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批制的,更為可疑的是,他的身份玉牌批制的時間,是在昨日。”
路松小心謹慎的把自己方才探查的事情,以及心中的猜測,一一說出,同時偷眼打量著倪泉。
聽到路松說的這些,堂上的倪泉和那綸巾老者,面色同時一動,彼此望了一眼。倪泉暗暗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嘉許似的對路松道:“路執事,你很會辦事。不枉本島主對你信任看顧。很好,你下去吧。對了,派一名機靈的弟子,密切注意此人的動向,切記不可讓此人察覺,更不可輕易妄動,一有發現,立刻來報。”
“是,屬下告退!”
倪泉為人謹肅,極少會對一般的執事弟子假以辭色,同時,也絕少會把這種機密任務,交給執事弟子去辦。若是往常遇到這種事情,他必會安排自己的親傳弟子去辦,想不到這次不僅對自己說出這番嘉許之言,更把這種機密的任務,交給自己來辦。看來,自己的機會是來了!
路松儘管心中振奮不已,但表情始終恭恭敬敬,退出了大殿。方一離開島主的洞府,路松臉上便露出了一絲難掩的驚喜,略一沉思,便御器騰空而去。
洞府大殿之內,那獵海島主倪泉,沉吟了一下,目光轉向旁邊的老者,問道:“陸先生,此事你怎麼看?”
那矮胖的綸巾老者,搖了搖手中羽扇,抬掌輕輕一翻,一塊紅色玉符出現在了掌中,遞給了倪泉,神色間似頗有憂色道:“主上,這是一個時辰之前,屬下收到的玄烏島那邊傳來的傳信符。島主吩咐,著屬下密切注意三大海域交界地帶諸島動靜,此符之內所說之事,恐怕並非巧合,如何定奪,島主一看便知。”
倪泉面色一動,抬手一招,矮胖老者掌上玉符,便到了他手中。神識一掃,片刻後,倪泉冷吸了一口氣,吃驚道:“斬殺血蓮公子兩大血魔衛血風血狂,屠滅七名血魔士,毀解離島,血魔衛之首血疾,親率三名秘魔衛,十五名血魔士,血海外海百島島主全部出動,緝拿一個叫吳巖的神秘修士!莫非這玉簡之中提到的吳巖,跟方才路松說的吳巖,是一人?這怎麼可能?蕭血蓮的四大血魔衛,任何一人,本島主應付起來都沒有必勝把握,此人竟能連殺兩人?”
“主上,此事大有可能。莫忘了,島上來的這位,可是透過玄烏島的傳送殿直達本島的。時間上也非常吻合。而且,據玉符之中描述,和路松方才所說,兩人相貌打扮,幾乎一模一樣,此人分明就沒有改變任何形貌,殺完人後,大搖大擺的就直奔本島而來。分明是為了避開那蕭血蓮派出的追殺之人。屬下猜測,此人不久之後,必會報名參加‘奪島大會’。雖然暫時查不到此人來歷,無法判斷他是不是更換了姓名,但若他能奪得島主之位,明面上,就是蕭血蓮也拿他沒招。如此狠辣厲害的修士,島主準備何以待之?”
“何以待之?何以待之?”倪泉站了起來,在堂內踱著步,神情陰晴不定,頗有些為難起來,他重複了兩句。這傢伙,還真是個大麻煩啊。
驅逐出島,肯定是不行的,招攬麼?也未必有把握。何況,兩人到底是不是真是同一人,現在還委實不能完全確定。只是,這也一切,也太巧合了。
倪泉忽然把目光望向那矮胖老者,見那矮胖老者眉宇之間漸漸舒展,目光一亮,向矮胖老者一拱手,問道:“本島主該何以待之?先生似乎已有良策,望先生教我!”
“靜觀其變!”矮胖老者忽地吐出這四個字,搖著羽扇,沉思著。
“靜觀其變?不錯,不錯,他既然來了本島,少不得要在島上市鎮坊市裡走動,買賣一些東西。陸先生,通知坊市之中的那些執事,一定要盯緊了。”倪泉神色凝重的道。
“哼,雲家那小子,居然想讓本島主蹚這趟渾水,真是該死!”
“主上放心,屬下理會的。雲家那小子,未必知道此人來歷,咱們只需靜觀其變,讓他自己鬧去,正好也可藉助他們,探出此人來歷。主上若是無事,屬下這就去佈置了。”那矮胖老者淡然的笑了笑拱手道。
“嗯,先生說的不錯。沒什麼事了,去吧。”
倪泉擺了擺手,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冷笑。片刻後,重新盤膝坐回玉石臺上,閉目開始修煉了起來。
……
吳巖出了外務殿的大門,想起方才在大殿之內,那外務殿負責登記的少年弟子的表情,臉上兀自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
這小子當然也看見了吳巖一腳踢爆雲橫卵蛋的事情,隔著那麼厚的玉石臺,以及玉石臺內佈置的法陣,在為吳巖辦理入住獵海島手續的時候,他居然只用一隻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