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女眷都被這慘烈的一幕嚇得瑟瑟發抖,整個人臉色慘白,眼角的淚水像不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不停的哭著求饒,“不要再折磨他們了,睿王爺,求求你收手吧,他們太痛苦了,柳家知道錯了,柳家真的願意做牛做馬以償還我們犯下的罪過,你不要再報復了。”
悽慘的哭聲不絕於耳,南宮墨看著那些梨花帶雨的少女,臉上忽然綻放開了高深莫測的笑容,“怎麼,心疼了?你們之前密謀想要燒死本王和王妃的時候可是沒有想過饒了我們,現在落到本王的手中知道害怕了?只可惜,本王並不想放過你們怎麼辦?”
南宮墨雖然是笑著,然而笑意卻不達眼底,渾身散發著詭譎凜冽的氣息,那模樣像是恨不得將柳家的人全部送入地獄一樣,那些人嚇得魂兒都要破了。
“睿王爺,以前都是我們不對,柳家的財產,柳家的兵器和兵權你們全部都拿走,求求你不要再折磨老爺,折磨他們了。”
柳家當家夫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苦苦哀求道,她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心裡怨恨得要死,卻沒有一丁點的辦法,這個男人手上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各個角落裡,像是在北國的京城佈下了一張網,任由他們怎麼逃都逃不掉,她是真的害怕了。
南宮墨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眼神更加陰鷙,對著那些死士狠狠的說道,“繼續燒紅烙鐵,一定要將他們燙得半死不活,最好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那些死士們懲罰得更加帶勁了,恨不得往死裡折騰,他們當中也有不少人之前被困在密室裡,若不是提前挖好密道讓他們能夠逃生,早就被燒熟了,又怎麼能不恨,恨不得將柳家的人弄死了好不好,是以那些通紅的烙鐵一遍遍的往柳家男人的身上招呼,燒焦的味道越來越強烈,地牢裡瀰漫著一股濃重的煙味,痛苦的哀嚎聲遍地,意志力承受力差的,已經控制不住昏死過去。
南宮墨看著這慘烈的一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面無表情的說道,“用冷水潑醒他們,繼續!只要人不死怎麼折騰都沒事!”
“不要再折磨他們了,停手,給我停手!南宮墨,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混蛋,你給我停手!”
柳飄雪心痛得像被人用鋒利的匕首硬生生的剜下來好幾塊血肉一樣,疼得幾乎要窒息,若不是手腳被綁在十字架上,她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南宮墨求饒了。
“是啊,你們將別人害得家破人亡,害得生不如死,你們不喪心病狂,別人反擊就是喪心病狂了,反正規則是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制定的,怎麼說都可以。”南宮墨臉上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語氣卻是那麼嘲諷。
柳飄雪一時語塞,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是啊,是他們想要將鍾晴和南宮墨埋葬在密室裡,永絕後患,她又有什麼資格責備南宮墨呢?
可是怎麼辦,南宮墨的報復來得太過瘋狂,恨不得讓他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們只是想要活著,難道這也有錯嗎?
“南宮墨,你放過柳家的人好不好?我們再也不敢了,以後遇見你一定會躲得遠遠的,不會再出來礙你的眼,好嗎?”
柳飄雪眼睛裡溢位了晶瑩的淚水,祈求的看著這個她愛了很久,費盡心機追尋了很久卻依然得不到他半分眷顧的男人,心底一陣苦澀,沸騰愛戀的心也在慢慢的死去。
“不好!”
南宮墨唇角寒冷的吐出兩個令人絕望的字眼,柳飄雪整個人似乎聽到了心碎裂的聲音,面上一片死灰,她握緊拳頭,任由鋒利的指甲將她的掌心掐得血肉模糊,“你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我怎麼會瞎了眼愛上了你這種男人!”
鍾晴聽到柳飄雪痛哭的聲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股火氣從心底騰騰的湧了上來,讓她忍不住狠狠的瞪著柳飄雪一眼,她的男人,豈能讓別的女人覬覦!
感受到她的敵意,柳飄雪自嘲的勾起唇角笑了起來,“南宮墨,鍾晴,你們手上沾染了那麼多的鮮血,就不害怕罪孽太多生不出孩子嗎?”
鍾晴臉色沉了下來,眼神陡的變得銳利,剛想說什麼,只見南宮墨衣袖一甩,直接甩到柳飄雪的臉上,精緻如花的容顏頓時高高腫起,火辣辣的疼得她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墨陰沉殺人般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宛若要在她的身上剜出幾個洞來為止,“你再敢詛咒本王直接割掉你的舌頭,讓你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柳飄雪被他如此維護鍾晴的態度更是刺激得幾乎要發狂,臉上佈滿了猙獰扭曲的嫉妒,惡狠狠的吼道,“她有什麼好的,就值得你那