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是本大王傳你的聖魔分身**更厲害了。此法可是魔族的第一魔功。不過,這六陽真魔功也不差,此魔功修成之後,其修煉出的魔功神通,威力奇大,絲毫不比聖魔分身**差,而且對大多數的仙道功法還有意想不到的剋制作用。就拿其中一種名為‘六陽魔火’的神通來說,此魔火威力堪比三大神火之中的‘太陽真火’,只要被此火沾染上那麼一星半點,一時三刻就能把人燒成灰燼,就連元神也休想逃遁。當年仙魔一戰,本大王可是曾親眼目睹,一名仙人,元神和仙體活活被此火焚燒成灰,連轉入輪迴的機會都沒有了。”貪狼大王向吳巖嘖嘖稱奇的嘆道。
“這麼厲害?貪狼前輩,你會不會?可否把此功法傳我參詳參詳?”吳巖低笑著傳音道。
“說實話,本大王還真不會。此魔功實乃上古魔族之中一位了不起的魔神創出的魔功,輕易絕不傳人。本大王只是在奇怪,這下界之中,怎麼會流傳有此功呢?當真是奇怪了。”貪狼自語似的嘀咕道。
就在吳巖和貪狼大王傳音說起那紫瞳女子修煉的魔功之時,三人也步入了正廳,入席坐下。朱君豪的兄長,迦樓城的都尉朱君傑,毫無爭議的坐在了首位,那紫瞳女子在他旁邊入座,目光在大廳內一掃,便停在了吳巖的身上。
朱君玉喜動顏開,正要在吳巖旁邊坐下,卻被朱君豪一個眼神制止,令其坐在了朱君傑的另一側。
三人走進來時,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幾名隨從。吳巖本來也沒怎麼注意,不過,他的神識忽然感應到有一道目光,正在偷偷窺視他。
吳巖不動聲色的扭頭,隨即卻是一陣愕然,目中所見,竟發現了一個頗有些眼熟的身影。
那人就坐在那紫瞳女子的旁邊席位,是個身穿青袍,油光滿面的老者,此人頷下蓄著三綹長鬚,雙眸精光閃爍,一看就屬於那種精明之極,極難應付的人物。他此刻正笑嘻嘻的望著吳巖,滿臉的好奇之色。見到吳巖向他望去,便一副自來熟的向吳巖拱了拱手,自我介紹道:“老夫錢三羊,不知這位道友可是近日名動迦樓城的‘御靈毒師’?嘿嘿,能夠得見道友風範,當真是幸會幸會啊。”
吳巖總覺得此人自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卻想不起來,當即只能低沉著嗓子應付道:“錢道友客氣了,老夫哪裡有什麼名氣。”
“咦,御靈道友這話說的可就太謙虛了,誰不知道,御靈道友你還未入城,便以魔功神通,挫了白副魔帥大公子的銳氣?呵呵,鵬公子的威名,老夫久有耳聞,想不到連鵬公子都能挫敗,御靈道友這魔功神通,當真厲害啊。這等神通,老夫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知御靈道友可否介紹一二,讓老夫漲下見識呢?”那自稱錢三羊的老者,笑嘻嘻的捻著頷下鬍鬚,一臉恭維的道。
此人展現出的實力,也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吳巖聞言,故作不悅的冷哼了一聲,道:“錢道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不說就不說,別生氣啊?是老夫莽撞,道友可別介意。副都尉大人,聽說鵬公子是您的師弟,卻不知您對此有何高見呢?”這錢三羊,從吳巖這裡碰了個釘子,猶自不死心,竟把此事牽扯到了那紫瞳女子的身上。吳巖知道,此女子實乃迦樓城的副都尉紫羅蘭,同樣也知道她便是白副魔帥的首徒,白鵬的師姐。聽到錢三羊的話,吳巖有些鬱悶的狠狠瞪了一眼那錢三羊。錢三羊卻是一副故作不知,一臉好奇的表情。
“閉嘴!錢三羊,本副都尉的事情,何時輪到你這個幕僚來插嘴了?再敢多說,小心本副都尉趕你出府!”不料,那副都尉紫羅蘭竟厭惡的掃了錢三羊一眼,冷聲訓斥道。
錢三羊微一錯愕,旋即捻鬚哈哈的尷尬笑了幾聲,連聲道:“是,是,是,副都尉大人教訓的是,屬下知錯。”
眾人入席之後,朱君豪見所邀客人均已到齊,當即便宣佈開席。席間,氣氛熱烈,朱君豪這位主人,不斷的在正廳和外院的席間往來。
吳巖對此宴會,到並無多少熱情,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神識卻一直悄悄展開,觀察著廳內和院外。其他還有十幾道神識,同樣如此。不過,吳巖隱隱發現,那副都尉紫羅蘭和她的幕僚錢三羊,一直在有意無意的觀察自己,這讓他隱隱察覺感到一絲不安。至於為何如此,一時卻又說不上來。
反倒是先前在議事殿不斷以言語擠兌自己的狐如嫣,對自己卻是視若無睹,反而一直怪異的在偷偷打量那錢三羊。
朱君玉屢次想要跟吳巖說話,但吳巖卻始終不往她那瞧上一眼,致使此女撅著嘴,一副頗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