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前幾日聞聽內弟稟報,說吳島主你打算跟老夫好好清算當日在閻家莊院遭受的羞辱之仇,正好,老夫也想跟你清算一下當初算計我閻家之仇。”
他此話喊出時,整個插天峰外所有修士盡皆聽到,忍不住都是身形一頓,停了下來,在距離雙方數百丈遠處,凝神觀望。
吳巖和閻家的恩怨,起自一場豪賭,激化於大衍劍意種子和一件靈甲秘寶。此事在獵海城並不是什麼秘密。
吳巖原本打算著去閻家莊院了結此事。他倒是真打算跟閻縱好好較量一番,稱量一下現在的魔功境界。儘管他有藉機找回當初羞辱場面的心思,但卻並不想把這仇恨進一步激化。
若是在閻家莊院解決此事,無論雙方的較量最終誰勝誰負,此事都不可能傳揚出去。想不到這閻縱氣量狹小,竟選擇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解決雙方恩怨。
吳巖頓住身形,轉臉向閻縱等一干閻家修士望去。天運算元和劉寶鑫二人,此時已到得吳巖近前,面色儘管一片淡然,但眼中卻帶著一絲隱憂,似在為吳巖擔心。
“好,那就在這裡解決吧。閻縱老祖,此事是非對錯,再多說也沒什麼意思,今日既然要解決你我恩怨,那你們閻家該先償還當初本座在閻家賭坊押賭的八十顆極品魔晶的賭債。拿來吧!”吳巖神色平靜的盯著閻縱道。
閻縱聞言冷哼了一聲,向身旁閻縛打了個手勢。閻縛當即取出一個儲物袋,抬手一拋,丟向吳巖。
那儲物袋被其拋向吳巖時,袋口微微開啟一道縫隙,只要稍有心思之人,便可以神識窺探進去,看到其內之物。
“果然有八十顆極品魔晶!看來這次閻家是有備而來啊!這吳島主恐怕要吃虧。”數百丈外看熱鬧的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道。
雙方此時相距不過數十丈,吳巖抬手一招,那儲物袋已經到手。在這儲物袋被拋來時,吳巖便以神識檢視過其內收藏之物,的確是八十顆極品魔晶。
看來,閻家這次的確如同看熱鬧的人議論那般,有備而來。如此大的一筆靈幣,隨手拿出,想來這十年時間,閻家早就在籌謀此事。
吳巖一翻掌,取出了當初那枚賭票金簡,拋給閻縛。
不等閻縛去接玉簡,那閻縱卻屈指一彈,一道青色劍光陡然從其中指****而出,擊在那賭票金簡之上。
賭票金簡轟然消融碎裂,化作漫天金色粉末,經風一吹,四散飄飛,最終消失不見。
眾人目睹閻縱如此輕輕一指,便能激發出一道威能如此之強劍氣,把那堅韌之極的金簡轟成齏粉,盡皆目露駭然之色。要知道就是憑藉威能強大的法寶,也不一定能如此輕鬆把金簡轟碎,何況只是一道由法力凝聚的劍氣而已?
看到這一幕,吳巖身體微微一震,旋即卻淡然笑了。
“如今賭債已經兩清,吳巖,莫說老夫以大欺小,你我雙方之仇,如何解決,老夫且讓你劃出道來。”閻縱雙目森然盯視吳巖,揚聲道。
吳巖哈哈大笑,道:“還能怎麼解決?如今本座也是一方島主,雖剛剛凝魔成功,也不會懼你。若本座直言挑戰你們閻家家主閻縛來解決你我恩怨,想來也會被人恥笑,言道本座仗勢欺人。既然今天註定是你我要交手,本座豈能佔你便宜?閻縱,你既要開口把本座留下,想來心裡早有算計,不妨說出來,本座一力接下就是。”
“好膽!區區魔嬰初期修為,也敢跟元嬰後期大修士叫板,真不知你是天生膽大,還是狂妄無知,不知死活。嘿嘿,今日老夫索性就教你個乖,讓你知道初期修士和後期修士之間的差別到底有多大。”閻縱嘿嘿揚聲大笑,對吳巖膽敢跟自己叫板,似乎感到十分輕蔑和好笑。
吳巖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模樣,頗有深意的看著閻縱道:“閻縱,看你方才屈指彈出一道威能如此強大劍氣,想來你已成功把大衍劍意種子與那道天地元氣分割而開。以前聽你說,你領悟的元神意境乃是殺戮劍意,方才看來,似乎這劍意已然有了些改變,殺戮之意已經不純。莫非,你已經把那大衍劍意種子煉化,練成了大衍劍意?”
周圍千丈範圍,盡是看熱鬧的修士。聽到吳巖的話,不少人紛紛吃驚的叫出聲來。閻家自從十年前被吳巖擺了一道後,便接二連三發生慘變。若非閻縱返回及時,恐怕閻家現在早已敗亡。
閻縱回到獵海城後,並未再出去參與獵海大戰,而是就此閉關不出,苦研那大衍劍意種子,企求突破。不想他天資竟如此卓越,數年時間,便研究透了那大衍劍意種子,成功的把大衍劍意種子從那道天地元氣之中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