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在別的事情上面都是有勇有謀,偏偏在感情一事上面過於消極被動。要不,我過幾天回燕京,再和老太爺商量商量,讓他老人家親自出馬,和秦家那邊溝通一下?看看秦家那邊的意思——如果秦家老太爺動了嘴,這件事情也就成了四成。如果能夠讓那個女人同意,這件事情也就成了八成——你再和倚天好好處處,這不就百分百的成了嗎?”
將軍令沉吟片刻,對著李韻舉杯,說道:“如果喜事成了,一份謝媒禮總是少不了嬸嬸的。”
李韻掩嘴媚笑,說道:“這麼說就太見外了。我關心一下自家侄子的婚姻大事,難道還奔著收禮去的不成?既然你不反對,我這趟回燕京就開始操持起來。這個媒人我還當定了。”
將軍令點頭,說道:“好。嬸嬸先回去準備。我還要在花城住上幾天。”
李韻看著將軍令,面有愧色,說道:“這次讓軍令受委屈了。”
將軍令笑,說道:“這有什麼好委屈的?都是為了自己的家人做事。”
李韻嘆息,說道:“就像是下象棋,先把你的馬腿給切了,再把你的象腿給綁了,這局棋還怎麼贏呢?風行愚蠢,做出那種傷天害理之事,讓那方炎抓住了把柄,以此來威脅軍令,威脅我們將家——不然的話,軍令怎麼會如此被動?又怎麼可能答應他那麼貪婪的條件?”
“一城一地的得失,不用放在心上。”將軍令笑著說道:“新的棋局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是的,新的棋局才剛剛開始。”李韻稱讚著說道:“把蘭家拉入局,這一招巧妙之極。不僅僅瓦解了陸朝歌在花城打造的秦家為主柳家和蘭家為輔的利益同盟,還給江家的再次崛起拓展了巨大的活動空間——如果蘭家和他們鐵板一塊的話,江家在花城處境艱難,江逐流即使能力通天,也不可能帶動龍圖崛起。喘息尚且困難,還談什麼揮舞著刀子搶奪蛋糕?”
“不過,事情也不是那麼順利——”將軍令的眼神變得陰沉起來:“蘭山谷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確實有些出人意料。”
“一條喜歡蹦躂的泥鰍而已。”李韻冷笑。“離開了蘭家,他將什麼都不是。”
“希望如此。”將軍令低聲說道。“我和方炎就是兩個棋手,正在緊鑼密鼓的往棋盤上擺放棋子——當真正的決勝之日到來,我希望我是最後的贏家。”
將軍令看著面前的棋局,說道:“就像剛才一樣。”
李韻看著這個自信滿滿的男人,眼裡異彩閃爍,說道:“我相信,你一定是最後的贏家。”
“我已經準備好了。”將軍令聲音堅定地說道:“準備迎接勝利。”——
蘭山谷脫離蘭家的事件仍然在花城發酵蔓延,並且有越炒越烈的趨勢。
所有人都認為蘭山谷瘋了,如果不是瘋子的話,怎麼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
就連蘭家的內部人士都一邊對蘭山谷的行為表示惋惜一邊樂呵呵地罵他是個傻逼。
人生最重要的就是選擇!
在結果沒有到來之前,誰又知道對錯呢?
在外界將蘭山谷推到風口浪尖的時候,方炎仍然過著他簡單純粹的生活。
早晨六點鐘起床鍛鍊身體,洗澡更衣之後準備自己和陸朝歌兩人的早餐。
陸朝歌仍然在家休養,方炎開著陸朝歌的車子去學校上班。
方炎把車子停好,正準備朝著學校的保安亭門口走過去時,學校的教導主任李自強小跑著追了上來,氣喘吁吁地說道:“方老師,老遠就看到陸校長的的車子,還以為是老領導到學校來考察呢,沒想到是你開著老領導的車子來上班——陸校長她的身體還好吧?”
“還好。”方炎笑著說道。
“有一段日子沒見到老領導了,還真是有些想念她啊。你回去幫我問問老領導什麼時候得空,我好去看望看望她去。”李自強滿臉期待地看著方炎,說道。
方炎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把話帶到。不過她最近確實挺忙的,恐怕一時半會兒抽不出時間。”
陸朝歌手掌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脖子上的傷口也仍然在結疤,在手上的傷口沒有全部長好,脖子上的疤痕沒有完全消失之前,大概她是不會願意見人的吧?
不管是女人還是女神,愛美是她們與生俱來的天性。
當然,不過是男神還是男**,愛美人也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天性。
李自強自然知道陸朝歌現在很忙,小火球產品火爆全國,陸朝歌做為小火球的締造者,她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