不過還有44次沒有完成。計劃是完美的。不錯,有幾個人選需要調整,但是還沒有一個成為障礙。警察仍然在忙得團團轉。

他們使他想起了馬戲場中的大象。他們來回地轉圈,每隻象都用自己的身體托住前面的象尾巴。他是馬戲團導演。大象越跑越快,而且都在適當的位置上奔跑。警察們被弄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差不多該讓他們停止轉圈了,應該驅使他們去進行另一場盲目的追蹤,要不然觀眾就會厭倦了。明天,他要看著他們去爬塗滿油脂的旗杆。

今晚早些時候,他已經撥了一個冤鬼家裡的電話號碼。

在打電話之前,他反覆考慮到底是用斯派克·布里格斯的聲音還是用吉姆·鄧普西的。最後,他決定用那位警長的。那個蠢驢他必須確保預期的犧牲者上鉤,他就象教父那樣,向冤鬼提出一個無法拒絕的建議。

“哎呀,瑪麗!你好嗎?我是吉姆·鄧普西。約翰在家嗎?”

從話筒裡,其人能夠聽到瑪麗向旁邊大聲說話的聲音:

親愛的,是吉姆·鄧普西,找你的。“

其人笑了。

嗨,約翰,祝賀你呀。太遺憾了,我沒看到你今天榮獲優勝。聽說你險勝了內德……瞎說,你贏得合情合理,你的技術已經提高了。你一直在一步步逼近成功。

“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下個月要舉行全國遊艇大賽,我本想早點邀請你,但一直太忙。我們三個人參加,你,布里格斯和我。今天上午我們能花幾分鐘時間碰碰頭嗎?7點半怎麼樣?不耽誤你8點10分的事。俱樂部見。我們大家都會感到吃驚的。太好了!7點半見!另外,戴上你的會長帽。”

明天是“繞柱吊環戲日。”他將使世人震驚,他將饋贈他們一場奇觀;一次謀殺,兩具死屍。是打出王牌的時候了,是翻開“A”牌的時候了。

最後關頭

6月9日,星期一

其人從睡夢中醒來,他感到頭暈目眩,精神恍惚,又是那種模模糊糊的感覺,但卻是非常令人愉快的。

妻子正蜷曲在他的身邊,用手指輕柔地在他的胸部畫圈,指尖直逗得他完全醒來。她變換著位置,輕柔地、溫情地、纏綿地吻他。他完全是屬於她的,他是了不起的人物,他是極難控制的傢伙。她呢稱他為“雷電”。突然,雷電奇妙地擊中了她。

“什麼東西那樣鬧騰?現在剛剛早晨5點。我懷著極大的期望醒來,你卻坐在那裡笑。起來做什麼?”他熱烈地吻她。

“你醒了?”她做了個手勢,笑著說:“那是華盛頓紀念館在鬧騰。”

接下來的15分鐘,他們滿床嬉鬧起來,遊戲呀,逗弄呀,扭打呀,做愛呀,笑呀,好一通自然而然的愛的娛樂。兩人為了互相享受歡娛,把平時的自制力完全拋到了一邊。他們一點一點地拱進,最後彎彎曲曲地折騰到了床的另一頭。

她逗弄著自己去刺激他,動作越來越快。為了滿足她,他往往復復地動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